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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其实昨晚,沈屿阳是真真切切生了将酒醉迷糊的小人吃下肚的坏心思。
    他为了这该死的联姻,被迫当了一年的吃素和尚,这都要被离婚了,竟连自己老婆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怎么想,他都深觉自己亏的。
    想他沈屿阳驰骋商海这么多年,何时做过亏本的买卖?
    于是,带着满分戾气的沈少爷动作急迫的将衬衣脱掉甩至一边,他半跪在小人两腿外,两手撑在她耳边,身子微微一拢,小人便被控的无处可逃。
    他低头看她,眸光幽深且热烫,很轻的唤她,“许伊涵...”
    深陷睡梦中,小人无意识的努了努嘴,喉间溢出奶甜的小绵音,“唔..”
    妈的。
    太可爱了。
    他的目光紧锁着身下恬静的小脸,不禁好奇,难不成是自己见多了娇艳花朵,以至于现在瞧个小雏菊还能起这心思?
    可他又转念一想。
    有何不可呢?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就算是小雏菊,那也是专属于他的,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黑亮的眸底一点点镀进浓烈的欲意,他的手抚上她的脸,禁锢她的头,拇指轻轻摩擦她的脸,感受小人细腻光滑的肌肤。
    亲上去的那瞬,男人心头猛地一跳,陌生的悸动感清晰的撞进脑中,他停下深入的动作,轻柔的贴着她的唇瓣。
    怎么能这么软?
    软嫩似水的触感逼的你不敢用力含咬,仅这么轻贴着就能让人心神荡漾,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出,舔了舔她的唇线,小人身子一颤,发出咕噜的吞水声,薄唇微张,自觉送开了紧闭的齿关。
    沈少一时间兴奋难耐,满脑子都是“这是你自找的,我是被迫才深吻”的龌龊思想。
    老实说,阅人无数早已是一年前的事。
    沈屿阳觉得做爱这事儿纯粹是图个放松解压,所以那些没必要的前戏步骤能省就省,尤其像接吻这种费时又不觉其中乐趣的事更是少之又少。
    但奇怪的是,同许伊涵亲吻,竟有种微妙的心境。
    沈屿阳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大概是,归属感。
    是那种能令人心安,让人全身心松懈的归属感。
    窗外月光如注,洒了一室温暖的微光。
    漆黑的屋内一片静逸,可认真听,你能隐约听见唇瓣嘶磨的细弱水声,他没敢吻太深,湿软的舌头肆意撩拨她的小舌,舔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吸吮她口中醇香诱人的酒气。
    小姑娘始终乖顺的任他胡作非为,偶尔小舌头勾着他缠绕一下,男人都能激动的浑身发颤。
    她突然“叮”了声,沈少做贼心虚,慌忙移开唇,可见她只是挪了挪姿势,又沉沉睡去,吃了点甜头的男人再也无法抑制住心底的怪兽,再低头,直接吻她白嫩的脖子。
    好香。
    沈屿阳觉得好笑,明明已是20岁的人儿,身上怎会有如此浓郁的奶香?
    甜甜的,不腻人,勾的人想一尝再尝。
    他眸光橙红,耐心十足的在她细长的颈处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顺着下巴往上亲,最后又回来那张小嘴上。
    亲不够。
    这是沈屿阳一整晚中最清晰明了的结论。
    睡梦中的许伊涵被一块“猪肝”硬堵着嘴,来来回回的缠着她不放,软乎乎,湿哒哒,可吃在嘴里又尝不出滋味。
    某女嫌弃的皱了下眉,脑子一热,大口咬下那块碍事的“猪肝。”
    沈屿阳被咬的舌根发麻,想往外拉,小人却狠着牙劲不肯松。
    僵持下,男人没法子,只能用最卑劣的方法,低手挠她腰窝的痒痒。
    小人怕痒,闪躲的瞬间松了他的舌,可尖尖的牙齿却不小心擦破了他的唇,男人“嘶”了声,舌头轻舔唇边细小的伤口。
    满腔的怒火加欲火无处宣泄。
    黑夜中,某男气急败坏的逃了床,拧起衣服便往外冲。
    几秒后。
    隔壁房门被某个郁闷至极的男人狠力甩上。
    “砰”的一声,声响剧烈。
    上午的事儿,两人都默契的选择闭口不谈。
    沈少又恢复到先前那副爱搭不理的傲娇模样,把公司高层挨个叫进来骂一顿,以至于前面挨完骂的人出去时还会友善的拍拍后来人的肩膀,以示鼓励。
    许伊涵零距离的观赏了暴君完整且清晰的喷人表演。
    每当他骂完一个,那冰凉凉的眸子便会“不经意”的朝她瞟来,盯得小人呼吸一乱。
    她心想,这不是明摆着是杀鸡给猴看吗?
    某个单纯的小姑娘不禁暗骂。
    真幼稚。
    幼稚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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