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要内丹?”桑奇突然意识到季连的真正目的,“有了五行魔兽的内丹,离月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手上还有弑神剑……”
丹林眉头一紧,“对,正是如此,我昨日才发现这一点,他现在已经不信任你我了,千万不能让他得到五行魔兽的内丹,好在五行魔兽是五个人,都有近万年的灵力,季连就算有弑神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桑奇神色凝重,五行魔兽在降魔塔里待了几千年算是学乖了,“他们对离月如何?”
“很是恭敬,已经承认了离月的魔尊身份。”丹林苦笑一声,“倒是不把伏辰放在眼里。不过我看季连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我看他是疯了,为了给凤瑶兮报仇,什么都做的出来!”桑奇一拳砸到床上,“南枫过几日要下山了,说六月十六迎娶离月,要回去准备大婚,让我们到时候去凌王府喝杯喜酒。”
“这是自然,我就这么一个弟子,当然要去。”
“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近一个月来,不断的有弟子失踪,已经失踪了十七名弟子了,我多次跟季连说起此事,他总是推脱,让我去查,可我查来查去,疑点最终落在季连身上。”
桑奇查这件事已有半月有余,这十七名弟子被以各种不同的借口被季连叫去,都是一去不会,是季连为了加速练成三青秘术,不惜吸取弟子的灵力和精气。
“我让修凌盯着他,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墨南枫卧房里,弘古红着一张脸被墨南枫好一顿奚落。
“弘古,红杏楼的姑娘如何?是不是舒服的不要不要的?那可都是月儿特意安排的……”
“大师兄,你还说,快闭嘴!”弘古一张脸更红了,“要是玄云师妹知道了,看跟我没完不,到时候我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墨南枫哈哈大笑,“怕什么有我作证,这样让那些姑娘伺候一回,等你跟玄云师妹洞房的时候……啊……就什么都知道了……哈哈哈哈”
“你别说我了,说说你,小师妹也给你安排了?她怎么舍得?”弘古探究的坐到墨南枫身边。
“她怎么可能给我安排,我直接被拖到了月儿那里,倒是四师叔差点失了身,被土魔兽救出来的。我问你,是不是很销魂啊?”墨南枫一脸坏坏的笑凑近弘古,被弘古推开,“离我远点!”
“叩叩叩”三声敲门后,墨童走了进来,“爷,凤子卿听说你过几日要下山,正闹呢,说要跟你一起回凌王府。”
墨南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沉着一张脸,“让她去闹,季连舍得就跟我回去,不舍得就留下,回了凌王府可就由不得她了。”
墨童跟任性的主子也没办法,“她闹还是不闹结果都一样,掌门一定会让她跟爷走的,就是她现在身孕也三个多月了,回去了还留……”
墨南枫瞪了墨童一眼,“你的骨肉,留着!好好让她养胎,等生下来再告诉她。”
“是,爷,那封师妹房里的东西有要带走的吗?”墨童小心的问了一句。
“应该没有了,该拿走的前些日子已经送去钟离山,还是去看看吧。”墨南枫抬脚向外走去,刚刚出门就碰上了找来的凤子卿。
墨南枫堆起笑容,“子卿,怎么不高兴?”
凤子卿撅起嘴,“你要下山了,为什么不带我?”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人,我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放心吧,过几日带你回京都,回去好好歇着,别动了胎气。”
墨南枫柔声安慰,凤子卿却不知足,“我回去之后想做正妃,不想做侧妃了,日后还要被人压一头……”
这个女人,留在我身边还不知足,还要抢月儿的正妃之位,殊不知,过几个月你连凌王府都住不了了。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正妃的位置已经有人了,要皇兄先撤了赐婚圣旨才行,回去再说吧,不要心急。”
凤子卿靠在墨南枫怀里,嘟着嘴,“那你说话可要算话,不能诓我。”
“嗯,最迟到你生下孩子。”墨南枫轻轻抚摸凤子卿的头,“回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几日抓紧时间收拾一下东西。”
凤子卿甜蜜一笑,“嗯,父亲说了,让轻舟跟我去王府,贴身照顾我。”
轻舟,就是那个封离月刚到三青门时,负责监视和照顾她的人,对封离月清冷淡漠的态度,三青门人人共知,是季连的人。
“随你吧”墨南枫并不担心这个轻舟能做什么,在凌王府还是他说了算,对付个把人不过是小菜一碟。
墨南枫哄了好一会凤子卿,才把她哄走了,然后跟墨童来到了封离月的卧房。
桑芙蓉一个人住,正在盘膝练功,封离月走了,她每天都给封离月打扫床榻,整理被子,就像封离月还在一样。
墨南枫在门外敲响了门,桑芙蓉起身开门,淡淡一笑,“大师伯,进来吧。”
墨南枫来这里通常没什么事,就是在封离月曾经住过的地方坐一会儿就走,桑芙蓉早就习惯了。
墨南枫坐在长桌前,打开一侧的木盒子,里面放着几本术法的书,还有一张画像,是封离月说过的那个送快递的,诓她来到这里的人的画像,是封离月介绍特点,墨南枫画下来的。
墨南枫拿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放着面前,准备带走。
墨南枫一件一件拿出盒子里的东西,“芙蓉,过几日我要下山去了,六月十六我要和你师父大婚,到时候你跟你爹爹去喝喜酒,也带上思忧。”
“好啊,自从师父走后,我虽然见过师父两次,可一句话都没说上,师父还是不认识我,等我去了一定跟师父好好说说话,让她记起我。”
桑芙蓉说的很伤感,就连权思忧都跟师父说上话了,就她没说上,吧嗒吧嗒掉开眼泪了。
“呦怎么还哭上了?”墨南枫戏谑的说:“我也难过,虽然你师父承认是我的王妃,可是以前的事她还是没有想起来,我手里的乾弓还是拉不开,咱俩一样,啊,别哭了。”
桑芙蓉并不买账,哭的反倒厉害了,“怎么一样呢?你都在师父那里住了两次了,还见过你儿子,话不知道说了多少,我连一句话都没跟师父说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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