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ń⒉QQ,C0m 番外:莫失莫忘(二)
    日色光影都有一种脉脉含情的春意,屋子里面十分安静,楼梯上铺着寸许长的羊绒地毯,皮鞋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卧室在三楼,他抱着她走在楼梯上,低头向怀里看去,见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也正仰起脸来看他。
    何世庭不由得微笑,拍一拍她的大腿,说道:“帮我把扣子解开。”
    宝姿松开一只手,伸到他的领口慢吞吞地解那衬衫的扣子,过了半晌,才解开了一颗。他已经走进了卧室里面,在那柔软的大床上将她放下,自己却站在床边,脱下西装的外套丢在地毯上。
    卧室的窗户正对着大海。落地窗的隔音玻璃效果极好,一点海浪的声音也听不到。只有那青山白浪,嵌在深色胡桃木的窗棂里,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床单的颜色是极娇嫩的樱花粉,宝姿仰面躺在那里,手里还握着他的领带。她脸颊的红润仿佛深了一点,他含笑望着她,依旧站在床前,只管将那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全部解了开去。
    皮带的搭扣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房间里的空气都像是被惊动了似的。日色一分一分地斜照进来,她的心里竟有一点忐忑。世庭仍是温和地笑,俯身揉一揉她的头发,问道:“怎么,这就怕了?”讀書就上んаITΛňɡSんμщμ(海棠書屋),COΜ
    温热健硕的身体沉沉地压了下来,这感觉熟悉极了,她不由得勾住他的肩膀,看见欲望在他的眼中明明灭灭如同火光。骤然落下的吻像盛夏的暴烈日光一样激烈,她含糊地轻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回应他席卷一切的掠夺。何世庭的呼吸又沉又重,仿佛随时都要失控,一双微微颤抖的手在她身上自下而上地游走,将衣衫迫不及待地解了开去。
    这一幕早已在他的脑海里发生过无数次,他直起身来去脱她的裙子,却看见宝姿偏过头去,似乎有点失神地望着窗外。凌乱的衣衫掩不住诱人的赤裸身体,左侧的胸乳上却有一处纠结的伤疤,伤口已经愈合了,可那一只原本饱满而圆润的乳毕竟同从前不一样了。宝姿的胸膛有几分剧烈地起伏着,过了一会儿,合上眼睛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心底的爱怜如同那正透过玻璃斜照进房内的温暖日色,只管伸手将她的脸扳了回来,柔声哄道:“睁开眼。”宝姿柔软的黑发被日光染上了一层茶色的光芒,他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怕什么?只有我能看见罢了。”
    宝姿并不是怕他看见。每次换药时他都陪在身边,见过了许多次,那疤痕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不过,可是她的心里还是难过极了。也许是因为在床上又想起过往的无数次缠绵,她的心里竟有一种朱颜辞镜的惆怅,到底是遗憾,永远也弥补不了。
    何世庭的手已经握住了那一只软软的乳,柔声追问道:“是不是?”受过伤的位置格外敏感,她不由得喘息了一声,已经望见他眸光深邃的眼睛,那眼中分明是无尽的痛惜。难过是一种漫长而迟钝的痛楚,可是这一刻她的心里却满是哀婉的暖意。也许确实不重要,她想,也许很久以后,她也可以像他这般不在意。
    何世庭却已经俯身压了下来,手指还在揉弄那一只饱满的乳,温热的唇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别难过,这里”暖意融融的呼吸在耳廓滚过,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他的另一只手逐渐向下探去,滚烫的掌心合在那已是春意潺潺的一处,直激得她身上一抖,他却极为暧昧地继续说道,“还有这里宝姿,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是什么样子。”
    远处大海的波浪仿佛起伏在身体里,她的脑海里是一片茫茫然的空白,只听到他还在十分眷恋地唤道:“宝姿……”他的声音格外沙哑,仿佛在煎熬的情欲里浮浮沉沉了许久,她深深地呼吸,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来,耳边的那朵花骤然掉落在一旁,他已经进来了。
    也许他真的有极力克制,可是眼下她再也无暇分辨。那蛮力的深入都像抚慰,性器一寸一寸地向尽头顶去,在她的身体里激起一浪盖过一浪的炙热情潮,她难耐地扭过头去,花瓣贴在脸上,仿佛有一点水意似的,压得皱了,她要紧紧地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要高声尖叫。他在吻她,他在深入,她屏住了呼吸,真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何世庭也咬住了牙,等到一寸不留地彻底没了进去,才重重喘息着对她说道:“我忍不住了。”
    有几片浅粉色的花瓣粘在她的侧脸上,宝姿面色红红,娇嫩得像要滴下水来。明媚而温暖的光照亮了她的半边脸,她的眼神迷离而诱人,樱唇半合,明明在摇头,可是两条腿却缠紧了他,低低地娇喘着催促道:“世庭你快”
    简直像滚烫的油淋在烈火上一样,也真的有一把火,在他的身体里熊熊地燃烧起来。他半撑着身体托起她的臀肉来,一路大开大合地退出来又撞进去,次次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他实在是太想念她的身体,事到如今简直有几分惊讶,怎么可以忍了这么久?
    宝姿的敏感娇气更胜从前,他听见她在耳边娇滴滴地呻吟,那声音像拉紧的琴弦在指尖被捻转着拨弄,又欢喜又难熬。渐渐变硬的乳尖怯怯地顶着他的掌心,一下又一下,顿时他只觉得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动,俯身便扣紧了她的肩膀。
    她再也无处可躲,于是他撞得更深更重。温热滑腻的热液没过多久就打湿了床单,何世庭像是惩罚她一样,每一次都几乎全部退出去又再度冲进来,她连四肢都舒展不开,腰身绷得紧紧地躬了起来,又被他用两只手握住,又快又重地直顶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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