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冯笑笑见了一面之后,那群丫头就没再来捣乱过,或许如她所说有些失望的缘故,也许是葶苧的dian hua起来作用,总之这个女人从那晚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
三月十号这天,新城区s正式开业,早几天前余经理已经从sb分出一半的人手过来熟悉适应,避免开业这天出现手忙脚乱的问题。
为了给s造势,余经理与我商量之后特意请了个二线的明星过来助阵,虽说钱花了不少,可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一群脑残粉以及路人的围观,没到开业的点就已经聚集了五六百人,再加上以前s熟的捧场,最起码开业当天的火爆程度是有保证的,另外开业前一周就陆续投放了不少户外广告,至少在s如今只要提到酒吧夜店,大多数年轻人首先都能想到s,其实这已经足能保证在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s的生意不会太差了。
至于其他方面倒是没刻意做什么,以我现在的人脉,要说弄几个官面上的花篮条幅镇镇场面是很简单的事,然而考虑到酒吧的性质以及相熟的人所处的位置,这样做反而有点不合适,例如齐局,又或者胡老爷子,让这种大人物为一个酒吧夜店助阵吆喝,先不说是否违反组织上的规定,光这身份拿出来就能吓到一批人。
傍晚时分,s正式开业,开业仪式很简单,余经理装模作样的站在门口剪了个彩,就宣布正式对外营业了,由于前三天酒水半价,不多会酒吧就被蜂拥而入的人塞满了,不得已又得学老s当初那样,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在门口挡着。
不过这些事我并没有参与,而是完全交给余经理去安排了,就像夭小妖说的,我有逐渐退居幕后的想法,也许是长期以来胡老爷子潜移默化的影响,又或者最近上官云清的做法让我意识到酒吧夜场这生意的确不能当成一辈子的事业。
所以在开业这天,我只是混迹于普通人当中,要了杯鸡尾酒找了一处散台在喧嚣的氛围当中享受着内心的安静。
新s这边两千平米的面积,除去办公场所之外营业面积还有一千六七百平米,这在整个s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加上前卫的装修风格以及华丽的驻场表演,起码一两年之内应该可以引领潮流的。
经营方面我是不太担心的,外部的麻烦也都消失了,可以说一年多来这应该是最平稳的一段时期了。
在大厅内晃悠了一圈,刚准备去找余经理聊聊,忽然手机震动了,拿出来一看是齐局打过来的,等我好不容易挤出人群走到门外的时候,dian hua已经挂断了,我只得拨了回去。
“齐局,我知道你这身份不方便过来,要不完了给我包个红包意思一下就行了。”接通dian hua我便开起来玩笑。
“徐子铭离开s了。”dian hua那头齐局并没有理会我的玩笑,沉着声音说道。
“离开s?怎么可能?谁同意的?他不是还半死不活的嘛?”最近一段时间医院那边反馈过来的信息我还是十分清楚的,徐子铭自从中枪之后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病情一直反复,时而清醒时而陷入昏迷,医院方面几次会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徐家的人又专门从上海那边请来几位专家,其后提出了一些治疗意见,这才一周前的事,所以突然听齐局说徐子铭要离开s的话,我是极为震惊的。
“按照上海那边专家的意见,说是那边的医疗条件要好不少,对于后续治疗和康复更有利,所以徐家的人准备给徐子铭转院,这事省里领导已经同意了。”齐局的声音有些消沉。
“怎么可以这样?这明显是借口,我现在都怀疑徐子铭所谓的病情反复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有点着急,声音提高了不少,引的酒吧门口还在排队的人纷纷侧目。
“这其中有没有问题每人心中都有一本账,只是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别说现在我还在停职检查,即便没有,这事也不是我这个级别可以决定的。”齐局的情绪也不是很好,几句话下来也有些上火,他肯定也看出来了这其中的问题,然而却无能为力。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急速盘算着徐子铭离开s可能产生的后果,在这点上我想老狐狸齐局不可能没自己的想法,同样在警方的监视下住院,s与上海是天壤之别,在这里有齐局的层层布置,又有省里领导的关注,徐子铭就算想搞点小动作也没什么机会。
可到了上海就完全不一样了,那里毕竟不是s警方的管辖范围,派过去的警力定然有限,而且长期在兄弟单位的管辖范围内执行任务必然有许多约束,对于徐子铭来说,要想做点什么可就方便的很了。
“徐子铭要逃了。”过了半晌我叹了口气说道。
“尽人事吧!”说罢齐局挂了dian hua。
听天命嘛?我喃喃自语,齐局说这事是省里领导点了头的,多半就是那位秦副省长了,我不明白的是他难道看不出徐家人的那点心思?
犹豫再三,我拨通了胡老爷子家的dian hua,老头似乎早知道我会打这个dian hua,接通dian hua未等我开口询问便主动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徐家的人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特别是徐子铭的爷爷,这老头为了唯一的孙子算是把老脸都搭进去了,于是秦副省长那边每天光省部级的说情dian hua就没断过,而且出发点也都是以徐子铭的就医说事,这点上并不违反原则,特别是几位外科专家的意见在那摆着,在坚持了几天之后秦副省长终于有些顶不住压力了,最终做出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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