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君如意不相信自己头疼欲裂甚至昏迷过去所想到的画面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
然而,自己脑海里的那些画面不过就是焦正卿每每从庐州府衙回来的时候,或是给家里带几匹布,或是给焦月珍带的女孩儿的玩意儿。
每次走的时候,都会给家里留下一些碎银子用来作为日常的生活开支,他还曾不止一次抱怨过庐州府的物价贵,手头的银子总是紧张。
给家里的日常开支,也是刚刚够用,至于私下有没有单独给他娘焦周氏补贴,君如意就不怎么清楚了,这些事情都很平淡无奇。
君如意将这些画面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过了四五遍,连焦正卿的每一个表情都分析的清清楚楚,依旧没有任何不对经儿的地方。
算了,也许自己想起来的真的就是一些日常的生活,和风回镜要查的案子没有关系吧。
已经昏睡了一整天,君如意现在是一点儿困意也没有,干脆将昨天风八送来的案卷没有看完的接着看了一会儿。
既然案卷是风回镜让风八特意整理过的,那不该出现在这案卷中的事情自然一件都不会提及,所以君如意所能看到的只有和自己以及焦正卿相关的一部分。
“去年三月到五月,焦正卿曾兼任庐州府库管事,分管库银为期两月,后交接与庐州府吏王只······”
看了一会儿案卷,君如意眼睛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案卷中记载的焦正卿去年在府衙的这段公务。
“分管库银为期两月、分管库银为期两月、分管库银为期两月、周大娘!!!”
君如意突然提高声音喊道,“周大娘你睡了吗,没有睡的话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君姑娘,老婆子这就来了!”
周大娘立马答应道,风公子特意差人交待了自己要时刻注意着君姑娘的情况,万不能再出现突然昏迷的状况了,是以君如意不睡,她也得守着呢。
“姑娘你说,你想问老婆子我啥问题?”
“咱们用的银子和官府用的银子有区别吗?”君如意突然想到这个时代貌似应该会有官银这一说法。
周大娘点了点头,解释说,“要说区别,那可当然是有的,人家官府的官银不仅成色好,还是特制的模具同意以锻造的。
那官银的银锭下听说偶读标记有几号的,咱们普通百姓家里头要是能藏上几块儿官银,那都是能当传家宝的。”
“不都是用来花销的,还能当传家宝,这也太神奇了吧?”君如意好奇的询问。
“这么说也是有缘故的,这娶媳妇儿嫁闺女,谁家要是能拿出几锭官银做聘礼或是嫁妆,那对饭都得高看一眼,这东西要是碰上了,那都是得好好收藏起来舍不得花的。”
“那周大娘你见过官银吗?”君如意又问。
“不满姑娘说,这官银我老婆子还真见过,咱们景府原先的主子可是了不得的人,别说是官银,就是国库里的黄金都能赚的来。
我老婆子在景府呆了一辈子,这官银不仅是见过,还寻了门路也弄来了两块儿给我家儿子娶了媳妇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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