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识海虽然相当于绝对空间,在里面相当于无敌的存在,但那是指一般情况下,不能考虑元灵怪。
元灵怪先天就是依靠夺舍来存活的生物,在堕入心湖识海自后竟然没有半点不良反应,反而凭借自己的天赋异能跟祝崛斗得个奇虎相当。
但祝崛是何许人也,他岂会被这个外来户给欺负了?随后祭出烈焰浮尘,欲丨火金衫,甚至连金剑匣和画水剑都拿出来对敌,金剑盘就算了,根本就不是打架的玩意。
元灵怪身无长物,自然不是法宝尽出的祝崛的对手,很快就溃败逃亡,只留下一句狠话:“小子你有种!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元灵圣君!我已经记住了你的元神印记,洗干净你的身子,等我回来接受,哈哈哈~”。
被人记住元神印记的话,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追到,祝崛虽然有办法将这个印记遮掩住,但现在实力不济,还只停留在有办法上,尚且没办法做到这一点。
祝崛虽然也颇废元气,但仍旧不甘示弱:“你尽管来!本大师接着便是!”,这句话说得,尽显纨绔本色。
祝崛虽然能将他赶出体¢,内,但却也没法将他留下,毕竟元灵怪的天赋异能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他们的原型都是超越宗师的存在,只是一时失手,没能晋级成功而已。
元灵圣君就像是不起眼的小插曲,很快就被祝崛掀过忘却,祝崛现在的任务是寻找目标,袁猛。
据皇甫夫人所述,应该是一个军人世家,他父亲是一名北宋国北部边境的边将。不过却受了很严重的伤势,残废在家,是个悲剧英雄。而袁猛呢,秉承父亲遗愿,已经成为了一名小尉官,北宋军中最基本的单位的管理者。也是等级最低的军官。
但这也让皇甫夫人称赞的不行,毕竟,这属于是国家的公务员啊,稳定的工作啊,比他儿子皇甫青冥这个体户,闲散人员,二世祖,纨绔子弟不知强多少倍的存在。
对此,祝崛只能苦笑。
祝崛一直很难猜透皇甫夫人的想法。也很难理解她脑袋的构造,似乎永远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成为一个有钱人,是祝崛之前的愿望,一不小心就给完成了。成为大将军,为国效力什么的,是祝崛儿时的梦想,那时候他总能听说某个大将多么厉害,率领几千几万大军。横扫某地某地,当时的他太过于幼小。根本不清楚这些代表了什么,只是听着威风凛凛,煞气十足的样子,所以一直向往,等后来长大了,人也变得现实了很多。便不再追求这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了。
祝崛带着朝圣一般的心情直扑袁猛之家,但却没想到扑了个空,只有袁猛的老父亲袁大海在家,而袁猛本人,却尚在城外军营之中执勤未归。
祝崛只得又飞去了军营之中。这次却把飞行器好生藏了起来,没办法,能量耗尽,只能自己之身前往。
蓝兰城属于北宋国的北部边防要塞,以蓝兰城为中心,方圆八百里内全都是他的防御范围,最西边甚至链接六角城,连北地野马原也在其中包含,只论军队的管辖法内是非常巨大的,当然了,这只是负责防御的范围,而不是说他的行政管辖范围,只与一个半个行省的行政区交叠。
在北宋国,军便是军,政便是政,两面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瓜葛,所有的权利都集中在皇帝的手里,军政两面谁都不归谁管辖。
而袁猛所在的大营便是属于蓝兰城附近,不过几十里的路程而已。
没想到才来到军营之中,却发现这个袁猛躺在床榻之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势,动弹不得,看样子是经脉上受了些伤势。
整个军帐之中只有袁猛一人,祝崛为了细致的观察验证下这个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将自己变成根头发,扎根在昏迷中的袁猛的头上。
不过随即祝崛发现袁猛的头发里面都是油腻,想要换一个地方潜伏着,却忽然发现竟是无法恢复原状!
“这特喵的怎么了啊!”用法术隐藏在暗处的祝崛,吓得差点露出行藏。
祝崛也算是经历过许多的人了,经历过最初的慌张之后,快速的平静下来,检查身体。片刻之后惊恐的表情才露出了笑容。心里大骂道:“你个卑鄙无耻龌龊下丨流的元灵圣君,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非得把你扒皮抽筋,一刀两断,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粉身碎骨,挫骨扬灰,让你丫的尸骨无存,不得好死!你这个混蛋,弄死你!”
祝崛只是一检查身体就发现,他身上竟然让元灵圣君给下了个封印的咒语,只要变化,便不能恢复原状,天知道他是什么个居心。
还好祝崛对破除封印有两手,不会太过于被动,但最起码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破除这个封印,没办法,现在修为太低,只能用积极用法力研磨这个封印,暂时寄居在袁猛的脑袋上。
万里风沙,赤丨裸戈壁,数千军帐坐落期间,战场,从来都是男人的世界,但女人却也是少不了的,有些事只靠男人是做不来的。
单一的女人是寂寞的,只有女人多了,话才能多,才不会酿成什么事故,在一个明显比旁边军帐大很多的帐篷门前,两女神秘兮兮的凑在一起聊着什么。
“袁尉官自打受伤醒来后就是性情大变,沉默寡言,一声不吭,好吃,嗜睡,如果你不叫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你可别惹他不高兴,没准他反了性子,把你咔嚓了,别怪姐姐没提醒你。”
另一人立即紧张道说:“是是是,姐姐说的是,不过我今天刚来这里,怕说了什么忌讳的话,你先告诉我袁尉官军是怎么受伤的?”
“还不是因为日前不自量力的跟大元国边将许世友单挑,结果让人打了个半死,以至于我们被困在这个该死的戈壁上,死活出不去……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别在袁尉官露出这些话,不然他可就真的恼了,我也没办法保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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