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活就像一盘棋,当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正在算计着你。
就在我志得意满以为把所有事都掌控在手中的时候,s出了一件大事,我这才明白自己还是嫩了点,徐子铭表面上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甚至觉得他给上官云清的好处都是丢出的饵,在我麻痹大意之下给我致命一击。
又是周五的晚上,这个时间点都是每周生意最好的时候,因为还有十来天就要搬离此处,晚上营业的时间我基本都在s守着,而夭小妖则时刻守着我。
十点刚过,我如往日一般,又上上下下溜达了一圈,就像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又像辛勤劳作半辈子要与土地告别的老农。
今晚的人格外的多,一楼大厅几乎没有下脚的地,fu wu生只能把酒水举过头顶在人群里穿梭,身姿摇曳的年轻女孩,搜寻猎物的雄性牲口,用酒精麻痹神经的放纵者,从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上以及眼神中就能读懂这些人的所思所想,这就是酒吧,一个完全不需要遮掩自己情绪的地方。
我趴在二楼向下望去,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趁着夭小妖暂时没在身边,我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之中再看向下面的人群,一切都变得那么朦胧,轰鸣的音乐震颤着空气,胸腔中一些积聚依旧的情绪似乎要喷薄而出,若不是碍于面子,我都想冲进大厅,混迹于其中,微闭起双眼,随着众人的摇曳而摆动,把体内所有压抑的东西全部驱离。
脑海里正乱乱的想着,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回头,欢子正一脸郑重的站在我身后。
“出什么事了?”很少看到欢子这种表情,我下意识的问道。
“206有几个人在玩粉。”他凑到我耳边高声说道。
我眉头一皱,毕竟经营了酒吧这么久,玩粉这个词我还是知道的,出入娱乐场所的年轻人,经常有一些会在包间里打粉甚至于溜冰,说白了就是吸食毒品,一般来说,只要动静别闹的太大,酒吧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最近是多事之秋,我特意叮嘱过欢子,若发现这种事,最好把人请离,哪怕免单都没关系。
“怎么不按规矩办?”这事早前都已定好的,我不明白欢子为何不把人请离s,反而跑来跟我汇报。
“有熟人在里面。”欢子苦着脸说道。
“熟人?谁?”我吓了一跳,要真是熟人玩这个,我得亲自出面去解决了。
“你的同学,我以前见过两次,姓姜的兄妹,还有另外六七个,年龄都不大。”
“姜平姜妍?”我脱口问道。
“对,就是这兄妹两。”
“跟我走!”一听是这兄妹两,我二话不说扭头便朝206包间走去。
206在走廊尽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呐喊与哀嚎声,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把门推开,满房间的烟草味与一种异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包间内烟雾缭绕,五六个年轻人正围在桌边,盯着桌子中间托盘里的一堆白色粉末兴奋的叫喊着,其中一个正摇晃着手里的骰盅,显然是在赌那堆粉末的归属权。
沙发的角落另有两对青年男女,其中的黄毛我一眼便认出来是姜平,这小子正旁若无人的抱着一个女孩上下其手,女孩长相六七分,可身材至少九分,此刻跨坐在姜平双腿上,时不时用那鼓胀的胸脯在他脸上摩擦着,妩媚而又放浪。
沙发另一头,还有一对男女,男的寸头,脖颈处有一文身,看上去是个图腾,背对着门口,看不清样貌,可当我看清他怀里揽着的女孩样子时,神情一滞,半晌没说出话来。
姜妍!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脸上的妆有点浓,特别是嘴唇上的火红,让我想起了初见时的薛姐。
年轻人的手已经从裙下伸进了她双腿之间,姜妍双目迷离,微微抬着头,娇躯轻轻晃动着,显然是刚吸过粉。
时隔半年没见,没想到再次见到这兄妹两的时候却是在这种场景下,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兄妹两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当哥哥的抱着个女孩胡亲乱摸不说,完全不管自己的mei mei正被别的男人猥亵着。
我一个箭步冲到姜平跟前,把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一把拽快,随即指着他的鼻子呵斥道:“你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还带着自己mei mei一起玩这种东西!”
我的声音足够大,瞬间压过了包间内的吵闹声,处于疯狂状态的一群年轻人这才发现房间内闯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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