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将士未有惊骇,他们的目光反而更加坚定。
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典韦翻身下马拜倒在地,用尽气力,呼道:“弘威复生,佑我华夏!”
许褚亦是呼道:“皇上是天帝的兄弟,天帝令皇上复生!天帝将会注视今日的一战,吾皇会带领我们,取得最终的胜利!”
“皇上复生了!”对领袖的崇拜,让士兵们毫不怀疑看到的一切,他们的领袖是伟大不朽的不死传说,对于士兵来说,是一件多么令人鼓舞的事情。
而程闵,当他看到染红的大地的时候,心中充满了震撼。这是他的士兵,是愿意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程闵高举起手中的土豪金枪,金色的枪身在电闪中流转着光华。他面庞坚毅,面对几十万愿意为自己而死的将士,他的心充满了激荡,他大声咆哮,“是你们唤醒了朕,你们的鲜血流淌在朕的心头,从这一刻起,朕就是吾等,朕与你们同在!”
轰隆隆,滚滚炸雷中,程军的士气彻底爆了,士兵们疯狂挥舞中手中的兵器,狂热的高呼,“弘威复生,佑我华夏!弘威复生,佑我华夏!”
其实程闵有些惭愧,然而古代就是这样的,这是一次聚拢人心神话自己的机会,他是绝不能放过的。
狂热的呼声中,程军的士气完全恢复了。这一刻,那怕他们面对的是神明,只需他们的君王枪芒所指,他们就会屠神。
一旁的贾诩早就拜倒在地,暗地里抹了把汗,心说不愧是皇上,不但将诸葛亮诱进了包围圈,还趁机提高了军中的威望。
大雨如注,冰冷的雨水,浇不灭程军将士心头的火热。领袖复活了,敌人,终将付出代价。
近二十万程军在大雨中布下了阵势,静候敌人到来。
隆隆马蹄声中,一支蜀军骑兵先到。
“夺取程文杰尸者,赏千金封万户侯!”诸葛亮跃马扬鞭在前,雨水顺着他肥大的一只耳珠帘而下。在他看来,对面的程军虽然列阵,但一支失去领袖的军队,根本不足为惧。
然而,当一道巨大的闪电点亮阴沉的天空,程军阵前金色的身影印入足额两的眼帘。诸葛亮遥指程军,大脸充满得逞狠色的诸葛亮,顿时就呆滞了。他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肥硕的双腮在上下跳动。
“弘威复生,佑我华夏!”程军将士高呼着,暴涨的气势将到来的蜀军笼罩。
蜀军只以为弘威大帝死了,这才士气高昂一路狂追。而弘威皇帝竟然活过来了,冰冷的雨水瞬间挥了自己的作用,将蜀军浇了个透心凉。
“这怎么可能!”诸葛亮惊的差一点从马上掉下来。“程文杰怎么活了!”雨点砸在他的纶巾上,瞬间就将纶巾砸趴下了。
程闵土豪金枪自指诸葛亮。
诸葛亮福的面皮抽搐,眼神透着恐慌,战抖中尖叫道:“不可能,程文杰,你,你怎么活了!”他亲眼看到程闵被万箭穿身,那种情况下,没有人可以活过来。就算不死也会重伤,怎么可能毫无损!
程闵几乎将枪尖压在了诸葛亮的鼻尖,雨中大笑道:“诸葛村夫,朕受命于天,汝等凡人岂能伤的了朕!”
“放屁!”诸葛亮鼓起力气推开大枪,“你这话只能骗一骗普通人,你一定用了阴谋诡计,被射的一定是替身!”
瓢泼大雨中,程军仿佛暴涨的大潮,瞬间就淹没了蜀军。
“弘威复生,佑我华夏!”程军将士高呼着口号,锋利的刀枪送入敌人的身体。血雨瞬间就取代了大雨,溅射在大地之上。
而蜀军只是一个照面便士气全无,“快跑啊,弘威皇帝复生了,快跑!”
“不死之身!救命,救命!”
不死的君王,试问天下谁敢作对,只是三两下的功夫,十余万蜀军就有了全面崩溃的征兆。
诸葛亮顶着趴在头上的纶巾,挥舞着羽扇带起一道道水纹,呼道:“不要怕,弘威皇帝是诈死,他根本就不是不死之身!”
