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走进房内,轻轻推了一下嫣然的肩膀:“姐姐,两位公子已经来到厅,赶快起来招待人吧。”
听到嫣然叹息道:“妹妹,我刚看了几页书就情思昏昏起来!”
嫣红轻声说:“姐姐,我以为你睡着了,莫不是春困发幽情了?你看上了文公子,我看上了顾公子,那就请吴妈做月老吧。”
嫣然嗔怪道:“傻丫头,你《西厢记》看着迷了,居然想偷吃禁果,给他们听见了,多难为情。”
嫣红起身稍微梳妆打扮一番,俩人就相扶着姗姗走进厅。嫣然显得格外妩媚妖娆,春色撩人,她满面堆笑道:“两位公子怠慢了。我斜倚床榻上看书,春天发困,竟然没有听到你们进来。今天是两位公子作东,庆贺装修完工,我们就不分主,随便坐。”
文昌君见她睡眼惺忪,香腮红晕,不觉神魂颠倒,紧挨着她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拉着她的纤手衷心赞美道:“嫣然小姐今天素颜淡妆,显得格外漂亮了。”
嫣然小姐给他说得不好意思,脸颊越加红晕了。顾撷冈紧挨着嫣红坐下,调侃道:“我的这位大哥喜欢附庸风雅,见惯了风花雪月,喜欢打情骂俏,让你们见笑了。”
嫣然笑眯眯道:“想必文公子、顾公子都是性情中人。来,这是养父珍藏多年的女儿红,特地留下用来招待两位公子的。嫣红,我们给两位公子斟酒。”
文昌君提议道:“嫣然、嫣红二位小姐,为庆贺我们的相识相知,连干三杯!”
嫣然小姐说:“你们弟兄俩乐善好施,侠义肝胆,真是相见恨晚啊。如今两家马上就要成为亲家,以后就仰仗两位公子哥儿照顾了,你们就叫我们嫣然妹妹、嫣红妹妹吧。这三杯酒我们一定干。”
四人举杯连干三杯。文昌君说“嫣然、嫣红小姐真是好酒量。饮酒不能没有酒令,你说我们以什么作酒令好?”
嫣然小姐三杯酒下肚,脸颊红润,眼睛水汪汪的,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了,爽朗地说“别叫我小姐,这样显得生分了,还是叫嫣然妹妹好。我们以诗词作酒令怎样?”
文昌君赶紧亲热的改口说:“嫣然妹妹,这个主意很好。我们叫吴妈来击鼓传令,这支玫瑰花停在谁手中谁就吟诵一首诗词,有背错诗,说错字的罚酒一杯。”
吴妈击鼓传令时故意让玫瑰花都落在文昌君手里,结果因为酒喝多了,经常背错词句,罚了许多杯酒,竟然喝得酩酊大醉。
顾撷冈和嫣然、嫣红把他扶到房床榻上,灌了二碗醒酒汤。等他醒来时,见吴妈陪在床榻前,就拉着她的手问:“吴妈,我喝醉酒的样子是否很难看?”
吴妈笑眯眯道:“文公子,你喝醉酒的样子忒可爱,嫣然小姐很喜欢你。”
文昌君喜悦道:“真的?她真的说很喜欢我?”
吴妈喜洋洋地说:“真的。有一回睡梦里,她还呼唤你的名字呢!”
文昌君激动道:“吴妈,我恳求你做我们的月老吧!多会能促成我俩好事成双?”
吴妈俏皮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文公子,事成后怎么谢我?”
文昌君说:“事成后我送你一只玉镯,外加一笔酬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
吴妈嬉笑道:“文公子喝醉了,说话算数?”
文昌君拍拍胸脯说:“吴妈,你看我像是油腔滑调,尽耍嘴皮子的人吗?”
不久吴妈传来喜讯,嫣然、嫣红已经答应了,于是他们兄弟俩把喜事定在当月十五晚上。那天夜里文昌君拉着顾撷冈一起悄悄地来到后门凤凰台,虔诚地点燃三支香,抚琴弹奏《凤求凰》。
他们仰望天空,月色似银,星光灿烂,忽见狮子座流星雨迸发,一颗颗明亮的火流星拖着长长的尾迹划过天空。半个时辰中竟然有数以佰计的流量从夜空中的狮子座向四面八方飞驰而去,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美妙无比,蔚为大观,终身难忘。
顾撷冈说:“狮子座流星雨的母体彗星是“坦普尔?塔特尔”彗星,当它飞临近日点时,由于太阳光的照射,使得彗星母体上的冰物质升华,迸射出无数尘粒或碎片,当地球与彗星轨道相交时,这些尘粒与地球大气层发生摩擦、冲撞而燃烧,形成璀璨夺目的火流星。”
文昌君兴高采烈道:“今夜是难得的地球与彗星轨道相交之夜,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与嫣然、嫣红小姐同枕共眠。等到俩人在合欢床上缠绵交织在一起,一定也能摩擦、撞击出炽热的流星雨来。
璀璨夺目的流星雨照耀得天空格外明亮,只听后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忽听伊呀一声,后门打开了,夜色中吴妈兴冲冲地走到凤凰台下,轻声呼唤:“文公子,顾公子,快快下来,小姐她们正在闺房等你们呢。”
兄弟俩欢呼雀跃:“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宵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一刻了。”
月明如水,流星如雨,风弄竹声,月移花影,俩位风流公子痴迷情怀,离楚岫,向闺房,赴高唐,学窃玉,试偷香。他们紧跟吴妈身后,下香阶,碎步苍苔,匆匆前行。
他们进得厅堂,吴妈当月下老人,主持两对新人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然后侍候二位小姐卸下晚妆,洗涤下身,铺好鸳鸯被,放下绣花帐,仰卧在合欢床上。吴妈则坐在偏房里听候召唤,侍候他们洞房花烛,巫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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