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子,他背对着浴室的光,以至于面
目都有些模糊,额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眼里全是能将金
属都融化的狂热。
陶苍林用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腿弯,滚烫的手心顺着膝
盖往下,他手上有用笔的茧子,刮在她内侧柔滑的肌肤上,触感如此清晰。
她是享受这感觉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情
欲的催动下成熟着,而这个正抱着她、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少年,就是她的催化剂。
陶苍林有些失控地在她两腿间蹭着,甚至都不知道先
将自己的衣裤脱下,就这么隔着几层,磨在她腿上。
他那硬得可怜的东西将薄薄的校裤撑出一一个夸张的形
状,甚至隐隐可见柱头顶着的形状,使劲地用那凸起去刮
她的皮肉,从她的温润里求- -丝解脱。
可还是难受,就算再怎么磨蹭,他也还是难受。陶苍
林将额头靠在她的胸_上,脸颊陷入她软腴的乳肉中,闭着
眼皱着眉,身下不断动着。
这样还不够,他伸出舌尖沿着乳源下方的弧线来回勾
勒,将那地方染得浸湿。
再用舌托起乳团,一下下颠着,让她的奶子在自己的
唇舌上跳动,微微弹起,再落回口中,还不时卷起舌尖,
往软得像朵云一样的乳肉里钻磨。
玩了一会儿,唇舌还是不知足地往上,重新含进那颗
被津液染得水亮的乳尖,狠狠地吸吮着,用舌头绕着乳晕
划圈,再狠命往不经事的奶眼里钻,仿佛想从里面吮出乳汁才罢休。
应白只觉得尖锐的快感- -阵阵地从那个地方扩散开来,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并不压抑自己,随着陶苍
林的玩弄,轻柔又淫媚地呻吟着,牙齿半咬着唇,声音从
牙关里压抑地泄出来,更加让人耳热。
她挣扎着摆脱了绕在手腕的上衣的束缚,然后颇温柔地抱住了伏在她身上的头颅,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胸乳,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耳骨,停在耳垂上,低低笑着说:“林林弟弟,这么喜欢吃奶吗?”
她话还没说完,就闷哼了一声,这人脸皮太薄,都到了埋首于她乳浪的地步,还听不得一点荤话,稍微逗弄,就急得咬人。
还咬的是被他含在嘴里的最嫩的乳尖。
“混蛋弟弟。”她笑骂道,伸手就按住他的肩膀要推开,却没想到他也就乖乖被推离了。
应白望向他,只见刚刚还满目狂热的人,现在却像燃尽后的灰一样沉默了下来,仔细看去,似乎还有些委屈。
“你总是戏弄我。”他闷闷说道。
他本来就是少年人,现下露了委屈,就平白多了一分可怜的味道,少年人脆弱起来,就是天底下最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心软。
应白虽然才十六岁,可她也是女人,还是个刚刚才与他亲密的女人,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怜惜,怜惜这个被她玩弄于指尖的可怜人。
她停在陶苍林耳边的手,握住他的耳垂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往下,屈起一根手指勾进了他的校裤,只微微一用力,就将他又带到自己身前。
柔润的红唇上还隐隐可见之前她咬唇呻吟时留下的齿痕,却凑近了他的耳边,微微张合,从贝齿里吐出一口气,哄道:“我不欺负林林弟弟了,好吗?”
说完,便伸出舌尖舔舐过他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耳垂,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轻柔地挑逗着,感觉到陶苍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
她玩弄人的本事比陶苍林要强,不像他在外面胡乱蹭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应白勾住校裤的手指,慢慢地沿着腰腹爬到胯骨撑起的空处,顺着那凹陷划了进去。
陶苍林下意识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却被她明知故问:“做什么?握疼我了。”
一句“不行”卡在他喉间,却只是徒劳地动了动唇,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应白撒娇一般扭了下腕子,扣住她的手的力气就悄无声息地松了许多,她的眉眼弯了起来,手指也朝里钻去。
两个人只隔了一点距离,呼吸可闻,他的手还停在应白的腰间,而应白的手隐于他的身下,隔着校裤还能看见动作的痕迹。
她的指尖触到一点卷曲的毛发,拂着她的指缝,有细微的痒,应白的鼻息扑在陶苍林的颈侧,平顺得很,她倒是淡定。
她继续往下,柔软的手心里撞上一团潮热,它仿佛自有生命力,上面的血管都在汩汩地跳动着,借着她掌心的温度,又胀大了些,生硬又莽撞地顶着她。
应白轻轻地笑了,掌握一个人的弱点的感觉是这么好,她再细微的动作,都能让面前这个一直清高孤傲的少年失去理智,成为只会用下身往她手心拱的兽崽子,供她驱使。
所以她也给了些甜头,张开虎口圈住棱头,手指卡进冠状沟的凹陷里,微一用力,就刮蹭在敏感的棱边内侧。
然后她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阴茎的颤动,陶苍林像受伤的小兽一样,从嗓子里发出深沉而压抑的喘息声,整个人无法自制地弓了起来,近
ρΘ①8臉紅鈊跳dǎΘ航站:PΟ-①8.てΟM似求饶。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她笑得甜,声音也很甜地问他。
陶苍林回答不出来,他眼压徒增,只能张大口用力地呼吸,可浴室里满是潮气,那些浓重的水汽进入他的肺里,让他的氧气都变得稀薄。
他的身体越难受,欲望就越汹涌,被她捉在手里的阴茎就越激动,什么都不管了,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只剩下动物的本能,让他求生般地耸动着下身,从她的手里求些安慰。
他的眉毛皱得越来越紧了,在眉心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应白歪着头看他,故作天真、毫不留恋地抽回了手。
“看来是弄疼你了。”她抿着嘴角,笑着说道。
