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嫣然小姐娇滴滴地说:“文公子今夜好风流。上床吧。”又对他俏皮道:“文公子,**一刻值千金,你动作放温柔点,我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别像狂蜂浪蝶那样糟蹋花蕊。”
他喜形于色道:“小姐,我是怜香惜玉的风流才子,你尽管放松点,别害怕。”他刚上床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搂抱在怀里,恣意亲吻着:“我想得你好苦。谁承望小姐这般怜惜,成就今宵欢爱。”文公子急不可待地宽带解扣,搂抱着她交颈叠股,缠绵悱恻起来。
文公子心想我是花银子将她买下的,一个官吏家的养女多半是歌妓出身,应是情场老手,那知她情窦未开,还是个处女,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羞羞答答,半推半就,显得非常紧张。等到把她衣服脱到内衣时,她说什么也不肯再脱了。
他是个谦谦君子,温文尔雅,觉得强扭的瓜不甜,不想强迫她,更不会强暴她,于是温柔地亲吻抚摸,竭尽全力地引诱刺激她。可是一番前戏过后,她仍然像朵带刺的玫瑰,怎么也不肯乖乖就范。
万不得已,他只得霸王硬上弓,一场肉搏以后,将她剥了个精光,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腿,拆开花心,上下穿梭、恣意**起来。他亢奋异常也顾不得她娇情喊疼,如狼似虎地足足交欢了三十分钟,直至精露喷薄射出方罢休。
嫣然被他蹂躏得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竟然喜欢上了这位阳刚猛男,心悦臣服地瘫软在床上任凭他摆布。文公子痛快淋漓地发泄过后,心满意足地搂抱着美人酣畅沉睡。
那边厢的顾公子几经爱情波折,已是个熟男,床上功夫非常娴熟,嫣红又是一位风尘女子,娇艳妩媚,体贴入微,俩人如胶似漆,如鱼得水。
你看他放荡地变换不同体位,她都欢乐地配合默契。嫣红被他揉搓得如堕烟海,魂飞天外,喜笑颜开:“今宵与公子同会碧纱厨,真是三生有幸,不知何时重解香罗带?”
顾公子虽然与她寻欢作乐,但是心里还是想着韩玉莲:“我和大哥会时常来你们小院过夜的。我们在朝廷当差,身不由己,也不能给你们名分,今后还是以兄妹相称吧。”
嫣红善解人意,宽容大度:“我与姐姐原本是歌妓,名声不好听,但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身子还是贞洁的。我们也不求什么名分,只要你们能真心待我们姐妹就心满意足了。”
这边厢嫣然搂抱着文公子山盟海誓:“我们姐妹俩原本是李尚书买来的歌妓,但是我们卖艺不卖身,始终保持了贞洁之身。李尚书几次三番纠缠,但是始终没有得手。承蒙你们错爱,如今我们将贞节都献给你们了,可不能让我们独守空房。”
文公子被她撩拨得欲念又起,翻身上马又鏖战起来:“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让你独守空房呢。实话跟你说,我们早已将这个小院从你养父手中买下了,还给了他一笔赎金,如今你们姐妹就是我们兄弟金屋藏娇的情侣。明天我们去买二个小丫头来侍候你们,以后她们就是我们的陪房丫头了,说不定什么时候高兴,就收了她们做小妾。可是我们不能给你们什么名分,只能委屈你们姐妹做我们兄弟婚前的情人。以后我们兄弟娶了正室,你们姐妹就是二房了。”
嫣然说:“难得文公子情真意切,我们也不图什么名分,只要能常相厮守就行,这眼下我们还是以结义兄妹相称吧。”
真是情人偷欢性趣浓,亢奋异常难控制,只听两边洞房里寻欢作乐时淫荡的调笑声,穿窗透墙,交混回响。吴妈在偏房听得真切,赞叹不已:“这二个浪荡公子行房时真是如狼似虎,他们一定是服了什么春药,否则怎么能如此三番五次地折腾,真是披星戴月,通宵达旦,鏖战不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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