这时,一队程军杀到诸葛亮这里,诸葛亮的侍卫长急忙带领亲卫过去拦住,呼道:“陛下快走!”
这队程军极其英勇善战,只是一个照面,诸葛亮的亲卫便死了一半。
当啷。侍卫长挡住了一名士兵的兵器,现他的模样与中原人大异。心里一惊,“咦。你是氐人!为何帮助程军?”
这名氐族士兵眼神充满了不屑,呼道:“我是氐人不假,我更是华夏人,华夏的子民,誓杀你们这些华夏的叛逆!”
“什么!”侍卫长吃了一惊。
这时,一柄长矛从一旁刺来,噗嗤一声洞穿了侍卫长的胸口,只见这名程军长相也是大异,却是呼道:“我是羌人!”
“我是匈奴人!”
“我是乌丸人!”
“我是汉人!”
一柄柄利器刺入侍卫长的身体。
“我们都是华夏人。华夏帝国的子民!”
“哇!”侍卫长倒下了,亲卫们四散而逃。
诸葛亮懵了,他根本想不明白,弘威皇帝用了什么魔法,让这些本来是异族的人为其效力。后来,诸葛亮才明白过来。是弘威皇帝独有的个人魅力,感染了这些边族。只有弘威皇帝,才真正将这些边族当成华夏的少数民族。在这样一个君权的时代,弘威皇帝就是华夏的代言人。他用自己海纳百川的胸怀,将边族接纳入了华夏的怀抱。华夏后世千千万万的人们感到庆幸,是弘威皇帝一己之力,提前了一千多年。将华夏的多民族团结在了一起。在一千多年前,各族人民就可以一起高呼,我们是华夏人。我们有华夏梦,弘威皇帝会带领我们实现它!
乱军中出现一道身影。疾驰诸葛亮近前,“南阳的耻辱。岂能知道吾皇的理念,吃我庞统一剑!”
当啷
诸葛亮举剑招架,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庞统。诸葛亮一阵慌乱,呼道:“士元,程文杰外表仁厚,实则阴险狡诈,不如弃暗投明!”
“扯你呀蛋!你这反骨仔!”庞统提剑怒刺,“从小你就自比管仲乐毅,你张开你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看。华夏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蜀地的百姓又是怎么生活的?你看看你是怎么霍乱天下,这就是你当初安民治国平天下的理想?”
“这!”诸葛亮纶巾塌在左耳边,无言以对。随后急刺三剑逼退庞统,拨马就走,头也不回呼道:“这只是暂时的,待朕平定天下,一定会实行仁政的!”
“呸!”庞统吐了一口,“狗改不了吃屎!”
轰隆隆震天的雷声,也掩盖不住大地上几十万人的喊杀声。各民族组成的程军在取得一定优势后,便开始与蜀军全面接触。一座座方阵,仿佛一辆辆高行进的坦克,瞬间就砸进了蜀军的阵势当中。
士气高涨、训练有素的程军立刻就占据了上风。
精良的装备更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来自于程闵的炒钢法,令程军全部用的是钢制武器和盔甲,而蜀军用的是熟铁生铁的器具。
蜀军的兵器无法切开秦军的盔甲,而程军手中的钢刀能够轻易将敌人斩开。
而士气更是重中之重,各民族的程军团结在了一起,高呼着为华夏战的口号,杀戮者敌人。
切割、宰割,屠宰!血雨腥风中,残肢断臂飞舞,鲜血混着雨水,极短的时间内就染红了大地。乃至于大地之上,道道血河横流,一具具冰冷的蜀军尸体砸入血河,溅起红色的浪花。
蜀军开始大溃败,事实证明,各民族团结的军队是无法战胜的,各民族团结的华夏也是无法战胜的。
“文聘别跑!吃俺一戟!”
文聘气急败坏穿行在自家败军之中,不敢回身。
“哪里走!”骤然间一匹红色的骏马出现在前头,锋利的卷云刀当头劈下。
当啷!
文聘举枪招架,环眼怒瞪,“黄忠!”
黄忠手中卷云刀,虽年迈,但威风凛凛,呼道:“逆贼文聘,下马受降!”
