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小爷?”
楚天禄恍惚间听到有人叫自己。他心中满是疑惑:刚才那些画面里面虽然刀光剑影,看似声音震天。但是他没有听到一点点的声音。这会又是谁在叫我?
“啪……啪……”
楚天禄被人推了一下。木讷的转过头向后看去。
“徐三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楚天禄猛的甩了甩头,想甩去脑袋里传出的那股昏沉感。诧异的看着一脸急切的徐三问道。
刚刚瞎子徐三进屋找楚天禄,见他并没有再房间睡觉,就找到了这里。“啪……啪……”两声是瞎子徐三双手拍掌,打开房间吊灯发出的。
“这屋的灯是你开的?”楚天禄并没有把他刚刚的经历告诉徐三,而是好奇他从哪里开的灯。
瞎子徐三见楚天禄手里提着应急灯,心中有数,但是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开门见山的说道:“董四那个畜生疯了……从总舵回去之后,这家伙把杜老五他们几个都给废了。我是担心你的安全,直接带人过来的。一会六哥他们也会来。”
“我先出去看看,你在屋里千万不要出去。哦对了,这间屋子二爷他喜欢尝鲜,装的是声控的感应灯。”瞎子徐三走前不忘叮嘱道。
楚天禄根本没有听清瞎子徐三说的什么,只是有点麻木的向他点头。
等徐三离开,楚天禄回去看向墙上的画。这一看,他有点懵。墙上原本与将军坐在一起的两个女子,左边那位不见了……
楚天禄此时有点怀疑,也不太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但是脑海中的印象到现在还没有散去。心中觉得蹊跷,伸手就去摸刚才消失的女子位置。
手刚沾到画,就见那副原本好好挂着的画突然往左下掉了下来。楚天禄本能反应就去扶,还没接到,画就又停在墙上。
楚天禄惊出一身冷汗,他父亲就是考古的,早就对古董有了解。这幅画被他二叔挂在这里。应该不是赝品,这要是真摔下来摔坏了,指不定多少钱就没了。见画没事,心中不禁又对他这二叔起了抱怨道:“你好东西多,也不能这样马虎的对待一件古董吧!!!这要是卖了,估计很多人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些钱吧……”
没一会,楚天禄就听见厅传来了一阵吵杂声。他也退出偏房,只见厅里正门处陆续走进来四五个人,徐三还有瘟神陆老六,身后跟着今天在总舵最后来的两位,铁蛇与泥鳅也在。
众人见到楚天禄,面上神情明显放松了不少。
“天禄大侄子,今天总舵离开之后。董四这老小子连夜动手,把之前与他串通好的几个老家伙给废了。我们派出去的人手并没有打听到他人现在在哪里,估计是跑路了。最近这几天你就不要出去了。等过段时间再说,说不定董四这龟儿子会对你下手。”瘟神老六有些担忧的对楚天禄说道。
瞎子徐三也开口说道:“是啊,最近我们各盘口都会调人过来。只要你不在公开场合露面的话,量他也没那个胆子硬闯龙潭。”
楚天禄心中暗暗叫苦:这t是闹哪一出啊……好好的就整成被人暗算的对象了。早知道这样,做这劳什子位置干什么……嘴上挂着一丝苦笑对着众人说道:“我不会弄个大功未成身先死的结局吧!!各位叔伯,这个舵主的位子你们谁要谁拿去,我可不想干了。我明天就回南京去。”
“不可不可……千万不可……今天的事在长沙都已经传开了。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外面道上的人还当我们舵是小孩办家家,闹笑话玩了。再说,董四那老小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了。你身边没人的话,我看那才叫凶多吉少。”瘟神陆老六把楚天禄的话当真了,连忙劝说道。
其实楚天禄也就是那么一说,他根本就没真打算回去。他原本就喜欢考古探险这一块,这帮人都是这行的行家,他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
“铁蛇,泥鳅咱们出去转转?这都半个多月了,都快把我憋长毛了。”楚天禄对着最近一直形影不离的两人,用近似恳求的口吻央求道。
楚天禄这半月整天待在这被守的如铁桶般的小楼,每天面对这这两个奇葩,心中早就不赖烦。
这些天他没少去看那副画,第一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画中女子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使得他真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
铁蛇与泥鳅两人互看一眼,几乎同时开口道:“小爷,这可不行。没有陆爷的话,我们可不敢带你出去。这没事还好,要是万一有事,陆爷他们不把我们活剥了才怪。”
“行!!你们只听陆老六的话,不听我的话?我可是你们的顶头上司,这以后不怕我给你们穿小鞋吗?”楚天禄见软的不行,直接拿以后说事,威胁这两人道。
“小小…小爷…你你…你不不……不要为…为难我们……”
泥鳅这家伙好色,这么些天憋在这里,他也早就按奈不住。两只小眼咕噜一转,用手拉了一下铁蛇,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怂恿道:“小爷,不是我们不带您出去看长沙的好去处,只是上面安排,我们也做不了主的。要是你实在想出去找找乐子,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到时候六爷他们追究起来的话…………”说完故意停下带着坏笑看着楚天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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