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全都是眨眼间发生的事,楚天禄本能的提起一口气,迎接下面将要到来的一切。
楚天禄以一种大趴的形态结结实实的趴到了下方躺着的那女尸身上,就在他与她接触的第一时间,楚天禄感觉到肩膀处被人什么东西给搭了上来。
这一跌只把楚天禄跌的荤七八素的,在加上刚刚腰上那一下,楚天禄觉得自己就像到了阎罗殿门口逛了一圈,要不是自己命硬,估计这会早就被收了。
楚天禄挣扎着想起身,但是那女尸的胳膊却死死的缠在他的双肩使他一下没有起的了身。
虽然这样,但楚天禄还是通过刚刚的挣扎与那女尸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这也让他看清了女尸的脸。
这是一张美的令人窒息的脸,脸上似乎还带着微笑,入目处的肌肤光滑诱人,像似一阵微风吹过都能让那宛如凝脂般的玉色皮肤带来伤痕一般。那模样就像一位刚刚睡去的仙子,此时那女尸正睁着一双紫色的双眸看着自己。
楚天禄此时心中猛的生出一股怜惜之情,像是责怪自己刚刚那不太优雅的一下冒犯了身下的女子一般。
而那女子在他挣扎的过程中,紧闭的朱唇也微微张开,露出了含在嘴里的一棵翡绿色的珠子。
楚天禄从她的眼睛里恍惚看到了自己身在一处散发出幽香的闺房,她正身着轻纱在为自己抚琴,从她的琴声中,楚天禄听出了一位静待闺中的怀春少女的渴望之情,弹着弹着,她放下手中的琴弦,轻盈的来到桌前,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茶来到自己身前娇笑一声道:“公子,我美吗?”说话间端起茶杯浅饮一口含在嘴里,呢喃一声后,一头扎进楚天禄的怀里,噘着嘴,睁着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示意楚天禄吸吮。那模样极尽魅惑之态,使得楚天禄心中一荡,手不自禁的伸向女子腰间,头也慢慢的低了下去。
“小爷,你小子速度真快啊,比我都先到一步,我不会和你抢的,不要心急。”泥鳅的声音从半空传了过来,但楚天禄就像着魔一样,居然没有听到一点。
原来泥鳅刚刚被甩了下来后,被横跨的一根树枝给刮住了裤腰带,还好他买的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居然把他整个人的身体给硬生生的撑住了,不然的话,此刻他应该早就见马克思去了。
“啪……”女子手中的茶杯不知如何掉落地上,发出了声响,吓的楚天禄立刻站起身来,与此同时,楚天禄看到了眼前那具女士面目似乎有了变化,而自己的嘴唇也与那颗珠子只有一纸之隔。
“闭上眼睛,不要看。”哑鳖的声音突然的从楚天禄上方传了过来。楚天禄本能反应转头看了过去,他看见哑鳖就像天神一般冲天而降,直直的立在石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根断了的绳索。
只见哑鳖快速的剥开女士缠在楚天禄肩上的双手,一把把楚天禄给推了下去后,这一下又把楚天禄给摔的不轻,嘴里不由的骂道:“我和你有仇啊,你他奶奶的轻点成吗?还把没把你们老大放在眼里?”
哑鳖也不搭理他,来到女尸石床顶部,拔出腰间插着的短槊,直直的插了下去,一阵惨厉的鸣叫声由悬崖上方的怪树处传出,使得整个空间都震颤了起来,随着声音渐渐的消失,秋雨的身体也失控般的从上面掉了下来,刚好摔在泥鳅的身上,饶是泥鳅皮带质量不错,但是也经不住两人的冲击力,两人同时摔落地上。
而泥鳅在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彻底的被砸懵圈了,刚要问哑鳖干什么的话也忘脑后了,等他看清砸自己的是秋雨后,立刻忘记了疼痛,冲着楚天禄就喊道:“小爷,你要是收了这美伢子,我劝你以后要注意她的饮食,真t的重啊!!这次我总算为你做出了贡献了,我要是因为这事挂了,你可千万要给我多烧点纸钱。”说完还装腔作势的假装晕了过去。
还没等他摆好pse就被上面又掉下来一些碎骨,与一些破败的包裹砸的他连滚带爬的跑向楚天禄与哑鳖这边。
而哑鳖这边并没有马上拔出插在地上的短槊,而是走到了石床前,看着石床上的女尸,像是在考虑什么,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哑鳖从内兜里拿出了一把像是缩小版的拂尘一样的东西,对着女尸的口中的珠子就拂了过去,那东西像是有灵性一般,离珠子还不到几公分位置的时候,前端的丝状物猛的张开,一把就卡住那颗翠绿珠子。
泥鳅看见哑鳖动手拿东西,心中不由的有些急,虽然这哑鳖是瘟神让带来的,理论上是属于自己人,但是在泥鳅的心中,此刻还没有真正的把他当成自己人,这墓里的东西自然不想让他先得,而且以他对哑鳖的了解,能让他动手的东西,肯定不一般,所以泥鳅就借势撞向了哑鳖,而哑鳖根本就没有防着他来这一手,被他一撞,手中的拂尘就掉落石床上面,而刚被拿起的珠子也应声摔了个稀巴烂。
也就在珠子摔烂的同时,石床上的女尸也有了变化,只见她全身隐隐的冒着白气,穿在身体外的白色衣裳快速的腐烂,发出一阵阵刺鼻的腐臭味不说,那女尸也在急速的腐败,刚刚还宛如仙子下凡的女尸,顷刻间变成了一具干瘪的腐尸,而在它的身下,一条尾巴也渐渐的露了出来。
“你说你,那么美的一个美人就被你这么给废了,我刚刚看咱们小爷好像对她还挺有意思的,你说怎么办吧?”泥鳅也觉得自己这下可能有点玩大了,赶紧岔开话题,把注意力往楚天禄身上引。
而楚天禄这时候早就到了秋雨身边,忙着给她做急救,毕竟她不像楚天禄与泥鳅皮厚,一个女子哪里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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