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笑非笑地道:“他们所做的生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跟毒p有关,难道……你这个三首领到纽约来也是因为这个?”
“喂喂喂,别乱说,我可没说我是竹云帮的三首领!”
陈云峰义正言辞的声明,他的确想冒充竹云帮的三当家,只是被辛蒂打断了。如今得知竹云帮还跟毒p扯上关系,他又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并不是来纽约旅游,而是跟踪竹云帮的三当家。”
女人讶然问道:“为什么要跟踪他?”
陈云峰叹了口气,道:“因为他在湾岛省涉及一宗价值过亿的毒p交易案,苦于证据不足,我们一直没有采取行动逮捕他,或许他听到了什么风声,居然偷渡来了国。我也扮成偷渡,跟他同乘一条船来纽约。我这么做,是想找到有力的证据,只要找到了证据,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他回去,实在不行,我会在纽约将他人道毁灭。”
“这么说,你是湾岛省的警察?”女人更加惊讶,不过,脸上疑惑之色甚浓。
“没错!”陈云峰严肃地道:“辛蒂小姐,原谅我没对你说实话,因为这个案子对我太重要了。我跟你说的这些事,你绝不能对任何人说,我现在……”
“等等……”辛蒂打断道:“那个三首领是偷渡来纽约倒还说得过去,因为他是毒贩。可是你一个警察也采用偷渡的方式,这……”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陈云峰道:“因为一直都是我在跟踪调查竹云帮的三当家,他偷渡来国时走的很仓促,为了不被他摆脱,我也只好跟着偷渡过来。
其实,偷渡来国比较好,如果按照正规渠道来国,我不好开展工作,因为我在国没有执法权!但偷渡就不一样了,没有我的出入境记录,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没有掣肘。”
是这样的吗?
尽管陈云峰说的有鼻子有眼,辛蒂依旧怀疑,只是,她对偷渡不甚了解,分辨不出真伪,也就无从质疑。
她想了想,蹙着眉头自言自语地道:“奇怪了,我们家族在情报收集方面不弱,怎么没听说竹云帮的三当家来纽约了?”
陈云峰道:“很正常,因为,他到了曼哈顿之后便一直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他躲在唐人街吗?”
听了这话,陈云峰顿时一脸警惕:“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们‘骷髅党’也想对三当家下手?我警告你,你们千万别乱来。”
他应该没骗我,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敏感!
辛蒂很满意陈云峰的表现,她在试探他的反应,如果他真的是来纽约抓竹云帮的三当家,必然会对她的话心生警惕。
辛蒂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对那个什么三当家的不感兴趣!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既然你对他没什么兴趣,那还问他的名字干什么?”
“小气,那你的真名总可以说吧?”
“这……”陈云峰犹豫了一下,无奈地道:“好吧,我叫林……林俊杰……”
“说的这么犹豫,你一定是骗我的!”女人一眨不眨的看着陈云峰,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陈云峰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没骗你,我真的叫林俊杰。我是偷渡者,而且在国执行的又是见不得光的任务,一旦曝露,触犯的可是国联邦法律,因此我必须步步小心!唉,辛蒂,如果不是你扯掉我的假发,发现我进行了伪装,我永远不会跟你讲这些东西。”
女人问道:“你就不怕我报警?”
“怕,我当然怕!但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一旦发现有人对我有危险,我会毫不犹豫的干掉对方。”
他在警告我,意思是我若出卖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死我。
辛蒂怒气冲冲地道:“既然怕,那你对我说这些干什么?为什么不赶我……”
话没说完,她便发觉自己的话很没道理,并不是这家伙不赶她走,而她死皮赖脸的留在他身边。
这不怪我,谁叫他赶我的时候不坚定一点!
辛蒂立刻又怪罪在男人身上,而且,她那聪明的脑袋也找到了陈云峰为什么不坚定的赶她走的理由:因为想占便宜。
我靠,关老子毛事,是你硬要呆在老子身边好不好?怎么说的好像是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似的!
陈云峰不禁啼笑皆非,心里直道这女人不可理喻。他没反驳,只是笑着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做傻事!至于为什么我没赶你走……这个问题有点深奥,今晚怕是没时间详谈。这样吧,天一亮你自己离开,免得给你带来麻烦。”
“凭什么要我离开?”女人脸红脖子粗地道。
“咦,”男人奇怪地道:“你不是说我没赶……”
“我没说!”女人矢口否认,又开始死皮赖脸,语气还凶巴巴的:“反正……反正我就是不走!如果你敢强迫我离开,我马上报警。”
她又莞尔一笑,道:“你别紧张,你答应过帮我夺回家族的权力,在没有履行诺言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半步。只要你遵守你的承诺,我也不会做出报警之类的蠢事,我们是h社会,跟警察从来都是对立,希望你别把我逼到跟警方合作。”
说罢,她起身走向卫生间,刚到门口,又回头道:“林!我劝你别跟我玩花样,一个女人疯狂的时候,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其实,你跟我合作是最正确的选择,‘骷髅党’的实力绝不是吹出来的,有我们帮助你,对付那个三当家只会事半功倍。我先去洗个澡,你好好想想吧!哦……我忘了告诉你,今后对我规矩点,别忘了你有秘密在我手上,要想合作愉快,那就多尊重我。”
女人“哼”了一声,骄傲的扬了扬精巧的下巴,进了卫生间。
陈云峰哑然失笑:倒是威胁起老子来了,你以为抓到老子的把柄了吗?老子的“把柄”还在裤裆里!
