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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恼死他了
    “他娘的,敢说老子是“面首”,还臆测老子是否“体力好”,今天对你先来个小小的警告,要是下次再让老子听到,就让你尝尝“体力好”是什么感觉。姐那么彪悍都被老子追杀的毫无还手之力,就凭你那小身板,老子一次就能让你躺三天。”
    陈云峰嘀咕着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他扭头看向过道的端头,丁岚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已经不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下楼去了还是继续跟朱助理八卦。
    陈云峰挺了挺胸、整理整理衣物、再深吸两口气,然后露齿笑了笑。虽然没有镜子找找自己的精神面貌,但他还是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有一种“男人嫉妒、女人癫狂”的范儿。
    他正要开门进去,忽然觉得这么做不妥,怎么说咱也是“兄弟连”的总经理、集团的股东和保安部的经理,身兼数职的高上大,言行举止也应该文明礼貌一点,应该先敲门才对。
    敲了三下房门,没人回应,陈云峰接着敲,还是没人回应,再敲,依旧如此。
    咋回事?
    陈云峰有些疑惑,他轻轻扭转门把,将房门推开一条脑袋大小的缝儿,而后探头进去观望。
    人呢?去哪里了?
    偌大的办公室漂浮着一股淡雅的幽香,但空无一人。陈云峰贼兮兮的四处看了一阵,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关着房门的休息室。
    我靠,该不是在换衣服吧?
    男人的心顿时瘙痒起来,想他第一天到边海,便莽莽撞撞的去闯徐晨星那间办公室的休息室,结果看到让他哈喇子长流的一幕。
    老子得装着很莽撞的样子去打开那扇门!就算月姐恼怒,也只是怪我鲁莽而已。
    男人打好盘算,便喜滋滋的进了房间并轻轻关上房门,为了避免忽然有人闯进来看到他的不良企图,他还将办公室的门反锁,而后佝偻着肩背、蹑手蹑脚的走到休息室门口。
    哈哈,月姐忽然看到老子闯进去,会不会吓得像上次搬家那样,只顾着把头藏进丝被里,留个身子给外面让老子任意观看?唉,老子也真失败呀,那次那么好的机会居然也没仔细瞅瞅她,若不然,昨晚跟姐就有的比了。
    陈云峰很有一股仔细探索女性身体奥秘的冲动,他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门把,但他还没触到,门却忽然打开了。
    “啊”的一声惊呼,柳明月张大了小嘴儿站在门口,她微低着头、惊讶的看着弯腰驼背、微微昂头愣愣的看着她的陈云峰,“坏人”的左手还向前伸着,高度仅及她的小腹,那姿态,就像要扒她的裙子。
    女人急忙后退两步,俏脸酡红一片,她嗔声道:“你在干什么?”
    “我······”男人赶紧收回手,站直身体义正言辞地道:“我见办公室没人,以为你病倒了,就想正大光明的进来看看。月姐,刚才可担心死我了。”
    正大光明?他那样子哪是正大光明,分明是偷偷摸摸!
    女人白了他一眼,恼道:“你不知道喊一声吗?”
    男人干笑两声:“担心你嘛,‘人忙无忌’情况下,也就没想那么多。”
    说到这里,男人的眼珠子在女人身上滴溜溜的滚了一圈,见她还是早上那身白色雪纺纱和藏青色包臀裙的打扮,忍不住问道:“月姐,刚才······刚才你在干什么?”
    问的真龌龊,难不成我方便的事也要告诉你?
    女人杏眼一瞪,赌气似的道:“你管我干什么?要管,你去管晨星去。”
    怎么扯到姐身上了?
    男人的目光犹如x光机一般在女人那莹白如玉的脸上扫描,见她俏脸含嗔、目光幽怨,秀眉轻皱、小嘴微嘟,就像······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月姐该不会吃醋吧?
