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梁小濡,记住,做人不能忘本!你心里有你的父亲就最好!怕就怕你到时候连杀父之仇都没种去报!”
梁小濡一听不对,握紧手机追问:“你说什么?什么杀父之仇?把话说清楚!”
最恨对方话里有话又憋着不肯说的样子!
“梁小濡啊梁小濡,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得你求到我!这个世界上,能够告诉你真相的就只有我梁宝镜一个人了!记住!只有我能告诉你真相!关于你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想知道吗?求我,如果我开心了,说不定就和盘托出了。。。”
梁宝镜笑得特别夸张,她能够想象对方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擦眼泪的得意劲儿!
“最讨厌你这种神神秘秘藏头露尾的样子!我爸爸是多年前为国家牺牲的,去年我在塔吉克斯坦的国界碑凭吊过他,我警告你,我爸爸已经牺牲了,不许你再侮辱他!”
“多年前牺牲了?谁告诉你的?”梁宝镜笑得非常嘲讽。
“你什么意思?”梁小濡心头狂跳。
“可怜啊可怜,竟然连自己父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梁厚任,本命傅厚任,因为退伍后给梁中书做司机而改名为梁厚仁,后来在清剿南疆叛乱的时候为国牺牲。。。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资料。而实际上呢,梁厚任当年并没有死,而是得到上峰的指令诈死之后混入恐怖组织绝迹,代号镜子,人称傅老头!这些都是当年的军中机密,除了两三个高层知道,就连你们做家属的恐怕都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梁宝镜!你疯了!我爸爸他,没死?”梁小濡情绪激动,声音响了起来。
玉雷察觉不对赶紧推门进来,见她不过是在床上打电话,又朝自己摆摆手,皱皱眉又和门退出了。
“我没疯!梁小濡!是你自己蠢!自己爸爸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还在家里给他设了灵堂,祭拜了一个大活人十多年,哈哈哈哈。。。滑稽!真是滑稽!滑天下之大稽!”
梁宝镜高兴了,终于发现了能够把梁小濡死死的踩在脚底下的大事儿!
“你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的爸爸妈妈!”
“侮辱?我才没有侮辱他们呢,梁小濡,你的爸爸妈妈完全就是自取其辱!知道你父亲在绝迹过的什么日子吗?为了取信那帮恶魔,他也刀口舔血杀人如麻。。。你说,他就算真是我们的卧底,和那些恐怖分子又有什么区别?这样一个染满血腥的父亲,梁小濡,你还要吗?”
梁小濡哭着摇头:“梁宝镜,你别用谎话来欺骗我,我不信你,一个字都不信你!我爸爸是为国家而牺牲的,他是烈士!”
“烈士?有红牌牌吗?你们有光荣军属烈士遗孤的证明吗?我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这么多年,如果你爸爸真是为国牺牲了,为什么军方一直都不真正授予他光荣烈士的称号?因为,他没死!因为,他去做了卧底叛徒!”
“即便我爸爸正如你所说去做了卧底,也绝对不是叛徒!我爸爸那么爱国,他怎么会去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呢?不可能!”
电话那头,梁宝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沉默了,话锋一转的配合着梁小濡说道:“就是呀,这还差不多,厚任伯伯做的事情我都感动了,一生无名无利的图个什么呀,还不就是为了盛世太平你我的幸福生活?我真心觉得他就是一个大写的人,他的行为足以让全国人民都为他点赞!”
梁小濡呜呜痛哭:“告诉我,我爸爸他,在哪里,我要去把他接回来。。。”
绝迹总部上次被梁以沫给炸平了,现在四散逃窜很难找到踪迹。
上一次的浩劫当中,是否她的爸爸梁厚仁也混在匪徒当中,然后望着天空中自己国家的轰炸机,泪流满面?
“时间不早了,梁小濡,我们下次再聊吧,我要去给孩子做胎教了!和你聊天真是开心,你逗到我了!好玩儿,真好玩了。。。”
梁宝镜就跟抽风了似的,任性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的神经根本不在正常人的点儿上!
“梁宝镜!不要挂电话!你告诉我我爸爸到底在哪里,快说!!!”
“嘘!梁小濡,我警告你,这个秘密世界上只有我能够告诉你真相,你要是走露了消息打草惊蛇,比如告诉了以沫。。。我可不敢保证以后我还有机会和勇气说出真相!不信你大可以试探性的问问以沫,你看他能给你什么答案!再见!不要骚扰我,也不要打电话给我!我随时会换手机号码!也随时会关机!当我高兴了想你了,我会主动给你打过来。。。要想找到你爸爸,你只能听我的!梁小濡,记住!这是你欠我的!你抢走了我最爱的男人!我也抢走你最重要的男人!我们。。。扯平了。。。哈哈哈哈。。。。”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一阵忙音。
“梁宝镜!梁宝镜!你别挂!你不能这么残忍!不能这么残忍!我爸爸呢?我爸爸呢?”
梁小濡大急,疯了一般的怒吼。
咣当!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男人疾风一样的奔到床边抱住了她:“老婆!你怎么了?”
梁以沫要疯了,接到玉雷的电话他就抓狂一般的打给梁小濡,也不知道她在跟谁说话,一直都占线,他火急火燎的回来,就见到她痛苦的声音隔着墙壁传来,他都快心疼死了。。。
“以沫。。。”
梁小濡擦了擦眼泪,对眼前这个男人,她现在绝对是无条件信任的!
梁宝镜虽然警告过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但是。。。她相信梁以沫!
“以沫。。。宝镜说我父亲还活着,是真的吗?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她抓着他的手臂,殷殷期望。
梁以沫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她紧抓着自己的手,平静的望着她:“小濡,是谁在跟你乱说了什么?你的父亲梁厚仁,不是很多年前就牺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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