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裙。
薛甄的面色一僵,她心里也开始打鼓,毕竟今日那新娘子是盖着盖头的,她也不能完全肯定那与徐尧拜堂之人是曲蕊啊!
可……这分明不可能啊!这徐尧分明是曲蕊惦记了这样久的!薛甄与殷楚楚都是心里嘀咕。
“不妨告诉你们,今日之事本就是曲蕊一手策划的。毕竟往日里的淫乐她都有些腻了,所以今日才有这样一出,我可是牺牲了自己来满足她的淫欲啊!”慕容欣说着,咯咯一笑。
徐尧的身子一滞,下一刻,却也跟着低笑了出来,他很清楚今日与他拜堂之人就是曲蕊,而同样的,他也很清楚那曲蕊被迫被塞在床下之事。
而如今这黑白是非竟是被慕容欣颠倒成了这般,还真是快哉!想来现在那床下的曲蕊……心情该是糟糕透顶了吧!徐尧想着,竟是不由自主地在慕容欣的侧脸上落下一吻,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还真是……让人无法不深爱!
此番怕是慕容欣在为自己惩治那曲蕊吧!
一股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这份爱,还真是甜!本以为的结束,如今竟成了这般甜蜜的开端,徐尧自是心里满满的知足,他的眼神也是更柔和了些。
薛甄与殷楚楚面上的表情一瞬间的精彩,她们没有听错吧!这曲蕊何时多了这不一般的癖好?竟是娶回一个男人来让别人吃?还是在她自己的婚床之上!这这这……但仔细想想,这么着或许着实是……刺激万千啊!
所以薛甄与殷楚楚心里都有些动摇,有几分相信慕容欣所说的意思。
慕容欣察觉到这二人眼里的松动,再接再厉道:“你们知道那曲蕊如今在何处吗?”
床下的曲蕊闻言,眼神空洞到无以复加,这个挨千刀的慕容欣,不说这个就不行吗?至少给自己留点面子就不行吗?!为何要这样把人往死里折磨?
薛甄与殷楚楚对视一眼,二人却是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意味不明的色彩。
慕容欣咯咯一笑,大剌剌地就开口道:“她啊……她就在这床底下偷听呢!不过现在你们在这里,她怕是不好意思出来呢!”
说话间,慕容欣那双媚意流转的眼睛还朝着床下的方向瞄了瞄。
曲蕊只觉心如死灰……!
薛甄与殷楚楚惊讶地张大了嘴,但一想到方才下人汇报说这房里多么多么激烈的欢爱,再一想到那曲蕊根本是现场直听,还是就在这喜床下听,这二人就只觉心内燥热。
这这这……今日曲蕊玩的这一出戏,还着实是……刺激不已啊!
下意识地,薛甄与殷楚楚又靠近了些那喜床,纷纷一个弯身,微微掀开那垂落的床单,都朝喜床下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有一人在这床下,毕竟那玉足都还赤条条地伸在这万分显眼的临近床沿的位置。
这下子,薛甄与殷楚楚是彻底信了慕容欣的说辞。
“好了,你二人别看了,都说了现在她不好意思出来的!她还让我转告你们,这等刺激事,你们知道也就罢了,不好去外面乱说才是!”慕容欣很是轻松地道。
薛甄与殷楚楚二人又是对视一眼,这等事……这等这么刺激的事,她们二人怎么会不说?!她们这几人本就淫荡惯了,有什么刺激事都会四处炫耀,不然岂不是败坏了她们京都五朵淫花的名头!
若说这京都五朵淫花,除了这曲蕊、薛甄与殷楚楚三人,还有吏部尚书小女儿姜妍与礼部尚书小女儿孟晓璇,只是这五人中,数薛甄与殷楚楚是最淫荡也最大胆。
毕竟这芳国的女人一向都淫荡惯了,所以她们这五朵淫花反而是受到不少人的追捧,在这京都很是有几分名气,就连当朝女皇陛下都曾赞扬说着五朵淫花有个性、有创意,可见她们平日里究竟是玩出了多少的花样出来。
没办法,毕竟这芳国当下早被女皇玩到虚空了,这些个臣子们及臣子们的家属自是也都各个玩得没有边际。
“好了,既是没什么旁的事,你二人便退下吧!”慕容欣突然一摆手开口道,像是在使唤下人一般。
薛甄与殷楚楚闻言,却也一点不恼,毫不犹豫地就相携着离开了,毕竟有这等这么刺激的玩法,她们早就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更多人了!
很快,房门被关上。
慕容欣笑着看向徐尧道:“尧哥哥,所以……你还满意我今日的表现吗?”说话间,自是做出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徐尧一愣,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万分热情地再一次吻住了慕容欣的粉唇。这一次,他主动伸出舌,越过慕容欣那贝齿,挺入了其香软滑嫩的口内,略带生涩地勾舔向其内的丁香小舌,用这最直接的动作,诉说着他的回答。
慕容欣嘴角一抹满意的笑,开始回应这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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