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孙太守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好似刚才自己不是在垂涎君如意的美貌,而是在思考怎样为风回镜安排家眷。
只是,他自己以为自己的垂涎之欲隐藏的很好,在风回镜眼里却是破绽百出。
这样一个演戏都演的不像,破绽百出的人,自己却明知道他有问题,却又找不到证据,抓不住他的把柄,风回镜既郁闷又消沉,还有说不出的烦躁。
孙太守的府宴设置在他的私宅的后花园里,中间用一道轻曼的细沙刺绣屏风隔开。
君如意现在在其他人眼中是风回镜的妾室,所以她一出现,不管是男宾客还是女宾客这里都引起了一番轰动。
“这就是那位年轻的左佥都御史大人的如夫人?”
“长得可真是漂亮,看起来也很大气,要不是知道,还以为她是哪位大人的正室夫人呢!”
“呵,妾就是妾,这世上只有正室妇人才能穿正红色,但是她们可不需要用正红色彰显自己的地位,也就她这样的妾室,才会费尽心思的穿正红色彰显自己的得宠!”
某个官员的正妻阴阳怪气的声讽刺道,在她眼里,所有的妾都不是好东西。
女眷这边或是惊叹于君如意的漂亮,或是嫉妒她的“得宠”,在场的女眷大多都远远瞧着君如意在交头接耳的声议论着。
男宾客那里情况稍微好上一些,毕竟盯着别人的妾室,还是官威品级比自己大的官员的家事看是一种很是失礼的行为,但是,有几个男宾客除外。
坐在宴席最末端的几个府衙吏因为位置最靠外,反而将君如意看的最为清楚,惊叹之下竟是大惊失色。
“程春兄,你看着左佥都御史大人的那位如夫人是不是很眼熟?”掌管文书的吏徐俊昌略微侧过身子,对着身旁的周程春问道。
“俊昌兄,你也觉得眼熟?弟我也总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掌管驿站事物的另外一个吏黄石玉凑过来嘀咕道,“这么凑巧?
这位左佥都御史大人的如夫人可别是咱们真的见过吧?”
周程春听着自己左右两侧的两位友人的话,忍不住抬眼又悄悄的打量了君如意两眼,直到君如意的人影消失在薄纱屏风后面,这才收回了目光。
“程春兄,我看你刚才一直在看那位风大人的如夫人,可是想起什么来了?”徐俊昌压低了声音声询问道。
周程春犹豫了半天,这才慢慢吞吞的说道,“我觉得这位风大人的如夫人跟正卿兄的那位夫人十分相似。”
“正卿兄的那位夫人?此话当真?”黄石玉和徐俊昌的脸上都布满了不可思议之色。
周程春想了想,又继续道,“几年前咱们都见过正卿兄的那位娘子,你们仔细想想,我觉得就是她。”
“可是正卿兄不是因为她要再嫁才会殉情的吗?
她怎么能在正卿兄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勾搭上了新来的风大人,这置正卿兄于何地?”
徐俊昌愤愤不平的为焦正卿打抱不平,“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正卿兄真是瞎了眼了才会为她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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