卫生间很快传来水流声,淅淅沥沥的响声充斥着陈云峰的耳朵,脑子里浮现出水流抚摸娇嫩肌肤的场景,回味着探索女人全身的一幕,心里顿时骚骚痒痒……
他站起身来,先是冲着紧闭的卫生间耸了耸屁股,接着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窥视,恰好看到两个身影进了这栋小楼。
这两人应该就是黑人说的隔壁的住!陈云峰观察了一阵,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离开窗户。
也不知道曾洪磊现在怎么样了?陈云峰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国国家安全局基斯·亚历山大局长、中情局莱恩·休斯特副局长、联邦调查局罗b特·穆勒正在进行一场视频会议。
快十分钟了,莱恩·休斯特和罗b特·穆勒依旧在为教官的事争论不休,基斯·亚历山大实在忍受不了俩人的聒噪,开口道:“我说两位,如果想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辩论的技巧的话,对不起,我现在宁愿回去睡觉。”
穆勒道:“k、k,莱恩,我俩没必要再争论下去。你对我撒谎的事我也不追究。但是,我既然知道了教官在纽约,那我绝不会视而不见。别忘了,这是在国国内,我们fbi才是主角,所以,对付教官应该由fbi去做。”
莱恩·休斯特耸了耸肩,道:“罗伯特局长,我又没说不让联邦调查局参与这次行动。不过,我们中情局收集的关于‘教官’的个人资料最多,所以,这次的指挥权……”
“n、n,n!”罗b特·穆勒打断道:“我们联邦调查局收集到的‘教官’的个人资料也不少。我们早就在刘易斯·贾托亚身边安排了联邦特工,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教官已经到了纽约。至于指挥权的事,我觉得还是我们fbi来指挥比较好,毕竟,我们在国内有执法权。”
莱恩·休斯特毫不掩饰自己不屑的表情:“别拿执法权来压我,怎么对付‘教官’,我们更有发言权,因为,我们跟他正面接触过……”
“够了……”基斯·亚历山大局长大声道:“你俩加起来一百多岁了,就不能好好谈谈?这样,指挥权的事,我倒是有个想法让你俩参考。”
听基斯这么一说,莱恩·休斯特和罗b特·穆勒同时闭嘴。其实他俩也不希望就这么吵下去,喜欢心平气和的谈谈。只是,两方一开始就针尖对麦芒,大家互不相让,弄得没有回旋余地。
俩人都是特工部门的头,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谁也不愿意主动求和,因此,莱恩和穆勒虽然不想吵架,但又总觉得如果自己先住嘴求和的话,似乎便是示弱,因此谁也不愿住嘴!
基斯·亚历山大的调停给了俩人一个台阶下,互相瞪了一眼后,同时看向视频里的基斯。
基斯局长咳嗽一声,继续道:“其实你俩何必为了指挥权而闹得不可开交?不就是一个教官吗?看你俩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难道他能把国闹翻天?”
穆勒道:“教官当然不能将国闹翻天,但他能让我们脸。基斯局长,有件事你应该知道,2003年11月26日上午,‘林肯纪念堂’曾发生了一起奇怪的谋杀案件,直到现在,我们都不清楚死者在众目睽睽之下是怎么被人悄无声息杀死的。”
基斯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问道:“你的意思是,‘林肯纪念堂’发生的事是教官干的?”
“不敢完全肯定,但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那件事很可能是教官干的!那个案子一直在我们联邦调查局档案室的‘未侦办案件’里放着!虽然时隔六年,但当时的现场勘验情况却是记录的清清楚楚。
现场没有一点血腥味,可以确定的是:受害者是被勒死的,除了脖子上有像头发丝一样细的勒痕外,再没有任何的痕迹!奇怪的是,现场的游没有一个人看到被杀过程,监控也没拍到有谁靠近过他,杀人的手段真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莱恩点头道:“穆勒局长说的没错,不过我要补充一点,被勒死的人都会挣扎,但那个死者却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若不是监控显示死者是走进纪念堂的,也许我会认为死者被勒死后抬进去的。
‘林肯纪念堂’那次事件震惊白宫,加上死者的身份比较特殊,因此最终决定这事不由警方侦办,而是让fbi与ia联手侦破。不过,六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进展……”
基斯道:“既然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你俩为什么要怀疑到教官头上?”
莱恩深吸一口气,道:“因为,教官的称手武器‘月牙’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近身杀人兵器,而是最厉害的‘远程攻击武器’。
这个消息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现在要说昨天才对。据知情人说,月牙里有一根钢丝,一旦场地足够,‘月牙’一施展出来,方圆五米之内很难活命。”
基斯惊讶地道:“所以,你俩就怀疑那根钢丝便是勒死死者的凶器?”
莱恩和穆勒同时点头:“对!华夏国大名鼎鼎的‘隐组教官’绝对有那个本事。”
基斯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了抽,摇头道:“‘林肯纪念堂’的事我也记得清楚。因为我在2003年的7月份被提升为负责陆军情报工作的副参谋长,专门负责a富汗和y拉克的情报收集工作。
‘林肯纪念堂’发生命案是在11月份,调查了两个多月也没进展。后来军方便把这个案子专门拿到陆军情报部门当教材研究,但一直没有研究结果。你们现在仅凭‘月牙’的一根钢丝便把这个案子归咎到教官身上,怎么听都有点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