“你才是逆贼!”文聘大怒,手中长枪一转,一时间反压黄忠卷云刀,顺势一推,锋利的枪尖直刺黄忠胸口。
随后赶来的典韦一咧嘴,叫道:“大叔,别抢功劳!”
“大叔!?”文聘有些晕,心说你们这关系倒是挺融洽。
华夏大将之中黄忠年纪最大。大家喝酒的时候总是被戏称为大叔。没想到典韦就这么在阵前喊出来了,大叔不服老。“大怒”,心说今天就让你们这些老侄子们见识见识本大叔的本事。
只见黄忠一番手。卷云刀便击打在文聘的长枪前端。文聘顿时感到一阵巨力传来,长枪被荡飞的同时抬头一看,漫天刀锋劈来。但凡别人用刀,最多带出一片寒光。而此刻,却是能够清楚的看到六柄刀刃同时来袭。
此乃烈焰斩,乃是黄忠从弓术中领悟而来。弓术中有三连射,五连射。刀法也能三连斩,五连斩,甚至六连斩。
“哇呀。好刀法,大叔,你从子龙那里偷学的!”
赵云绝技七龙入海,一枪七连刺。然劈的手法更难一些,所以黄忠这烈焰斩虽然六分,但亦是绝技。
为变频无从破解,一缩脖子,举枪硬扛。
当当当当当当
每承受一刀,文聘的气势就弱一份。当最后一刀的时候更是抵挡不住,直接被砸下了马。
黄忠有些气喘,能够将文聘砸下马,他也是到了底力。
文聘肝胆俱裂。这辈子都无人能够将他劈下马。此刻马也不要了,倒拖着长枪,仿佛猪八戒一般。甩着宽大的袖子奔入了乱军之中。
另一方面,程闵策马急追诸葛亮。
“诸葛村夫。哪里逃!”
诸葛亮早就七魂走了六魄,那枪尖只在脑后弄影。惊的他头都不敢回。
程闵急追,若是平地,马力早就追上了,怎奈四周皆是溃散的蜀军挡道。手中土豪金枪,始终差那么一点刺不到诸葛亮的大脑袋。
就此,大雨中蜀军全面溃败,程军一路追击不舍。
诸葛亮只能是退走雒城,一路收拢败兵,又有二万多人随身,走散的众将也是退走雒城,路上也就遇到。经过一夜疾行,第二天天空渐亮的时候,后方已经听不到追杀的喊声。
诸葛亮心头大定,便传令兵士休息。士兵死里逃生,这一停下来,哭声不断,士气极其低落。
突然,诸葛亮仰天大笑了起来。众将吓了一跳,众将不免问道:“陛下为何笑?”
诸葛亮便用手中羽扇,指点四周险峻的山川和树林,道:“朕不笑他人,单笑程文杰无谋,军机处少智。若是朕用兵,必定在这里埋伏一支军马,我们可怎么办?”
“陛下洪福齐天,吾等必定无忧亦!”法正最后拜道。
士气低落的士兵闻言,多少回复了一些。
张松意见松了口气,原来诸葛亮这是在激励士气。如今已经大败特败,能够激励士气的事情,也只有诸葛亮说的这些了。
“陛下所言甚是……。”张松正说附和两句,谁知话未说完,山中鼓声大震,火光冲天而起。
诸葛亮惊的急忙上马,只见一彪军马斜地里杀了出来。
为一员大将,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怒道:“吾乃华夏镇西将军庞德,奉郭军师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伪帝诸葛亮,纳命来吧!”
诸葛亮肝胆俱裂,“孟达,快去拦住此人!”
庞德收起刀落,斩杀了孟达,但被蜀军士兵拦住,诸葛亮损失一万余人,这才得以脱走。
天色大亮的时候,突然又阴云密布下起雨来,诸葛亮带着最后一万残兵冒雨走了半日。待得大雨停止的时候,全军饥饿疲惫,已经走不动路了。
诸葛亮的落魄自然不用多提,他还需将这万余人带回去。于是,诸葛亮下令劫了四周的村子,抢夺来粮草,又令杀马充饥。
众将围着诸葛亮坐在一棵大树下,皆是湿漉漉落汤鸡的模样,垂头丧气。大将们丧气,士兵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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