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女人赶紧抓住睡袍内那只不安分的火烫大手,娇躯拼命挣扎,
我靠,怎么是朱莉?陈云峰目瞪口呆的看着甩动着一头金色秀发的后脑勺,脑子立刻当机。
他也是太过于兴奋,再加上拉开房门的时候是站在门后,而朱莉一进屋便转过身去,没让陈云峰看到她的脸,因此,他以为进来的是安琪。
他的思维停顿了一下,旋即心里开始发痒。
朱莉来敲老子的门,该不是想跟老子······
这么一想,陈云峰顿时比跟安琪在一起打雷下雨还激动,那只伸进了睡袍里的大手也活跃起来。
“我叫你放开我。”女人隔着睡袍对那只活动的大手又抓又掐,更让她着恼的是,屁股上还有根棍子在抵她,让她很不舒服。
男人“嘻嘻”一笑,道:“装什么装?你不就是来寻求慰藉的吗?”
他······他说什么?我来寻求慰藉?他在胡说八道!
女人又是羞愤、又是愤怒,声音也陡然变得高亢起来:“我叫你放手。”
我靠,这么大声?
陈云峰吓了一跳,隐隐觉得自己可能会错意了。若是有人听到而过来要求开门看看,自己这赤身果体的模样怕是有口难辩。
“哎呀,怎么是你呀?”陈云峰故作惊讶,松开了揽着女人小腹的手,不过,睡袍里的那只手却还在很有节奏的活动。
不错不错,虽然没有金丝猫那么壮观,但结实的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一只手啊······”女人羞恼的提醒,她有种感觉,这家伙是故意的。
“好好好!”男人一边回应、一边狠狠的揉捏了一把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手。
“好痛!”女人心里惊叫一声,她恼怒的转过身来,扬起巴掌就要给陈云峰一耳光。
但是,她的巴掌刚刚扬起,忽然看见那杀千刀的居然是一丝不挂,黝黑的肌肉精壮精壮的······
“啊”的一声惊呼,朱莉赶紧转过身去,跺着脚儿恼怒地道:“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由于过于惊惶,她未成想过此时不应该叫陈云峰穿衣服,而是应该打开房门夺门而逃。
“好好好,我穿、我穿,你别叫。”
陈云峰也不去管孤伶伶躺在床尾的花内裤,抓过搁在沙发上的长裤就往腿上套,一边套一边问道:“朱莉小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朱莉没有回答,只是嗔声问了句:“你穿好没有?”
男人将皮带扣上,气定神闲地道:“好了!”
朱莉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过身来一看······
“你······你······”女人指着他直打哆嗦,俏脸胀红如血,眉宇一片怒色:“你骗人,你把拉链拉上啊。”
说罢,她恨恨的扭过头去,感觉羞不可抑: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骗我看他那丑陋的······
朱莉这下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杀千刀的龌龊之徒老是带根棍子在身上,“巴尔蒂亚”跟他跳舞的时候,他就用棍子戳她,刚才也是。
我日,怪不得老子觉得凉飕飕的,原来忘了拉裤链。这下亏大了,让她免费参观一回,不知道有没有让她心神摇曳?
陈云峰禁不住沾沾自喜,那次在安琪的办公室里,那只金丝猫对他是赞不绝口啊。
收拾好家伙,接着拉上裤链,陈云峰这才道:“朱莉小姐,这下真的好了!”
这个无耻下流的家伙是不是又在骗我?
朱莉有些疑惑,依旧不敢回头,只是恨恨地道:“陈云峰,如果你敢骗我,我会······我会······”
女人连着说了两声“我会”,却又没想好后面的话,心里一发急,便来了句:“我会咬你!”
说完之后,她立刻后悔不迭,因为感觉这话不像是威胁,倒像是在冲着他撒娇!
咬我?我靠,老子好怕你那没牙的嘴呀!
