秋笑的肚子痛,对江余道:“我也要玩。”他脱了兽皮,扑通一声跳入河水里。
江余大惊失色,“等一下,你是小孩”
他张大嘴巴,看着在水里扑腾的欢的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呆成木鸡。
“咯咯咯,好好玩啊。”秋高兴坏了,双手捧着水挥向空中。冰冷的水珠砸在身上,好像都有了温度。
江余感受着鼻尖上的凉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艰涩,“秋,你不冷吗?”
秋一脸傻白甜,“不冷呀。”
江余:………
这不科学。
不是说小孩子抵抗力弱,冷不得热不得吗?
秋闹这么欢真的好?
江余心里还是担心,双手一捞,把秋拉入怀里,用兽皮快速给他搓洗,然后丢回岸上,套上干燥的兽皮裙。
期间,秋小小的反抗了一下,不过都被江余无情的镇压了。
江余把秋抱在怀里,对在河水中玩耍的少年们道:“你们不想知道我怎么找到硬果的吗?”
哗啦啦,一群果体少年齐齐上岸。
江余猛的背过身去,内心的小人嚎的撕心裂肺:啊啊啊,老子的眼睛要瞎了。
他们走回了部落,一路上享受到了灼热的注目礼。
一群干干净净的小伙子对部落的冲击力,远远胜于江余一个人。
芽看着清清爽爽的儿子和毛,突然就觉得不能忍受身上的脏污了。
还有头上粗糙的头发,也割了吧。
于是,这一天,石部落里的人,统一了新发型——狗啃式寸头。
男人还好一点,女人就……
好吧,女人也没差。
因为,外形上,部落里的女人除了胸前的肉更多一点,其他的,真的跟男人没区别。
都那么魁梧健壮。
豆芽菜江余:QAQ
他安慰自己,这幅身体才十几岁,还能再长长,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江余,你接着说啊?”莱碰了碰江余的胳膊,小声嘟哝道:“我觉得你以前的名字很好,为什么要改,江余念起来好别扭。”
江余誓死扞卫自己的名字,强调道:“因为我跟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叫江余。”
“好啦好啦,江余就江余嘛。”毛出来打哈哈,转移话题,“你快说你在丛林里还遇到了什么?”
江余抬了抬下巴,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当时啊,在丛林里瞎转悠,但是冷不丁突然冒出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强烈直觉,就像勇士们在野外感受到了危险,身体会提前避开一样。我根本没注意到硬果,但是身体不由自主走到了旁边,动手把硬果挖了出来。”
江余晃了晃手里的硬果叶子,“你们看,这种植物,你们在野外见了,会注意吗?”
众人齐齐摇头。
“这个太普通了,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它跟其他野草的区别。”莱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所以,这才能表现出那种直觉的与众不同啊。”
众人若有所思,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个理儿。
江余看其他人跟着他的想法走了,又继续忽悠道,故意拉长了调子道:“而且啊,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得答应我不说给别人知道,我才会告诉你们。”
“我肯定不告诉别人。”毛第一个表明态度。
秋皱着一张小脸,吸了吸鼻子,跟江余商量道:“江余,我,我就告诉我阿姆一个人好不好?”
江余沉吟一会儿,勉为其难道:“那好吧。”
“我,我也只告诉我阿姆一个人。”土挥舞着右手,激动道。
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土这么蠢←_←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央求着江余快说小秘密是什么。
这种只能在小团体才能知道的东西,让他们生出一种使命感,很新奇,同样也很兴奋。
江余轻咳一声,以拳抵唇道:“你们也知道寒冬过后,野菜不会马上长出来吧。”
少年们一脸郑重:“嗯。”
江余回头拿了一根硬果苗,让人挨个看了一遍,明知故问:“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
“这是硬果叶子。”毛依然第一个表态。
其他人附和。
毛龇牙笑着,一脸求表扬的样子,仿佛在说:我聪明吧。
江余一口老血卡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憋的脸都紫了。
很想喷他一句,这么明显的事,瞎子才看不出来。
重点是这个吗?啊!
江余很心累,想着在原始人面前故布疑症的自己,简直就是头号大傻逼。
他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个是”
“这是硬果苗对不对?”莱皱着眉头,不太肯定道。
江余眼睛一亮,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莱有点不好意思,“我看到根茎上有小豆豆,估计它们还没长大。”
毛和秋凑到一起去看,“诶?真的耶。”
“我之前都没发现根茎上还有东西。”毛摸着自己的头,哈哈笑道。
江余一脸黑线。
不过莱能察觉出不同,他总算有点欣慰,终于可以继续忽悠了。
“现在植物都还没长大,正常情况下,硬果应该就像你们手里那样,果实只有一点点,还要再过些日子才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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