这样突然的中止,将陶苍林所有的情绪吊到了顶点,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错愕而又有些无助地看着她,看着这个随意操纵他喜悲的妖女。
“怎么了?”她望着他的目光,歪着头问。
陶苍林的下颌咬紧了,他们两个明明心知肚明,却又谁都不肯挑明白一切,应白故意等着的,不过是他彻底的认输。
“我想要”他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想要什么?”应白轻声诱哄着他。
陶苍林却再也说不出来,说出“想要”已经是他的极限。
或许是他太过纠结的表情,已经让应白从中获得足够多的乐趣,她的眼睛弯了起来,轻佻地挑了一把他的下巴,安抚一般凑近他的耳朵,悄悄耳语:“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接着,她就这么在陶苍林的注视下,摊开掌心,那说出许多让他生气的话的唇微微张开,水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舌尖翘起一点,还闪着水色,分外妖娆。
她低头,舌尖缓慢地舔舐了下自己的手心,眼睛还不忘从下方往上瞟着他,眼神里有能轻易捕捉的笑意与诱惑。
应白就这么一直望着他,舌尖一下下地吻着掌心,在上面落下水泽,然后用湿润的手心,重新握住了他。
整个过程中,陶苍林都无法移开目光,他明明感到震惊和羞耻,可却无法自拔地沉沦在这情欲布下的深渊里。
当她湿热又润滑的手,在他青筋虬结的阴茎上刻意缓慢地磨蹭时,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部要往那里涌去,血管都澎湃得仿佛要爆裂一样。
要多一些,再多一些,不够,还不够!
陶苍林再也不管身处何地,顾不上自己的傲气,顾不上矜持,他的脑子里只有那只柔软洁白的手,给他欢愉,推他入地狱。
再紧些,握得再紧些,一寸缝隙也不要有,让她的皮肉给他解一点渴,再施舍他一些欢愉,让他再痛快些,让他尽情地在她掌心挺弄,让他射个痛快。
所有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可应白却好像都懂,五指紧握住阴茎,用虎口成圈握着他最敏感又脆弱的冠状沟,甚至有些粗暴地刮碾着棱边,让它反复立起又抚平。
感觉到手心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应白用拇指刮过棱头,用指腹的纹路划着那粗大的棱头绕圈,手也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激烈地动着。
陶苍林的喘息越来越重了,应白加快了节奏,甚至还用指尖轻轻刮着阴茎柱头上的小眼,仿佛要往里面钻一样。
小眼里吐出湿润而黏腻的体液,被她划着圈抹开,借着这湿润,用指腹来回地折磨敏感的阴茎头,这让他一下子抖了起来,连臀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陶苍林大口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鼻息暗哑,带着灼热的浊息,只丧失理智般往她的手心钻,将那当成了秘洞,用力地来回抽插着,温暖湿润,再不愿醒来。
到后来,已经不是她在握,而是他在主动冲撞着,绷着下颌,臀部收紧,下腹用力到现出肌肉的形状,极快、极用力地在她手心进出。
应白随他冲动,自顾自地用指尖拨着棱头,揉着马眼,来回地转动,替他细心地照料着所有敏感的地方。
等到她手心都开始发麻,才感觉到阴茎开始抖了起来,马眼也异常兴奋地吐着黏腻,她又握紧了几分,加重了力度。
果然,不多久,陶苍林就皱着眉头要射了,应白此时却轻巧巧地用拇指按住了马眼,生生止住了他的冲动。
这一切对陶苍林都太超过了,他甚至没有多少自慰的经验,可如今却用一个女孩的手心不知羞耻地倾泄着欲望,可即便他舍弃了清高与自尊,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他想射,他想射个痛快,想要把她的身体,她软白的奶子,纤细的腰,柔软的臀,细长的大腿,全部都弄脏,弄上他的精液,让她与自己一样堕落进肮脏的情欲里。
可应白不让他痛快,一边紧紧按揉着他的马眼,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托他的精囊,那里已经饱胀到极点,想要吐个干净,却还要被这只手揉搓。
这样的折磨让他快要疯了,精囊被刺激玩弄着,马眼却被捂住,精液全部堆涌在一起,蠢蠢欲动地向前又被强迫着咽回,给他一种自己要毁灭的错觉。
他眼睛都在烧,视线也变得模糊,眼前只有应白的笑,危险又美丽。
“求你”他终究还是说出了应白想要听的话。
她终于发了慈悲,松手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喷涌出来,一直射了好久,才终于停息下来。
ρΘ①8臉紅鈊跳dǎΘ航站:PΟ-①8.てΟM 根本没有意识了,只有无尽的快感冲击着脑髓,这一刻他不再有知觉,不再 有作为人类的修养与克制,只有脑干里最基本的生理反射主宰着他。
太痛苦了,也太痛快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存在,这样突破神经极限的事情存在。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眼前的应白,身上落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他许久没有自慰过了,那东西又多又浓,裙子上,腰腹上,胸乳上,甚至连唇边都沾了一些。
他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羞愧极了,只讷讷抬手想要替她擦去,可还没等他动作,就瞪大了眼睛。
应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伸出红色的舌尖,轻轻地往唇边舔了一下,然后收回唇里,吞咽了下去。
她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评价道:“不好吃。”
陶苍林的脸简直烧了起来,应白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然后凑得极近,鼻尖几乎挨在一起,呼吸弄得他几乎想打喷嚏。
“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帮我洗澡啦。”她眼睛闪亮亮的,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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