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酒吞童子改变战术,不再使用精神力和生命力来攻击,而采用攻击楚文心脏的邪术,恐怕楚文早就已经一命归西了。
因为楚文非常清楚,他自己跟一杆挑和小红这两个非人类不一样,攻击心脏的邪术对于一杆挑和小红不起作用,但是楚文的小心脏可是扛不住。
但是,这件事情,酒吞童子可是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这三个人既然是一伙儿的,那所掌握的功法也必然都是一样的。
可见,惯性思维害死人啊!酒吞童子,就是死在这惯性思维上面了,就是不知道他在天照大神那里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后,会不会被再次气死?
可惜的是,世界上的事情没有如果,时间也不能倒回,不论如何楚文还活着,而酒吞童子却挂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楚文来到了昏迷的一杆挑身边,查看他的伤势。在胎息天眼的审视之下,楚文发现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一杆挑脑海深处的泥丸宫附近徘徊不前。
一杆挑全身的肌肉和骨骼,极其特异,是经过火狐族八位长老和小红一起努力,使用玄铁精心锻造过的,所以能够将酒吞童子的无形刀刃拒之在泥丸宫的门外。
这也就是一杆挑,如果换做普通人,恐怕泥丸宫早就已经被这种奇怪的力量攻破了,而人也就只能剩下满地打滚,痛苦哀嚎的份儿了。
看明白了一杆挑的伤势,楚文沉思片刻以后,将自己的一只手按住了他的额头,这里是那种无形刀刃进入的地方。
同时,楚文的天眼气团,顺着手臂进入了一杆挑的大脑,循着无形刀刃的轨迹向前小心翼翼地靠近
看着楚文的动作,小红心中知道这是主人在为自己的情郎疗伤,所以小红乖觉地走到一边,警惕地巡视着周围的动静,为楚文护法。
现在的场面,任何人看到以后,都会觉得诡异:地上躺着三个楚文,还有一个楚文蹲在一杆挑的身边,一旁还有一个侏儒的尸体,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在一边巡视着四周的动静。
人类**当中,最复杂、也是最神秘的地方,就是人类的大脑了。
现代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也没有彻底解开人类大脑的各种谜团和秘密。
所以,楚文的天眼气团在一杆挑的脑海当中,小心翼翼地循着轨迹穿行着、寻找着无形刀刃的踪影。
不一会儿,无形刀刃就出现在泥丸宫前,楚文的天眼气团小心地四散开来,缓缓地把这股无形刀刃的力量驱赶、集中、压缩
然后,楚文的天眼气团,将这股力量严密而又慢慢地包裹起来,再顺着进来的通道缓缓退出
直到天眼气团全部退出到了一杆挑的体外,楚文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天眼气团包裹着的东西拿到眼前,仔细观看。
“咦?生命力,这是生命力呀!里面还有一部分精神力。”还没等楚文看清楚,张维那惊讶的声音就已经率先在楚文的心中响起。
楚文的这个便宜师傅,可是有日子没吱声了,乍一听到他的声音,楚文还觉得挺亲切。
“师傅,好久没听听到您老的动静儿了,您老还活着呢?听到您老的动静儿,我这心里就踏实了。什么生命力、精神力的,这都是些个什么玩意儿呀?师傅。”楚文嬉皮笑脸,连调皮、带打趣地问道。
“你你”听了楚文的话,把张维气得呀,都蒙圈了。你、你,你了半天,张维啥也没说出来。
最后,张维终于把舌头捋直了,就扯开嗓子开骂:“楚文,好你个臭小子,有你这么跟师傅说话的吗?要不是看你人才难得,我早就把你小子踢出门墙了,你还跟我俩在这儿嘚瑟上了,是不?”
“哎呀,师傅!您老还真生上气啦?我这不是觉着关心一下您老,这么唠嗑显得咱爷俩儿近便嘛。您老快消消气儿,别着急哈!跟徒弟说说,您老最近都忙啥呢?这个什么生命力和精神力的都是啥,您老还没有说呢?”
楚文赶紧诚心认错,但他的话怎么听,都好像是在诚心戏耍的意思。
“你还说呢?我在你这心里头,就没有消停过。本来这几天,还过几天好日子,可是刚才你这小心脏,又是被撞、又是被砸地,你说我还能安心修炼吗?”张维一肚子的抱怨。
楚文估计,这是酒吞童子刚才的一顿折腾,把张维从修炼的状态中给整醒了。
“师傅,您老别生气,刚才又是撞、又是砸的那个小鬼子,让您徒弟我给杀了,也给您老出气了,您老就接着安心修炼吧!这回没事儿了哈。等等,师傅,您老别说走就走哇,先跟徒弟说一下,这个生命力和精神力是怎么回事儿啊!徒弟愚笨,还得请高明的师傅,您来点化、指教!”
楚文又是跟师傅要人情儿,又是给师傅戴高帽儿。戴高乐、戴高乐,一戴高帽就乐呵,谁不喜欢呀?全国各族人民都喜欢!
嗯!张维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今天,师傅就指点你一下。这个生命力和精神力,本身就是一种能量。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能量呢?
这是力量之源,是一种纯粹的力量形态。每一种能量,因为修炼的方式和方法的不同,所以能量的组成形式也不一样,但是这种能量可就是跟其他的能量不同了。
这种精纯的能量,没有任何其他的杂质,吸收到任何本身上都能用,明白了吗?臭小子。这可是好东西呀!你小子捡到宝了,可不要白白地浪费掉了啊!”
“师傅,那我得怎么吸收啊!还要请师傅说得再详细一点儿,越详细越好的那种解释。”楚文是真的没怎么听明白,其实他也算是听明白了,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你呀!你说,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
你平时的聪明和伶俐的劲头儿,都到哪里去了呢?
看你吧,有时候聪明得过头有时候吧,却又傻得够呛。”
张维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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