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算了,你也不了,你娘最近在给你相看媳妇儿,啥事儿能做啥事儿不能做,你自己心里掂量着。”
虽然蔺县令看起来依旧脸色不虞,但是口气却松了许多,蔺子凡悄悄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爹一直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到时候逼着自己给出一个解释。
君姑娘失踪这好几天,若是爹知道,恐怕更加不会同意自己娶她。
还有娘那里,君姑娘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怎么就又悄悄的替自己相看起来了,看样子心里已经把君家的婚事作废了。
蔺县令从蔺子凡的书房出来,就让那个自己的长随去将经常跟着蔺子凡出门的三个衙役给找过来。
很快,长随就回来了,身后带过来的只有一个衙役,是上午跟着蔺子凡出去暗访的那个。
“你说,公子到底在找什么人?”蔺县令脸色紧张,铁青着一张脸问衙役道。
衙役紧张的搓了搓手心,不敢看蔺县令的脸色,吞吞吐吐道,“公子不让说的。”
“本官让你说,就必须说!
或者,你准备好了尝试一下县衙的板子,往常都是你打别人板子,想必还没有尝过这板子打在自己身上的滋味儿吧?”
“大人,我说,我说。
是君家的那位娘子,就是先前跟公子定亲的那个娘子,她失踪了。”
话一出口,衙役就面色苍白,公子不让说,大人非要问,自己不说,大人就要打自己板子,自己这说了,公子那里可如何交代?
“木南镇的那个君家?”蔺县令再次问道。
“是,是,是,就是那个君家!”衙役愁眉苦脸了半天,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的干脆利落。
子凡看上一个弃妇,左右求着自己和妻子求了亲,这已经成了怀宁县的笑话,可恨那女子还不领情,竟然在大婚当日选择投水。
那日县衙派出去的迎亲队伍就成了怀宁县的一场大笑话,子凡竟然还不对那弃妇死心,竟然还瞒着自己有往来。
“公子是如何得知那弃妇失踪了的?”
蔺县令眼神微冷,若是君家主动找上门来的,他定然不会让君家人好过!
“是,是花媒婆!”
衙役揣摩着蔺县令的脸色,心下一个哆嗦,连忙解释道,“那天君家大爷来县城寻妹子,被花媒婆瞧见了。
肯定是花媒婆觉得君家让咱们蒙了羞,想向公子讨个好,就把君家大爷来县城的事儿给说了。
然后,然后公子就叫我兄弟仨人去问问君家大爷来县城有啥事儿,君家大爷说没事儿,回去我们跟公子说了,公子说君家大爷没有说实话,就让我们去问。
然后,然后,然后公子就知道了,昨天还去了洛家庄一趟。”
“好一个花媒婆!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蔺县令摆了摆手,不想看见衙役那副胆怯的样子。
来回踱了几步,蔺县令这才往自家夫人的住处走去,前儿听说太守府的私宴出了件有趣的事儿,他正好去问问自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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