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也可以选择用你的命去换他们的命…”零随淡淡的琥珀眸紧锁着她慢慢贴近,“抑或是用他们的命换你的命。”辗转而下轻吻上雩岑紧抿的嘴角,紧贴着柔滑的小脸闷闷一笑,“孤想你知道该怎么选,对吗。”
“孤不喜强迫别人,你可以慢慢考虑。”
话音刚落,紧紧钳制住她双手的大掌便是一松,微抵在身侧的长腿也相应撤回,雩岑见状一时间脑子里已过了无数种思虑,银牙轻咬狠下心在男人彻底放开她的那一瞬疾速冲向半开的门栏。
赌…她在赌……零随既是将两人囚禁许久而并非那晚当场要了他们性命这件事便说明他对两人的性命还是有所手软与顾及的。
只要她成功逃了…便有机会可以去搬救兵……
殊不知站在身后的男人正背着手满目了然地看着她这番无谓的自我挣扎。
顾不得回身探望,雩岑拉开铁门迈入甬道的一瞬间便是心中一喜,然而下一刻,无情的生活便毫不怜惜地朝她泼了一大盆冷水。
她迎面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迷迷糊糊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雩岑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淡金色灵力幻作的绳索结结实实捆了一圈又一圈,被她撞上的男人流利将她转了个身,长臂一揽,便使着公主抱的姿势双手将缠得如毛毛虫般的她抱在怀中。
抬眸一看,竟是她以为还站在牢屋原地的零随。
“你……”雩岑被吓得肝胆俱裂,这男人什么时候追到她前头来的。
男人倒是没有多看她一眼,极其轻松地抱着怀内的被捆得严实娇躯又闲闲入了令她如坐针毡的牢屋内,随后雩岑便被自己所看见的景象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牢内,同样有一个零随正站在她方才被拘着的墙根旁。
悄悄咕噜转着杏眼仔细对比两个男人的区别,却发现两人除了发型装束上稍有差异,其余的似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抱捆着她的男人一丝不苟地高束着棕发、穿的是方才宫宴上略显正式的卧云藏龙纹的深紫衣袍,而站在墙根的那位却是十分安闲地随意低绑着长发,悠悠衣着十分居家的月白色的暗云绸衣。
在雩岑受惊发愣期间,她已被两个男人做了个转手交接,侧躺在了白衣零随的怀中。
“怎么,很好奇?”男人讲话时闷震的胸膛把她拉回现实。
“你们……?”雩岑下意识怔眼出声,又猛然反应过来愤愤地止住了话头。
“想知道真相是要付出些代价的。”男人颇为愉悦地弯了眸,低头又在她努力挣扎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孤先收些利息。”
单手将少女稳稳搂在怀中,腾出一只手遥遥朝着紫色衣袍的零随一招,“血饮,来。”
听到零随传召,面前的男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扭曲缩小,几息之后就化为了一道白光向两人掠来,单手实实一抓,一柄再普通不过的折扇被松松握在男人的大掌之中。
‘唰’地一声摊开折扇,被拘在其怀中的雩岑即望见其微微泛黄的扇面正中只画着一朵极为妖艳灿烂的九瓣血莲。
血莲莫名有种妖异的美感,其上外侧的八瓣已是大开,柔柔舒展着身姿,唯有中心的第九瓣如含羞带放般微微柔斜,却仍使这朵花漂亮得不像话,似乎使人只是光光盯视着魂魄便不知不觉被吸入其中。
“这是孤的武器,上古神兵血饮。”
见雩岑一脸疑惑茫然地抬眸望向他,零随继而又朗声解释道:“十万年前上古神魔大战,这血饮曾是当时魔族先王的武器。”
“秉万千涂炭寒血而生,又以无数生灵之息娇养而开花,可化为所有吸血养料的模样且栩栩如生。”
“那你…”雩岑在男人怀中不安地扭了扭,这岂不是说明这个扇子也……
“自然,孤当时为了驯服它生祭了全身大半精血和一部分元神,将此活活打入扇内与之抗衡侵蚀它的内息才九死一生侥幸得之。”男人眼眸一晃,透出几分阴测测的寒意,“它已不知生生吸干了多少人方才开出八片莲瓣。”
怀中娇躯听罢无法自控地轻轻震颤却突而令零随勾起一抹笑,“或许,你也想体验一回被活活吸干体内鲜血的感觉。”
男人话音落下,雩岑眼角的余光便是见到折扇上漂亮的血莲如鲜活过来般开始无风自舞。
“嗯…孤想你十分清楚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我们双方都满意,对吗……”
“你尽可以尝试着再跑一回。”明明平日里看似温和的谦谦一笑此刻却令她无比胆寒,男人正说着话信手一挥已完完全全解了她身上的禁制并温柔地将她放在了地面上,“后果如何,你似乎也已经很清楚了。”
“如何服侍…才……唔……”
雩岑颤着声正想跟男人再讨价还价一番,零随却猛然吻上,两人身体后退几步,软软的娇躯再一次被压在一旁的墙面上。
“用嘴…还是用你的穴儿……”大掌一抓引着少女的小手重重摁在胯下已经涨挺的欲根之上,“让它高兴一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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