    经过人伦大礼,捅了徐晨星“一窍”之后,陈云峰那颗“榆木脑袋”也“捅一窍、百窍通”了,他立刻想起早上曹菲儿和徐晨星那番“雷劈”的言论,这个言论的罪魁祸首就是柳明月。
    男人的小心肝顿时“扑通、扑通”的欢快起来,他昨晚在徐晨星房间了呆了不足两小时就被赶了出去,就是怕柳明月或者曹菲儿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厅。但是,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两女也有可能起床方便啊!
    月姐昨晚肯定听到了什么,要不然,老子讲的“雷劈”,她怎么知道?而且,她还骗曹菲儿说昨晚下雨,雨声大的“啪啪啪”······哈哈,形容的真他妈贴切,老子的确有一个多小时在“啪啪啪”。
    陈云峰的心尖儿立刻有种麻酥酥的瘙痒感。月姐这神态,分明是埋怨老子没跟她打雷下雨嘛。月姐很饥渴耶!在这种情况下,老子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他······他想干什么?
    女人被陈云峰那怪异的表情吓了一跳,“坏人”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滴溜溜乱转,先是脸盘子,然后是脖子,接下来是胸脯、腰肢、腿······而且,他的目光还有火苗子闪烁,目光所到之处,就像一群火蚂蚁爬过,既让她酥酥痒痒,又让她感觉灼热,更让她惊秫不安。
    女人紧张的抓了抓胸前的衣襟,用凶巴巴的口气给自己壮胆:“看着我干嘛?你······你让开,我要出去了。”
    说罢,女人娇躯一扭,便向门口走来。谁知,那“坏人”不仅没主动侧身相让,还双臂一展撑着两门框,将她堵在了屋里。
    女人脚步一顿,接着又惊惶的退到原位,恼怒地道:“你干什么?快点让开,要不然······要不然我揍你,或者······踢你。”
    女人一边说一边配合动作,狠狠的挥挥粉拳,还踢了踢腿,那黑亮黑亮的高跟鞋鞋尖,看起来的确很有杀伤力。
    “像昨晚那么来一下吗?”男人眯眯笑着回了一句,而后身体向右一侧,肩膀抵靠着门框,两手抱在胸前看着女人继续笑眯眯地道:“那一脚,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啊!”
    柳明月俏脸一红,气呼呼地道:“谁叫你不老实?满脑子的龌龊。”
    说罢,她又瞪着杏眼道:“你不是有事要说,我们出去说。你再堵着,我······我开除你!”
    “你开除我也要在这里说。”男人一点不怕,依旧堵着门口,而且,他那目光老是贼兮兮的乱转,样子······很猥琐耶。
    威胁不怕、恐吓不怕、要揍他也不怕,面对这么一块猥琐的滚刀肉,柳明月又气又恼又恨,不过,心里更多的却是幽怨:“他就知道在我面前逞威风,若我是晨星,他敢这样吗?这个坏人,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女人羞恼的跺跺脚,嗔声道:“那你快说呀,你堵在这里叫个什么事嘛?要是······要是有人闯进办公室,你······你叫我怎么解释?”
    “没人进来,也进不来。”男人眯着眼看着又羞又恼的女人,还别说,柳大美女羞恼交织的模样儿还挺勾人的。不像姐,只会横眉怒眼的伸手就掐,当然,昨晚“打雷下雨”的时候除外,而且,那场雨之后,什么仇都报了。
    他什么意思?女人一愣,她还没想明白,只听男人扯着嘴角“嘿嘿”笑道:“月姐,昨晚真的打雷下雨了吗?”
    柳明月一呆,接着红云铺面,连着耳朵、脖子也粉色莹然。
    他······他知道我偷听了?女人的芳心儿就像突然蹦出来十五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极力蹦达,跳的她好慌乱!
    女人结结巴巴的回应:“我······我不懂你······你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女人立刻后悔起来,这话回答的相当弱智,不仅文不对题,还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更会给人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睡着了,怎么知道有没有打雷下雨?”女人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恼恨的质问道:“难道你睡不着,听到打雷下雨了?”
