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禄不止一次的想象着自己作为大老板,身后跟着一群道上混的手下去巡视属于自己的产业。那画面他看香港电影的时候看的多了,每次看到那情节的时候,总会幻想那主角就是自己,每个店里面的店员排成一排向自己行90度大礼。那才叫一个威风八面,说不定再遇上个绝色美女投欢送抱的。想到这,他脸上露出了欢快之色,心里也乐开了花。
“既然小爷您决定了,那么我们也只好遵行您的意见了。”泥鳅猥琐的向楚天禄递了个眼神说道。
楚天禄瞧着他那神情模样,就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的快把刚刚吃的晚饭都给吐出来。
楚天禄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今天做的这个看似无关的决定,带给他的却是如噩梦的经历。
看着外面早已黑透的天色,楚天禄犹豫是不是现在就出去。虽然他觉得事情过去这么些天了,应该不会出事。但是月黑之夜他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行,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去,你们多叫点人跟着。”
“啊?……”泥鳅听楚天禄说明早出去,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
楚天禄和泥鳅聊了一会之后,觉得无聊,就回卧室躺下。这家伙这些天说的那些道上的事现在已经提不起他多少兴趣。他感兴趣有关盗墓的那些,显然这家伙也没经历过多少。
人虽然躺下,但是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伸手拿起那本已经被他快翻烂掉的风水书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又想起那副画,心中的疑惑这些天总是萦绕在他的脑海。
楚天禄的性子本身就不允许自己有疑惑,他心中想到:那天是自己拿着应急灯过去的,之后再去都是开着吊灯。会不会与这有关系呢?他决定再去看看那副画。
来到厅,此时铁蛇与泥鳅两人早已不见踪影,楚天禄想:这两个家伙,比我睡的还早,这是来保护我的安全的吗?真是两只猪一样的存在。
拿起柜子里的应急灯,楚天禄仿着第一次进入那个房间的样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刚来到门口,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紧张感,这感觉压抑的他浑身不舒服。
抬手往屋子里照去,此刻的房间里早就被收拾过,原本地上散落的字画什么的早不知被人收拾到哪里去了。
抬脚进屋,没走几步后脊背没来由的一阵凉气,使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那种暴露在黑暗中被窥视的感觉又上心头,楚天禄脚下不禁迟疑起来,手中的灯也照向了墙上的那副画。
楚天禄目前站的位置与那张画呈35度角,以一种斜视的角度看画,完全看不清楚画上的一切。刚才的那股迟疑没有经得起好奇,脚下不自觉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画的正前方。
我的个乖乖……这画上消失的女子还真的又出现了。楚天禄心头一亮,没来由的大喜,刚刚的一丝胆怯一扫而空。
他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他父亲与他说过的一个考古史上的见闻。
那是他们从一个帝王级的古墓中发掘出的帛书,里面有一段有关一副画的记载。这位帝王身前特别喜欢画,到了近似入魔的境地。
全国只要是有一点名气的画师,他都会让他们给他画画。如果满意的话则加官进爵,封赏无数。如果不满意的话,轻者一顿仗刑,遣送戍守。重者血溅当场者比比皆是。
一天,京城来了个行脚的画师,这位画师仙风道骨,给人画像从不主动收取费用。找他画画者给他一块馍馍也可,给他破衣也可,画完直接走人他也从不追究。一时间京城传开了对于这位画师的传闻,有人说他是仙人下凡,有人说他是菩提转世,给百姓带来欢乐。这当然也传到了这位帝王的耳中,他下令把这位画师带来给他画画。
画师来到皇宫,帝王问他:“百姓说你是仙人下凡,不知是不是言过其实?如果你没有过人之处,让我信服。那么就定你一个散布谣言之罪。如果你果真有过人之处,那么我定让你飞黄腾达,光宗耀祖。”
画师看着帝王心中不露一点胆怯问道:“不知王上所说的过人之处所谓何指?草民不知从何下笔。”
帝王说:“只要你能画出与这世上所有画师画的画不一样,就算百姓对你的传闻不虚。我也会重重赏你。”
画师听完再不说话,拿起准备好的纸币飞快的画了起来。只见他笔下生风,状似游龙不一会就画完一副画。
他画的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背影,正在一片竹林小道上缓缓前行。
那画,画的栩栩如生,画里的人儿虽然是背影,但是却让人浮想联翩。帝王急不可耐上前看画,先是一愣,随后龙庭震怒道:“你画的女子为何背对与我?你这是目无君上吗?。”说完甩袖离去。
在场的守卫早已司空见惯,知道这是帝王不满意的表现。当下就拿人出去用刑。
画师也不争辩,受刑之时。天空巨变,雷声不断,原本万里晴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
此时有心人发现,画师画的那副美女背影图上,在美女的肩膀处突然多出了一把花伞。连忙跑去禀报帝王。
帝王看完之后,龙颜大悦急招画师。但是画师此时已死于仗刑之下。帝王嚎啕大哭道:“有仙人来助而不知,却死于乱杖之下。我命不久矣。”果然没过多久,帝王就死于一场大病。后来这幅画的去处却没有了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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