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意给两位大夫见了礼,然后沉声道,“是太夫人近来身子一只不太好。
我与夫君才回来就听说太夫人身子不适,前些日子晕倒过一次,请了两次大夫看了,本以为已经好转了,不想今日太夫人似乎有些头晕。
二位大夫见凉,实在是太夫人这回的晕症太难缠了,为了太夫人的身体着想,我实在不敢大意,只能多请一位大夫,多些看法了。”
“无碍,侯夫人也是忧心长辈,孝心可嘉,我等自然不会计较,定当竭尽全力给太夫人诊治。”
太医院来的那位太医可是见惯了官员家里那些女眷,今儿个头晕了,明儿个心痛了,十分敷衍的说。
这些个权贵家里总是有一大堆破事,他们这些大夫就指望着医术的本事混口饭吃。才不想掺和呢。
“那行,二位大夫您们把脉瞧瞧,我看着太夫人这晕症像是跟心绪起伏太大有关,家里也熬药吃了几天,总也不好,我就怕自己医术不精,给弄错了。”
太医和那位大夫分别把了脉,斟酌了半晌才说,“太夫人这是肝火旺盛,怒急攻心,瞧着得清肝火。
侯夫人方才说的心绪起伏太大也不错,想来方子对症,只是太夫人若是一直心里憋着火气,就是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所以还是得让太夫人心情舒畅才行,侯夫人想想法子让太夫人高兴高兴,这症自然就好了。”
“哼!”太夫人听着大夫的话。。重重的哼了一声。
两位大夫只当没看见太夫人那怪模怪样,走到一边商量了一番,就写了一个十分中庸的方子。
君如意接过方子看了看,“这几样药我写的方子都有,太夫人吃着就是不见效,二位大夫,您们看着清心火的药是不是略微下重一些?
不然太夫人整日身体不适,我们这些晚辈也十分忧心呐。”
“既然这样,那就再加一味黄连吧。”两个大夫漫不经心的说。
心里存有火气,就是再吃十副药也白搭,黄连可有可无,不过这侯夫人担心婆母,这么说了,加上也无妨。
“听侯夫人的意思您也懂医术?”许大夫多余问了一句。。“女子学医可不多见。”
“是,先前学过一些,一般的病症都会,但是经验不是很足。”君如意浅笑着解释道。
见君如意这么说,许大夫便不再多问,学医没有经验便成不了大夫。
将房子交给太夫人身边的婆子,君如意送二位大夫出门,给二位大夫包了丰厚的诊金。
“真是麻烦二位了,太夫人那里我这个做晚辈的只能尽量开导,希望她能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不再动不动就生气。
儿孙自有儿孙福,太夫人就是太喜欢操心了,总不放心儿媳妇儿,家里的家务再怎么教总也不能让太夫人满意,也怪不得太夫人不能放心的含饴弄孙。
也是侯爷的不是,娶妻娶的晚,劳累了弟妹,也让太夫人操尽了心思。
您二位慢走,请恕我还要给婆母侍疾,不能再送。”
君如意将二人送到二门的垂花门外,笑着道别道。
“侯夫人留步。”两位大夫并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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