陈云峰心痒的很,骚骚地道:“我真没骗你!如果我骗了你,你随便咬,咬多久都行。”
男人的话听起来有点轻佻,不过朱莉没听懂其中的含义。她犹豫了一下,闪电般的转头看了一眼,见他果然拉上了裤链,这才瞪着碧眸凶巴巴地道:“快说,你本来在等谁?谁是金丝猫?”
我靠,你还没回答老子为什么穿件睡袍来老子的卧室,你倒是先质问其老子来了,岂有此理?
男人脖子一梗,道:“你先说你来找我干什么?你说了我就回答你。”
“我······”女人蹦了一个字,眼里忽然一丝狡黠,她板着俏脸道:“我饿了,我想吃正宗的华夏国牛肉面,你去给我买。”
什么,这洋妞儿有毛病,这个时候我到哪里去买牛肉面?
陈云峰哭笑不得,愣愣的看了女人好几秒钟后方才道:“小姐呀,我到什么地方给你买牛肉面?你这里厨师、仆人一应俱全,叫他们给你做啊!”
“不,他们只会做西餐,不懂华夏国烹饪。我在华夏国呆了两年,已经习惯了那里的口味,而且,我每晚睡觉前都要吃牛肉面才睡的着,我要你去给我买!”
日,这也算是理由?陈云峰压根儿不信朱莉的话,他不满地道:“为什么要我去?你这里那么多安保人员,怎么不叫他们去?”
谁叫你刚才对我无礼!
女人眯了眯眼睛,她本来是想找陈云峰帮个忙,跟她合演一出戏气跑安德烈王子,谁知被这家伙给狠狠的猥亵了一番,于是临时改变主意,先折磨一下这个下流龌龊的男人再说。
“他们又不是华夏国人,怎么知道什么是牛肉面?再说,你是我的贴身保镖,你不去谁去?”
”小姐呀,我是你的贴身保镖,不是你的贴身保姆。而且,你看现在已经是南非当地时间深夜十一点多了,小吃店铺都收摊了。这是南非,不是在华夏国,你要我现在出去给你买牛肉面,我到哪里给你买去。”
“你在飞机上不是说约翰内斯堡有一条约一公里长的唐人街吗?你到那里去给我买。”女人依旧不依不饶。
“荒谬,现在的唐人街早就关门了。”陈云峰啼笑皆非,这妞儿还真是缠人。
朱莉压根儿不信,呶呶嘴不满地道:“你吹牛,哪里有那么快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华夏国人很勤劳,他们很多摆夜市小吃的都是通宵达旦!”
陈云峰耐心的解释道:“我没有吹牛,唐人街在晚上绝不会超过九点关门,因为那条街的安保人员在九点钟就会离开,九点以后,唐人街就是噩梦街,所以没有人会通宵达旦的做生意!”
“你就继续吹吧。在飞机上,你还和空乘人员吹嘘,说你有很多在约翰内斯堡唐人街做餐饮的朋友。你还说,你在任何时候叫他们给你做正宗的华夏国菜,他们都会义不容辞,既然这样,那你打电话给你的朋友,叫他给我做一碗牛肉面外卖。”
我晕,这些吹牛皮的话她都知道?当时她不是睡觉去了吗?
陈云峰愣愣的看了朱莉半晌,而后挠挠头皮,讪讪地道:“那······那是没事的时候说着玩的。”
说罢,他顿了顿,一本正经地道:“现在的唐人街真的没有牛肉面卖了,而且那个地方比较远,还要穿过一个黑人区才能到达,开车至少要半个小时,给你运过来也不能吃了!”
“谁说不能吃,我就要吃!”朱莉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丫丫个呸的,老子就不给你买,有本事你咬我。
陈云峰脖子一昂,正待加重语气来个严词拒绝,房门忽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陈云峰和朱莉同时一愣,紧接着女人惊呼一声,犹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一下蹿到男人身边,急声道:“陈云峰,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你?”
惨了惨了,肯定是金丝猫,他娘的,这下如何是好?
