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船应该是战船,是被抽调过来协助建造这所古墓的。
墓建好之后,他们告诉工人可以坐船回家,其实是秘密在海上处死。一般建造这样的隐墓,是绝对不予许别人知道的,何况还是那么多人!!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这种事历史上屡屡发生,也不足为奇。
如果真如我猜想的那样,这建墓之人真的是比恶魔还要可怕几分了,可想而知他当时的势力肯定大的出奇。”
楚天禄听完杨老的推敲之后,心中唏嘘不已,暗想道:还好自己不是生活在那个年代,要不然,这命就不值钱咯,走走道都可能丢了性命。
那个年代的人其实就是有权有势人家的附属品,虽说也有约束人的王法,但那些王法真的就能保护的了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么?事实证明,那些王法不过是针对那些不能反抗的底层蝼蚁而已。有权有势的人做事照样还是任性而为。
泥鳅也听的入神,显然他也产生了疑问,猛不丁开口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一些,以前跟着他们盗…下墓。”
说到这,泥鳅突然改了口,应该是他顾忌杨老在场吧。但是改口之后反而觉得更加的不自然了。
“也总听说有这类事发生,但是多数都是就地就杀了,或者就活生生的给封到墓里了,这个墓主人,为什么要费事把人送海上再杀呢?”
泥鳅也问出了其他人的疑问,但是杨老显然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
杨老眯着眼睛,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就要去问当事人咯。”杨老说到这的时候,楚天禄眼角余光看到哑鳖突然起身,走出了房间。他隐隐发现哑鳖的脸色好像变了,变的比平时更加的苍白!!
正当楚天禄心中感到奇怪的时候,赵老头进屋招呼大伙准备开饭。
赵老头手艺不错,大伙吃的挺香,特别那盘红烧鸡公,更是三下五除二的被横扫一空,那些洋人看来还吃上瘾了,不住的指着盘子还要!!
赵老头看着桌上被抢的只剩下碗底的菜,有些尴尬的道:“家里就这些了,实在不好意思,你们要是不够的话,我去他二婶家去借只鸡!!”
被赵老头这么一说,大伙也尴尬起来,当然除了那几个洋人外。人家赵老伯还没吃上呢!!
楚天禄心想,等临走的时候给点钱给他,这老人心肠真不错。
大伙边吃边闲聊着,就说到了南山那边。
赵老头听说他们准备明天去南山,把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连说道:“去不的啊!!那里闹鬼的。”
楚天禄也是好奇,刚刚就听莲子说闹鬼,就没问上,此时刚好问问赵老伯,他夹了一筷子菜嚼了两口,问道:“老伯,那里真的有鬼吗?”
“反正他们都这么说的,有没有鬼也没人见过。”老人显然对南山那边很是忌讳,说完就不愿意多说,只往嘴里搂饭。像是谈南山会给他带来什么祸事一样!!
杨老此时把饭碗放下,伸手进兜想掏手帕擦擦嘴,翻了两下没有掏着,就用手抹了一下嘴巴,淡淡的说道:“这种闹鬼的传说啊,大多数是在一些交通闭塞,人迹罕至的地方才会有。
这些地方都会有很多位置是人类不曾涉足的。当地人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心理,才杜撰一些闹鬼的传闻。咱们国家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传说,这些事他们说出来后,别人也没有办法去验证。
以我看啊,就像南山那里,很多人想去,但是心里又害怕,所以就编出来闹鬼啊,有妖怪的说法!!自我安慰罢了。”说完还微笑着看向赵老头。
赵老伯听完就不干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涨的通红,囫囵吞枣般的咽下口中的饭菜冲着杨老说道:“你这老头,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说话拐弯抹角的呢?你说我骗人是吧?”
“就在前两年,咱们这边连续下雨,导致庄稼绝收,那会啊都快饿死人了。
后来不知道谁传出来,南山有珍稀药材,邻村的就组织了一伙人去采勒。谁知到了山上大伙就莫名其妙的走散了。
进山不深的几人就在外围随便采了一些野果野菜就回来了,那些进山的就都没回来。
后来村里人又组织人上山去找,人是找着了一个,但是是死的啊!!而且还是很诡异的死法。他身上裹满了白色网状的东西,就像蜘蛛网似的,最离奇的是,他脸上是带着笑死的。”赵老头说完这些还不忘补上一句:“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看我姓赵的有没有骗人!!”
楚天禄看着这淳朴的老头心中不由的一阵发笑,心想,这么容易就上了杨老的套。
此刻楚天禄也对杨老有了新的认识,觉得他能在那么年轻就身居高位,还是有原因的,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把原本不想说的人给激的全盘说出来了,这就说明了一点,成功不是偶然的。
大伙吃完饭,收拾一番后就各自睡觉去了。到了房间里才发现,赵老伯家里的床根本不够用。
秋雨很自然的住了一个单间,那些洋人呢,也早早的把房间里的床给占了。
留下杨老与楚天禄等四人只得打地铺睡。
还好赵老头家的被子多,铺的厚实,他们倒也没觉得硌得慌。
躺下的楚天禄一时也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泥鳅和哑鳖聊着。泥鳅呢,可能是这两天累了,倒下后胡乱的与楚天禄聊了几句就呼呼大睡过去。
楚天禄此刻想起刚刚哑鳖突然走出房间的事,他知道,哑鳖不会轻易的挪动自己位置的人,除非有事。
楚天禄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哑鳖,不出他的意料,哑鳖翻了个身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弄的楚天禄心里直骂娘,明知道会有这结果,为什么还要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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