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回去。”
在救下弗兰肯斯坦的那个晚上,抬头看见月亮的范海辛第一次犯病之后,安娜对着大家说道。
范海辛变得敏感易怒,对自己讨厌的东西更讨厌,对自己喜欢的更喜欢。特别是卡尔说他发了电报给教廷,教廷让他就地杀掉弗兰肯斯坦,以免德古拉利用它涂炭生灵。
他直接愤怒的举起卡尔对着他吼叫,“他明明不是一个邪恶生物,那教廷是不是也要消灭我!我被狼人咬了,很快也会变成它们!”
然后他又把吓坏的卡尔放了下来,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暴躁了。连他的力气都变大,单手举起一个活人,一般你要到世界大力士比赛上才能看见。
与范海辛同样被咬伤的拜伦就没有这样的忧虑会变成狼人,因为混沌书给了他一条提示:
低等传染性血脉入侵狼人,被体内的风暴血脉净化。
拜伦展示过自己轻功水上漂的功夫之后,他只能随意扯理由,他和威尔格林和杰克格林分开后,遇到了一位活了几百年的白巫师,很幸运他学有所成,开始对抗世界黑暗,并且收取费用维持生活。
他们花了两天时间来到布达佩斯,又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回到特兰西瓦尼亚。
在弗兰肯斯坦城堡苦苦搜寻几个小时,丝毫没有德古拉的踪迹线索。范海辛生气的举起当时弗兰肯斯坦举起的仪器类似的东西用力的砸向墙壁,他的力气已经接近这个三百多磅的小巨人了。
德古拉把这里的一切都搬空了,连与他实验有关的金属丝都没剩下,更别说与他老巢有关的东西。看着范海辛还有想要破坏的冲动,卡尔和安娜一人抓住他一只胳膊。
“我们还有时间,你要到午夜十二次钟声响起才会变成狼人!”卡尔耐心的劝着范海辛。
安娜就要急切的多了,“离日落只有两个小时,还有六个小时不到午夜钟声就开始响起!我们已经找了四百多年!”
“对,但这四百多年里没有我的帮助!”卡尔很显然在安娜的城堡里发现了什么东西。
他带着大家回到了维拉瑞斯家族城堡,对着一副油画说,“德古拉实际上是长者维拉瑞斯的儿子,也是安娜祖先的一员。”
“世人皆知,还有什么吗?”安娜又把维拉瑞斯祖先的油画挂回了墙上。
卡尔拿出一副临摹品,把它放在塔楼的窗户上,刚好与空白的一块连在了一起,“一切都是从德古拉被杀开始,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但是记录上模糊的提及了上帝的左手。”
“上帝的左手加百利?德古拉不是一直喊你加百利吗?”拜伦对着范海辛问道。
范海辛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丝毫不知,也许他失忆之前会知道,现在追逐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当务之急。
“在他1462年死去的时候,他和恶魔立下了盟约,接着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他唯一维持生命的方式就是吸血。”卡尔示意大家千万不要打断他,他自己在塔楼的一堆东西中到处翻找着,“你的祖先,这个邪恶生物的父亲,赶到罗马请求宽恕,维拉瑞斯家族不上天堂的盟约就是在那时候建立的。”
“我们必须杀掉他才能获得宽恕,我知道,所以呢?”安娜问道。
卡尔又拿出一本书,上面记载着,“长者维拉瑞斯不忍心杀掉自己的骨肉,把他放逐到了一个寒冷的城堡,要经过一扇无法返回的门。”
安娜想了想说:“然后恶魔又赐予了他翅膀,所以谁也不知道他的老巢在哪里了?”
“好吧,现在我们的疑问只有一个,门在哪里?”拜伦问道。
“不知道,但安娜的祖先留下了门的线索!这样后代可以帮他完成这个任务!”卡尔拨动了塔楼一盏固定在浮柱墙壁上的烛台,机关应声而动,墙壁的上半部分等高眼睛到胸膛的部分转了过来。
这是卡尔告诉过范海辛的,自己看见两个生物在战斗。翻转过来的墙壁上的图画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两只军队的首领在战斗,然后他们变成了狼人和大蝙蝠互相将獠牙插入对方的脖子,流血而亡。
“看来杀掉德古拉的方法很简单,狼人,只有狼人可以杀掉他,所以他准备了一支解药,就是害怕有狼人会反抗他的命令。”拜伦没有停下自己的话语,“如果找到德古拉的老巢,那我们的计划就改变,范海辛和我先杀掉德古拉,安娜和卡尔去拿解药,找到我们让范海辛注射解药。”
范海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了安娜说她父亲经常画上几个小时盯着的墙面大小的羊皮卷。
“我想着就是那扇门,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打开它!”
“那我们为什么会几百年都打不开它?”
范海辛移开稍微遮住了大羊皮卷一角的大柜,左下角缺了一角,“因为维拉瑞斯以为自己困住了德古拉,他再也无法作恶,所以撕下羊皮卷的一角,在前往罗马宣誓的时候,上交给了教廷,却没有说出它的作用!”
“而之后,祖先就被赐予了翅膀的德古拉用阴谋杀掉了,所以我们再也开不了门了?”安娜问道。
安娜以为范海辛死定了,他们回罗马拿到范海辛说的东西起码得用月计算时间。范海辛却从风衣里的内衬拿出一个拉伸卷轴,拉开来就是主教给他那个不知道作用的羊皮卷,丝毫不用怀疑这个东西会跟左下角缺的那一块无缝贴合。
卡尔接过卷轴,把羊皮卷缺的那角贴了上去,整个墙壁开始泛起光芒,卡尔开始诵读上面的拉丁铭文。
“以上帝的名义,开门!”
银色的光芒沿着墙壁地图上的山川河流的位置不断扩散,直到它变成一面毫无瑕疵的镜子,它把所有人和景物都复刻的很好。
“吸血鬼的影像不存在镜子中,或许这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个牢门!”安娜想起来在城堡和德古拉跳舞的场景。
拜伦举起巨剑,把剑靠近镜子,它却像水一样让剑穿了过去,抽回武器的拜伦看见巨剑上的寒霜,毫无疑问大家都看见了,“德古拉被放逐在一个寒冷的城堡。”
“我们先安置好弗兰肯斯坦,它不能和我们一起去。”
透心凉心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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