陈云峰大感头痛,正想着如何处理,敲门声又传来······
“哎呀,又敲门了!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在你的卧室里,我······我······唉,丢死人了!”女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慌乱的很。
日,咋整?安琪要是看见老子和她的老板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阉割老子?而且,朱莉要是知道老子跟她的秘书有一腿,怕也会对老子不依不饶。这两只金丝猫碰个面,说不定还会打架。靠,干脆······干脆不理外面那只金丝猫。
刚打定主意,陈云峰又觉得这么做不妥,怎么说安琪跟他也有过露水之情,如果不理她······太残忍了点。
他娘的,叫朱莉躲好,老子把她打发走不就行了!
陈云峰赶紧道:“快,到我床上去拿丝被盖好,我马上关灯!”
啊!他······他想干什么?
朱莉没想到陈云峰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当即警惕的看着他,恼怒地道:“你······你休想,我才不上你的床,我······我还是躲进洗手间吧。”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传来,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外面的人等的不耐烦的原因,反正在朱莉听来,这次的敲门声音似乎比前两次还大。
“洗手间更不安全,要是她是来上洗手间的咋办?你快上床啊,还犹豫什么?我开门看看,然后打发她走。”
陈云峰也有点慌,也没去想自己这个理由有多荒唐,每间卧室都有洗手间,哪有别人到他这间卧室来上厕所的道理。
而惊慌失措的朱莉也没去细想,她不想跟陈云峰纠缠这个话题,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拖鞋一扔便跳到床上,扯过丝被蒙住脑袋,蜷缩成一团睡在大床的最里边,一动也不敢动。
陈云峰长长的吁了口气,接着将所有的灯关掉,定了定神后打开房门。
门刚隙开一条缝儿,身穿薄如蝉翼睡衣的安琪便轻灵的钻了进来,不待男人做出任何的反应,她一把抱住面前的黑影没口子的小声道:“偶,亲爱的大男人,你怎么这么久才给我开门?”
安琪?他口中的金丝猫居然是安琪!偶,上帝呀,他俩······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躲在被窝里的朱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的怒火“腾”的蹿起老高,差点忍不住掀开被子去找那个无耻的色狼算账。
糟糕,这下穿帮了!
陈云峰大感不妙,赶紧将门关上,结结巴巴地道:“安琪,不······不要开玩笑,我们没······没什么的,你······你还是回去吧,我怕被人知道了不好。”
女人“哧哧”低笑,在男人的身上一阵摸索:“亲爱的,你太幽默了!难道你不想吗?你先前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把我吃下去。放心吧,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棒······偶,太黑了,把灯打开,我想看看你!”
我靠,开灯更糟!
一头冷汗的陈云峰连忙道:“别,太······太亮了我不习惯。”
刚说完,陈云峰便后悔不迭:日哦,老子怎么说了句蠢话?这么一说,岂不是表示老子早就和她有一腿吗?
“咳!”男人赶紧轻咳一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是我不喜欢开着灯睡觉。”
女人蹲下娇躯猴急的解着男人的皮带,嘴里娇媚地道:“难道你不想看看我吗?那次你还死盯着我那里······”
我日,金丝猫你别说了好不好?老子的床上还躺着你的老板呢!
男人连忙岔开话题:“安······安琪,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吗?先······先去吧!”
“我不去,我洗了澡没多久!”女人一边拒绝一边拽住男人的裤腰往下一拉······
“不要。”陈云峰惊呼一声,两手往下捞了一把,想把裤子提起来,但他的动作慢了点,裤子早就到了脚踝位置。
陈云峰赶紧自我标榜:“别、别这样!我可是正······正经人!”
“偶,上帝呀,你果然是正经人!嘻嘻,正经的连内裤也不穿······偶,还很不安分,看来是饥渴的太久了······偶,我的上帝呀!这是什么?棒球棍吗······”
不堪入耳的话语充斥着朱莉的耳朵,女人既羞涩又难堪,心里默默的用华夏国语言怒骂着“贱男人”,同时也为今晚冒然进入男人的房间而后悔不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