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说下去,我马上就进空间扒光你翅膀上的毛!”阿苗在心中恶狠狠地威胁一句。
这什么空间宝宝?好的不学尽学坏,平时来几句贫嘴言语就算了,这会子给她扯少儿不宜的淫诗。
金凤蛋蛋轻呼一下,囔囔起来:“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无毒,最毒妇人心!”
“嗯,我是毒辣,所以你赶紧滚蛋减肥,记住,思想有多远就滚多远,光速有多快你就要滚多快!”阿苗在心里速度极快地默念一句,就听见金凤蛋蛋呜呜蕴着哭腔,跟大莲叶诉苦起来。
“臭叶子,我算看出来了,主人惹不起,伤不起,别看平时温柔可亲,可是脸一放下来,真真不是一般的狠心肝!”
“”金凤蛋蛋又开始话痨了:“以前夸三郎哥哥是个撩妹大神,现在蛋蛋要收回这句话。还要吐槽,撩妹大神会让主人变得这么暴躁么?会让主人时不时就有大姨妈来之前的症候群么?女人温柔善良,不是怨妇
泼妇甚至悍妇,那是因为有个猛勇体贴的男人,所以女人之所以没了女人的样子,都是男人的错。主人之所以对蛋蛋这么狠毒,也是三郎哥哥的错!”
“““臭叶子,别摇头,这是在否定本大仙的言论么?你问问主人,她想不想鸟依人,妩媚动人,说话轻轻柔,温温吞?可是主人没有哇,那是因为三郎哥哥太弱鸡,主人依靠不了,所以只能自己坚强得跟个
男人一样
是吧,你也觉得同意了是吧,被我说服了吧?主人,蛋蛋是不是天才,这本事如果穿越到希特勒的年代,主人一定能取代希特勒,游说整个民族,成为世界第一强人”
阿苗扶额,金凤蛋蛋一般不中二,中二起来不一般。
明明是它瞎叨叨,惹得她撂狠话,结果它能扯到姜三郎和希特勒身上去。
姜三郎此时已经爬上了同根树。
他要寻个又高又不太明显的地方刻下他们俩的名字。
如果太矮,万一被挖去,那可怎么办?
阿苗想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开始在地上勾勒起来。
“你照着这个图案刻。”阿苗对树上的姜三郎道。
姜三郎低下头,看见的是很奇怪符号,发问:“这是什么?”
阿苗画的是两颗心形,还有一支箭穿起来,中间有字母,一颗写着:s,另一颗则是。
代表姜三郎与薛阿苗几个字的大写字母。
姜三郎是这个时代的本土汉子,自然不明白丘这个一箭双心是什么意思?
穿越前的阿苗,闺蜜的男票做这样的图形是爱,一定会让她翻无数个白眼,大大吐槽太老套,没诚意。
不曾想,如今与姜三郎谈恋爱,会推翻了自己一直秉持的态度,想让姜三郎将这个图形刻在同根树上。
如若真的可以缘结三生,姜三郎这样的汉子,她愿意。
“哎呀,你别傻愣着。”阿苗跺跺脚,有些嗔娇,“这是你的名字的符号,这个是我的,然后这个是你对我的喜欢,用箭锁在一起,谁都分不开。”
姜三郎一听阿苗的解释,也瞬间喜欢上这个他从未见过,觉得是独一无二,只代表他与阿苗的特殊图案。
姜三郎拿着匕首上的尖刃一下一下刻起来,可认真了。
刻完了,姜三郎还帮着阿苗上到树上,看他用心刻下的图案。
阿苗坐在树杆上,望着上头巴掌大的刻印,喜欢极了。
“喜欢就要说出来。”姜三郎凑近,故意在她耳朵边说出一句。
逗得阿苗直缩脖子。
姜三郎瞧着她的脸又红起来了,娇俏模样真的太娇俏可人。
一个没忍住,直接就含住了她的唇。
这儿对他有无限的吸引力,味道好极了,他怎么亲怎么含,总是觉得不够。
阿苗则没他这种惬意享受的心境。
现在可是在半空中,就算是坐在树杆上,可是也不能乱动啊。
阿苗一直提心吊胆的,姜三郎则放松得多,肆意品尝,尽情地吸吮着她的香甜。
这个吻是阿苗觉得好漫长,虽说姜三郎一直揽着她,让她安稳地坐在树杆上,但是阿苗还是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同根树上相拥吻,蛋和臭叶成怨侣。”
这句话,金凤蛋蛋在阿苗与姜三郎下了树后,就开始念叨。
它是故意提醒阿苗。
她与姜三郎树上热吻时候,金凤蛋蛋与大莲叶都知道,等同无数瓦的超级电灯泡那边闪亮。
阿苗的脑袋顶从感觉一片乌鸦飞过,额顶一次次竖下三条黑线。
金凤蛋蛋再次重复这句的时候,阿苗暗戳戳地跟默想一句:“你是不是减肥的过程太难熬,还是种田的时光怨气太大?或者记恨我之前说要把你翅膀上的羽毛全拔了,有了情绪?”
“哼,主人威胁蛋蛋,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
“所以你就一个劲地损我,不把我羞死就不甘心?”
“是你先吓唬蛋蛋的,大叶子,你说是不是?”
“我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只管继续,等回到家里,会让我的蛋蛋知道,什么叫主人要发脾气之前的好言相劝。”
“呀”
金凤蛋蛋扑打翅膀声音响起,然后就是:“主人好毒,好毒好毒毒毒。”
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
阿苗耳根清静了,继续与姜三郎一边说笑。
转眼就回到了家,此时日头西斜,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看着姜家的屋顶上陇上的余晖,阿苗倍觉亲切,只回家的感觉真好。
只是这种舒心的感觉在踏进屋子后,就烟消云散了。
薛家的老陈婆、陈婆、薛霓裳全都坐在里头,褚氏正在招呼她们。
来者是阿苗的祖母,就算褚氏讨厌薛家人,可是把七十岁的老陈婆赶出去,他还是做不出来。
阿苗心下一沉,这些人上门没好事,好事不上门。
不过她出于修养,还是唤道:“奶,伯娘,薛堂姐。”“阿苗回来了,奶正等着你呐。”老陈婆直接拉住阿苗的手,继续道:“你堂姐的事你听说了吧?”说完,老陈婆抓着袖子,揩了揩眼角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