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已经不仅是在求救了,更对的像是在祈祷,我不知道谁能听得见,我只是祈求不远处的房子内的扎来能够在了解到外面的sao luan之后,及时的赶过来救我。
上午刚刚回顾了一下曾经被陈天侵犯的过程,现在又要面临更加难堪的境遇,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最后时刻真的没有人来救我,我真的打算就这么死去算了。一次恐怖的经历已经让我神经快到崩溃的边缘,如果再来一次,我实在是没有再活下去了勇气了。
慌乱之中,我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硬物,手往上一按,突然想起我的身后还藏着一把老驾驶员送给我的bi shou,在握住这把bi shou的一瞬间,我的心里突然好似有了无尽的勇气,惊恐的眼神也突然变得锐利阴冷了起来。
黑大个好像经常做这样欺负女人的事情,他的那几个手下很熟门熟路的没有进来打搅,都躲到了小黑屋的外面,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一般情况下,黑大个完事之后,都会让他们几个也进去尝尝鲜,我的容貌和身材特别出众,说是他们这几年来见过最ji pin的也不为过,一想到能够有机会品尝一下,像我这样的ji pin女人,就算是立刻死了也甘心。
他们一个个都把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想要听一听,我被黑大个凌辱时候发出的声音,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我的惨叫还不等传出来,他们老大黑大个的惨叫却率先响了起来。
开始他们还有一些疑惑,可是看着我提着一把血粼粼的bi shou从小黑屋狼狈的逃出来之后,他们都惊呆了,也同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立马混乱的提起手里的步枪对准了我。
一个人想要进去探查一下,剩下的两个人却死死的守住了出路,让我没有一丝逃走的可能。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再不顾一切刺伤了那个黑大个之后,当他灼热的鲜血喷洒到我的身上时,我心里的魔鬼仿佛觉醒了一般,又狠狠的扎了那个家伙好几刀之后,眼见他不再动弹了,我才从那种癫狂的情绪中醒过来,望着我满身满手的鲜血,我几乎呆住了。
难闻的气味在家中浓重的血腥味道,让我几乎一下子呕吐出来,好不容易拖着几乎软化的身体冲出房间,等待我的却是好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语言不通,再加上我一时激愤刺伤了黑大个,等他们真的见到里面伤者的时候恐怕就是我的死期了。
几秒钟的时间,就好像几个世纪那样度过的极其艰难,我的心狂跳着,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听到里面发出一声听不懂的急切呼喊之后,我闭上了眼睛,命运已经注定,我的生命可能真的到此为止了。
那么一瞬间,我脑海中似乎有一道光芒升起,那光芒中闪烁着我以及最深的一些画面,有好的不好的,有甜蜜的也有痛苦的,最后涌起的一股心酸,让我久久难以忘记,我这一生虽然短暂,但却也称得上精彩了,此刻就这样死去,后悔吗,不,不后悔,至少我用自己的勇气证明了我可以反抗这个天杀的命运···
枪声突然响起,响亮而又急促,短短的几秒钟之后,一股极为剧烈的疼痛在我的手臂上传来,我忍不住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在漆黑的走道之中我看到了一个头戴军帽却看不清脸庞的年轻人,他冷酷的或是用枪或是用bi shou,一个个解决了走道之中其他的人,而他在干掉了所有人之后,缓步想着我走来。
他仿佛在说着什么,可是刚刚被巨大的枪声震得生疼的耳膜还没有恢复,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我正要起身向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救命恩人奔去的时候,突然从小黑屋里面冲出一个满是是血的黑大个子,他们两个突然猛烈撞到了一起。
在激烈的打斗翻滚之中,一颗拳头大小的手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了出来,就掉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
我从没见过这东西的爆炸威力,心里没什么概念,可是那个军帽男,却好似清楚的很,他急忙摆脱了黑大个,一个翻身就滚到了我的面前,猛地一脚把手雷给踢了出去,然后他用自己的身子护住了我。
在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中,我有些模糊的意识突然又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冲击再次袭来,眼前一黑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个干净的房间中醒了过来,在手臂上的痛疼刺激下,让我立刻恢复了一点精神,我粗略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房间,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地下室类型的房间,四周除了一扇门,和几个通气口之外,居然连一个窗户都没有。
我挣扎着想起起身但是全身的酸疼,让我这个动作有些徒劳,噗通一声又跌回了床上,我这才发现不仅我的手臂上颤着纱布,就连头上也颤着不少。
这时听见我弄出来的动静,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dao ju,我吓得赶紧又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下可真完蛋了,扎来手下死了那么多人,他不会是要对我施以酷刑吧。
那人走到我的身边,瞧我死死的闭着眼睛装昏,但是身体不住颤抖已经彻底的暴露了我醒来的事实。他看的感觉好笑,居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好啦,别装了,早看出来你醒了!”
我好奇的睁开了眼睛,接着灯光这才看清楚,这个人居然就是我刚到这里时遇到的那个会说华语的年轻士兵。
看着他头顶的军帽,我十分不解的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年轻人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垫了垫手里的bi shou,说到:“没错,为了救你,我连潜伏三年多的身份也暴露了,你说你要用什么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他的话听得我一脸茫然,我不解的问道:“潜伏,暴露,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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