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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破处(微H)
    冬至是茫蛮族在一年之中,除了春节、水灯节以外,最重要的庆典日。不少族人都会选在这天祭祀神明、婚丧嫁娶。
    宗信开着车载顾熹一路入寨子,途经好几户人家,大伙已经开始   “剽牛祭天”,烧起火塘、将宰好的野牛肉架上去烤,光鲜亮丽的族中青年们载歌载舞地围绕着火塘,年长些的端着酒碗念着祝酒词,向神明祈愿吉兆。
    舟车劳顿的顾熹坐在副驾驶上,倚着车窗沉沉睡去。
    她身上盖着那件深黑大衣,宗信时不时回眸看她一眼,都觉得胸腔爱意澎湃,如潮汐般汹涌而起。
    宗信开的民宿叫「六尘」,平日里交给阿佑和方玲珑管辖,他来的不多。
    他一早就跟阿佑说过今天他会回去,车子从后面山坡绕上来,此刻的「六尘」亦是热闹非凡。
    穿着蓝色细麻布长衫的男男女女之中,方玲珑包鲜红头帕,茫蛮刺绣的羊皮坎肩,束腰带上挂满银饰玎珰响,格外打眼。
    宗信一下车,阿佑手持花环小跑过来,二话不说就先给他戴上。
    “九哥!你可算回来了!把我们新娘子都等急了!”阿佑容光满面地拽着宗信闯入人群中,“知道你要回来,我立马叫人通知方姐做好当新娘子的准备,你看!”
    宗信下意识想捂住阿佑的嘴,他扬声呵斥他:“谁跟你说我要办典礼了?!”
    他不能说得过于直白,损了方玲珑的面子。
    可是顾熹还在车上睡着,他回头还得跟那位小祖宗解释清楚。
    “我们都帮你准备好了,不劳你操心!”阿佑嬉皮笑脸的,“趁今天冬至,兆头好先办仪式,明儿你们再正式去领证给笑笑跟小湾上户口也不迟!”
    “阿佑!”宗信知道阿佑误会大了,“我没有……”
    “哎!那是谁?!”阿佑遥遥看到有个女人踢了一脚宗信那豪车的前轮,转身的背影风姿绰约,但又有点凶神恶煞的。
    糟糕!
    宗信这红本子还没捂热,到手的老婆就要被他气跑了。
    他大步追上去,顾熹已经小脸煞白,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顾熹,你听我解释!”
    顾熹踩着高跟鞋走在下坡路,两腿被山中寒风吹得直哆嗦,她也丝毫不停顿步伐。
    “我早先就跟你说了,我打算领养笑笑和小湾,可是我一个大男人没到四十年龄差是没法领养女孩的,所以……”
    “所以你原先打定了主意是要方玲珑跟你领证结婚!再名正言顺收养那两个叫方玲珑‘妈妈’的孩子是吗?!”顾熹怒不可遏地打断他,“可是你又不甘心我嫁给商学参,索性就跟我领证,一举两得,既满足了你贪心的占有欲,又能把当养母的任务丢给我是嘛?!”
    “不是,是阿佑……”
    “你怪阿佑?!你怪他做什么?!怪阿佑没领会到你的用意,自作主张,将你想要两女共侍一夫的龌龊摆到了台面上?”
    “顾熹!别乱说话!”
    顾熹激动得牙齿打颤,她不服输地挺胸抬头,她毫不留情面地扬手一挥,给了宗信一个响亮的耳光。
    “现在就去民政局,等天一亮,我们俩就离婚!一拍两散!”
    “顾熹!”宗信也火了,“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顾熹哪还管他说什么,她气势汹汹地往山下走,心中恨不能将宗信这个渣男千刀万剐。
    她还以为他是真的幡然悔悟,要同她携手共进呢!
    结果她等来的是什么?
    是别人为他准备和其他女人的婚礼!
    “啊!”
    身子突然腾空,顾熹在半空中剧烈反抗起来,“宗信!你个王八蛋!你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宗信锢住她荡得摇摇欲坠的两条腿,他咬牙切齿地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下:“闭嘴!”
    “救命啊!”顾熹开始不管不顾地干嚎起来,她知道民宿有外客在,宗信不敢拿她怎么样。
    谁知宗信直接把人扣入怀里闷住,打开后座车门把顾熹丢进去,落锁,开车。
    山里夜路不好开,再加上顾熹一直在后面捣乱,打不开车门就从想从后面钻过来开中控。宗信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稳住手刹,有条不紊地把车开向雨林更深处。
    车灯破开一条隐蔽的芦苇丛中的道路,等宗信下车用手拉开一扇破旧简陋的铁门后,顾熹才意识到宗信把她拐到了一个更深山老林的地方。
    宗信把车子停在了铁门外,他把顾熹抱下来,黑沉的面色带着山雨欲来怒气。铁门后是一栋阴森老式的别墅,顾熹开始害怕起来。
    然而害怕也没来不及了。这种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宗信旋开一间卧房,淡红色的墙壁上一幅幅暗色系的画作,更令顾熹不寒而栗。
    顾熹被丢在纯白的床铺上,她的旗袍在挣扎间已经被钩破了,收边的蕾丝断在半空中,狼狈,又带点凌乱的美感。
    诱发出男人藏匿在心底的摧毁欲。
    顾熹双手撑在背后,长发散乱在肩头,她节节后退,宗信步步紧逼。
    “你别过来!我们俩明天就要离婚了!”
    只言片语,就掀起宗信雷霆万钧之势的怒火。
    “你、”顾熹被他眼底猩红阴鸷的眸光震慑,她双唇翕动,“你不是要替你的初恋守身如玉吗……呃!”
    宗信捏住顾熹的颊肉,力道大得顾熹差点沁出泪花。
    “顾熹,”宗信开始单手解着腰带,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声音像是在凌迟顾熹最后一点希冀,“要是再被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那两个字!老子立马干死你!”
    “离婚”二字,是所有茫蛮男人的雷区。
    除非死亡,否则在封建传统的茫蛮男人教条里,是绝对不允许离婚的。
    宗信被顾熹先前的那句话激怒,浑身暴力因子正在叫嚣、狂躁着。
    可顾熹却以为触到他痛脚的,是“初恋”二字。
    顾熹故技重施,掐住宗信的脖子使力,怨怼与愤懑重回双瞳。
    “宗信,我这辈子做过最傻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
    话音落,宗信一把扯下了她的裤袜。
    那袭杏黄旗袍的前摆被撩到腰间,腰线处已被撕的稀巴烂,顾熹的下体完全失守,稀疏小撮的阴毛遮掩不住那方甜美娇嫩的腹地。
    她不再只是掐着他,纤细的手臂毫无章法地扑打他、阻止他。
    全是徒劳。
    宗信用膝头分开顾熹的两腿压制住,他把住雄赳赳抬着龙头的性器,没有迟疑停顿,他沉着腰破开花瓣中央那道细缝,一插到底。
    “啊!”
    顾熹痛得瞬间弓起了身子,宗信却一掌摁在她肩头,不给她丁点逃脱动弹的机会。
    有温热的血液从干涩紧窒的甬道缓缓流出来,沾在两人密合的交媾处,腥红灼热,带着少女支离破碎的童贞与纯粹。
    宗信就这样残暴地、几近凌虐地要了她。
    咋回事呀!宗信顾熹领证不好嘛!人呢人呢!合法强制爱就没人看了咩呜呜呜
    有人的话!明儿的肉我早早给大家奉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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