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濡。”他上前一步幽幽说着,“你是这个世界上敢偷看我洗澡的第一人!我在家里洗了千百次你不看,原来是爱这口儿,喜欢野战?”
梁小濡被他说话的语气吓到,禁不住身子又抖了抖。
梁以沫非常优雅的扣住了她的手腕,猎物已经丧失了斗志,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甚好。
他笑容浅浅。
跟当地的一个重要的古董商人秘密见了一面之后,因为事情办得顺利,他兴致正浓,就打算了在浴室里洗个痛快然后回去好好宠幸一下老婆大人,谁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走吧,会房之后我重新洗一遍给你看。”
他拍拍她的头,很好心的安慰着。
傲洁见着两个人搂着腰就走了,把她一个人晾在这儿了,很不高兴的低呼:“喂!还有我呢!我怎么办?”
梁以沫停下了身子,抬头看了看那个带坏自己老婆的女人!
想也没想,抬头朝那堆砖块儿上踹了一脚。
轰!
砖块儿坍塌了,傲洁再也别想靠自己的力量趴下围墙,除非她不怕摔断儿腿。
“晕死了!那我更下不来了,怎么办?”傲洁扶额,在漂亮男人面前,她总表现得不那么剽悍,很文弱不堪的样子。
梁以沫轻笑,两手环胸一派娴雅,清风吹干了他的发,很清爽年轻的模样。
“同样是女人,我总不能厚此薄彼,来吧。”
他示意梁小濡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朝空中缓缓伸出了自己有利的手臂,定定望着围墙上的傲洁:“勇敢的跳吧!”
傲洁心里美美的,有帅哥接着这种待遇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尝到过了,好像电视剧里最浪漫的场景哦,好浪漫!
她含情脉脉的看了眼梁以沫,闭上了眼睛“呼”的跳了下来。
耳边,就听梁以沫突然说道:“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卧槽!
她都跳下来了,这特么还有能没准备好的?
毫不意外的,整个人像坨难看的狗屎一般扑向了打的,啪叽!
清脆的撞击声!
“哎哟妈呀我的脸!嗷嗷!”
傲洁像个锅贴一样在地上哀嚎,梁以沫提着裤腿蹲在她身前,长指勾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真是莽撞的姑娘,都说了等等,我还没准备好,你就冒冒失失的跳了,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再上去跳一次?这回我一定接住你!”
“阿西吧!嗷嗷----”
傲洁疼得龇牙咧嘴,想死的念头都有了。
梁以沫寒着脸瞪了她一眼,然后搂着梁小濡优哉游哉的走了。
傲洁不是最惨的人,最惨的人是梁小濡。
知道大事不好这回惹恼了他,一回屋她就殷勤的给梁大人端茶送水一直拍着小马屁,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挡梁以沫收拾她的步伐了,将人狠狠的压在床上,他笑得有点阴森:“老婆,说说,在浴室里到底看见了几个男人的?”
梁小濡苦不堪言,在心里又把杀千刀不干好事的傲洁骂了个十万八千遍,衣服已经被男人给挑开,凉嗖嗖的。
男人把玩着她的小手,心情大好的轻笑:“你说你,该长肉的地方不长,不该长肉的地方倒是挺胖。”
她警觉,马上反驳:“你什么意思?我的身材不知道有多标准呢!”
梁以沫指着她的手背给她看:“你自己看吧,手背的关节处都胖出小坑儿了!再看看我的,都是突出来的骨头。”
梁小濡满不在乎:“那叫婴儿肥,是可爱,你不懂!”
“你都多大了还婴儿肥?那我看看你全身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婴儿肥……”
大手直接摸到了她的大腿儿根儿,梁小濡一阵紧张,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
他眼里波澜不兴:“怕了?”
梁小濡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呃,傲洁怎么样了?我们就这样把她扔在哪里,不够意思吧?”
男人薄怒:“她带坏我老婆,我没踹死那女人就不错了!”
“那……”
梁小濡一伸脖子,那张小嘴已经被男人咬住,声音含含糊糊:“夜深了,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你好啰嗦……”
等得已经太久,他忘情的直接进去了,那才是他想要的感觉,彼此相依相伴再不分开。
梁小濡看着窗外的明月直哼哼,满脑子想得竟然都是月宫里的小兔子。
你说你好好的月兔不做,成天去捣什么药啊?捣捣捣,很爽吗?
天明时分,梁小濡被阳光刺得皱了皱眉头,就是这一个小动作,将身边的男人惊醒,大手直接将她的身子朝自己捞了捞,逮住个好地方就揉捏着。
梁小濡浑身酸疼都直不开腰了,糊里糊涂的问道:“天亮了?”
一个晚上终于熬过去了,谢天谢地。
“嗯……”
靠!那个男人疯了,一个简单的“嗯”也说得性感无比,她颤了颤,身子晃了晃。
梁以沫本来是怜惜她的身体不想再动了的,但大清早的被她那么一撅又一拱,生生将他压下去的念头又给磨出了火花,那股子邪火越烧越旺,不等梁小濡抗议,就以泰山压顶之势又扑了过去……
“唔……”
梁小濡叫苦不迭,刚一开口声音就被吞了,男人似乎梦呓:“梁小濡,爱我么?”
“爱……”她被压得好像全身的水分都挤干了一样,被男人全权掌控。
“既然我们彼此都深爱对方,那就继续为爱鼓掌吧……”
“为爱鼓掌?”她懵了,这是什么梗?
“鼓掌你不懂?就是啪啪啪!”男人坏笑着,加大了顶撞的力度。
她幡然醒悟,又好气又好笑,羞得全身红透,在他后背拧了一下:“你坏死了!”
兴头上的男人又被她那不痛不痒的一下子给刺激了,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城略地,梁小濡直接瘫软举着白旗。
那副小模样倒是招人疼爱的,他嘴角挂着满足笑。
浑浑噩噩中,他只听到梁小濡啜泣着骂道:“好可恶的小兔子,都白天了你还捣什么药?”
他一头雾水身子一僵,待领悟过来之后又以更加风卷残云的力度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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