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研肖单纯以为买了这款市价一套房的表后他们可以消停回去了,哪里想到霍琅今晚购物欲爆棚,领着程研肖逛进一家又一家的奢侈品店,挑了一件又一件在程研肖看来华而不实,和自己几百块钱买来的衣服包包鞋子差不多的玩意儿。
那批东西程研肖估摸着车里都放不下时,霍琅又开始骚操作了:“麻烦把这东西送到江南大道御江苑1排3号。”
柜台小姐:“好的,您放心。”
等等,现在柜姐还有送货的服务了吗?还有那个地址是哪?
程研肖回到超跑上时已经是晚上10点,眼见着霍琅直接把车开上了高速,忍不住问道:“我们不回医院吗?”
“今晚不回去了。”
在医院时程研肖总是忍不住吸鼻子,霍琅一开始怀疑是发烧引起,还专门和医生沟通做了几项检查,检查报告和以往的无异。直到那天他过来时正好遇到清洁阿姨打扫完毕,而他吸鼻子的频率明显增加后,他才意识到程研肖是对空气里面含有消毒水成分不适应。
江南大道的别墅虽然远一些,但胜在清静且环镜不错,更重要的是周边还有一个跑车赛道。
霍琅把车开进地下车库。
副驾驶位上,程研肖顽强的和消消乐做着斗争,霍琅为他解开安全带,顺眼瞅了瞅屏幕:“我们今晚睡这儿,附近有跑车赛道,明天带你溜一圈再回医院。”他顿了一下,看到程研肖不停滑动的手停顿下来,一双眼亮晶晶看向自己,眸孔里投射出他的身影似乎都在发光。
跑车赛道?!
程研肖眉梢都闪烁着满溢而出的小兴奋。
霍琅不急不缓的看着他,接着说:“你在外面呆的时间也够久了,差不多也该和我回去了。”
糟!
程研肖被金钱攻击了半晚上的大脑终于恢复过来——他忘了逃跑!
他打量了眼已经下车的霍琅,脑子里一闪而过逃跑的可能。
他回头看一下已经关闭的车库门,上楼后打量了眼需要指纹的密码锁,再看了眼窗外——严重闪光近视中炸开成光团的路灯与夜景。
他乖乖的收拾收拾心情,跟着霍琅上了二楼。
“先去洗澡吧。”霍琅领着人到了主卧,拉开柜门看了眼上下分离式的睡衣,不满意的拨动了几下,终于在最靠里的位置找到了一件白色系带睡袍。
他回头对着还站在门边的程研肖道:“晚上先穿我的衣服,等明天把今各买的衣服送去洗一下就放这儿,偶尔来A市时也能穿。如果有喜欢的,我再备一份送到我们英国的家里。”
……等等?英国的家里?那又是哪儿?
他拿着霍琅送到手上的白色睡袍,又看了看正在脱外套的霍琅,突然道:“你今天也睡这里吗?”我们一起睡吗?
“你介意?”霍琅已经脱掉了外套,现在穿着一件黑咖色的毛衣与长裤,那双长腿在裤子虚虚的包裹中尽显挺直,与主人一样魅力十足。
程研肖是习惯一个人睡。“……恩,我也可以睡客房。”
霍琅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的风景,回头道:“先去洗澡吧,如果你介意,等下我去客房。”
霍琅都这么说了,程研肖也不好现在就赶人走,只能拿着睡袍缩进洗浴间。
热水冲刷过身体,带走身上的疲惫。
程研肖洗的舒服,就是穿上衣袍时有些不自在。系带式的睡袍,那带子却不够粗糙,走几步路就晃晃悠悠的散了架,等他走到床边时,那衣领几乎开到了肚脐眼,露出一大片雪花白的皮肤。
霍琅坐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看他,眼神半掩着,就连平日里如海般清澈的眸都幽深了不少。
“有其它的睡衣吗?这带子不太好使。”程研肖不适把衣服叠拢些,系带重新系了下,用劲大了点,勒出细细的腰线。
“没事,就一晚。”霍琅看着那腰线的弧度非常想抽根烟,来缓解一下当下对于美色冲击的烦燥。
程研肖心也大,听着他这么一说想想也是。
反正就一晚,都是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好计较的,索性就缩进被子里拿起手机又玩起消消乐。
霍琅在窗边坐了约莫一分钟,才起身对着床上的人道:“把牛奶喝了,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
“恩恩,好。”程研肖这才瞄了旁边的床头柜,那里放着杯牛奶。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了颤,而后应付的哼哼二声。
霍琅:“把牛奶先喝了。”
程研肖感觉床边下陷了一块,而后一道阴影就罩在他眼前,紧接着飘着奶香的杯子送到了唇边。霍琅往前递了递,态度坚持:“喝吧。”
程研肖特别想翻个白眼,但这人就在自己眼前,只能笑得乖巧接过牛奶,吨吨几下喝完,翻身缩进被子里道:“我先睡了,晚安。”
帮人关了灯,霍琅在他旁边站了会,看得程研肖无奈放下手机一脸‘我真的睡了’,才揉了揉他的发顶,去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看着已经被顶上头条——富二公开卖淫。
紧接其二——A市地产商独女逼婚不成买凶杀人。
爆点十足的标题加那天晚上的当事人爆料,这个料自从爆出当天起就无数流量涌入,伴着影响力增加多家媒体跟进爆光,越来越多的吃瓜群众围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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