    男人疑惑地道:“奇怪了,你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跟曹菲儿说昨晚我姐的腿被雷劈了,还劈出血了,还下雨了,雨也下的挺大的,砸下来啪······”
    “不准说,我不听、不听、不听······”羞涩、恼怒加上心里那点挥之不去的幽怨和酸楚让女人扛不住了,她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拼命的摇头。
    噼里啪啦爆出十几声“不听”之后,她才睁眼道:“是你······啊······”
    嘴里仅仅蹦出两个字,女人便“啊”的一声惊呼。那坏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的面前,胸与胸相对的距离不足十五公分,他还扯着嘴巴笑吟吟的看着她,眼睛也眯眯的,一副色眉色眼的模样,好像······好像不怀好意哦!
    女人顿时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已经触到墙角,再无退路。
    他······他别过来啊!
    女人祈祷并不灵验,男人也毫不犹豫的往前踏了一步,和她的距离还是在十五公分以内,而且,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就像一头黑狼看到可口的小绵羊,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喷出的气息也“呼哧、呼哧”的,他还舔了舔嘴唇,似乎······似乎是想吃了她耶!
    柳明月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极不安全,她想立马逃跑,但又不知往哪里逃。这“坏人”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堵厚实的墙,推是推不开了,而且她也不会愚蠢到去推他,她怕一沾到他的身体,那坏人就会趁机搂她。
    身后是卫生间,往卫生间躲吗?万万不行,“坏人”滑的像泥鳅,昨晚累个半死也碰不到他分毫,说不定刚打开卫生间他就贴上来了!而且里面空间狭小,看他那副贼样,怕是进了卫生间就会图谋不轨。
    往左是卧室,既没隔断又没藏身之地,往那边跑,怕是正合他的意了。因为······因为那里有一张休息用的大床耶,哎呀,我胡想些什么?
    女人羞涩的撇开目光,她不敢再看男人那饿狼一般的眼神,垂着螓首看向自己的那尖尖的高跟鞋尖,心里暗自下决定,若他敢图谋不轨,再给他一记狠的。
    不过,这个决定不到一秒钟就被她自我否决:不行,会······会断子绝孙的!
    女人又看向自己那圆润的膝盖,膝盖的面积大,力量散得开,应该没有鞋尖那么厉害。要是他贴近我,我就一提膝······
    不行不行!女人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男人那地方相当脆弱,别说用膝盖顶了,听说用指头弹一下都受不了,要不······要不我就弹一下?可是,好羞人耶!
    一想到自己曲个指头弹“弹珠”的模样,柳明月就俏脸发烫,总觉得自己的想法这个要不得,那个不靠谱,这惩罚“坏人”的方式啊,还真伤脑筋!
    女人正绞尽脑汁的思索着用哪种防守反击的方式才能既不让男人断子绝孙、也能让他痛苦不堪,陈云峰的一句话差点让她当场晕倒。
    “月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柳明月呼吸一滞,脑子顿时有种缺氧的感觉,她两腿一软,娇躯晃了两晃。男人趁机一把搂过她,将她抱在怀里。
    他怎么能这样问我?他怎么能这样······
    女人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压根儿就没注意男人已经将她抱了。
    跟所有的女人一样,从没谈过恋爱的柳明月也憧憬爱情,希望有一段浪漫而温馨的追求过程。
    在她的心里,男女之间的交往应该是这样的:追求的主动权应该在男方,接不接受的主导权在女方。
    男人应该提前给她打个电话,问她下班后有没有时间出来吃个饭,晚饭过后再陪她去临东江畔、或者公园、或者寂静的小树林走走,等到四周一片静谧时,男人忽然搭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的眼睛,真诚中带着严肃、霸道中不失温柔的对她说:“明月,我喜欢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然后她矜持表示:“我考虑一下!”其实,这就已经暗示她接受男方了,聪明的男人今后就会像保护珍宝一样的保护她,这样的恋爱,才是有意义的,而且是含蓄浪漫的。
    可是······可是这个坏人居然这般问她,说的好像是她在追求他似的,恼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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