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尔房间的温泉池位于独立的房间露台上,池身和周遭的地板都是日式木板,面对着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和浓密的森林,可以毫不费力的欣赏到织云湖地区的旖旎夏景。
这套别墅是请著名的日本设计师小田荣治亲自cao刀设计,专为留给时睿一家度假专用,所以无论是装饰品还是色彩灯光都无一不精细。
现下,明月升空,繁星点点,房间的各式灯光齐亮,并不是过分晃眼的明白色调,反而是带着昏沉的黄,配合着夏日的流水鸟鸣和温泉池的热气氤氲,显得格外颓靡勾人。
时尔就在这样的氛围里被路子及按在温泉池里亲吻。
她整个人被路子及逼到池边的一个小角落里,脸上的酒气被温泉蒸的愈加的红,路子及的亲吻来势凶猛,几乎是迫切的舔舐和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即便知道不可能会有人看到,可到底是在露天的环境下,对面又是原生态的自然环境,时尔的脑子里腾的冒出“野合”两个字,极端的环境更加刺激了她的多巴胺,时尔只想让路子及再更加粗暴一些。
路子及显然比她还要沉迷,他急切到一言不发的闷头做事,将吻一步步的从时尔的唇舌游移到ru房,两颗沉甸甸的ro球被他一手托起一个,揉捏出极色情的形状,白嫩的ruro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显得各位yin靡。
粉色的乃尖已经硬了起来,因为在温泉里泡过,可怜的滴着水,似乎就是在等待着谁来垂怜品尝,路子及应邀而至,先是伸出舌尖快速的挑逗拨动,在时尔的娇弱喘息中用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一时轻一时重的吮吸着,乃尖被他吸的又红又肿,被吐出的时候还带着口水的痕迹,可怜兮兮的绽放着。
时尔的酒气被温泉热气腾的更甚,她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滑下去,全靠路子及掐着她的腰才勉强坐稳,在极大的感官刺激下,她刹那间有种舒爽到不真实的虚幻感,她几乎有种快被路子及吻到融化的错觉。
每一个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似乎有微弱的电流在盘旋,说不上上更舒服一些,还是更加折磨。
“热。”时尔猫似的低声埋怨着,却更像是撒娇。
路子及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吻了吻,旋即就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到池边坐着,温泉水因这动作发出响声,在这只有鸟鸣的空幽夜幕下格外清晰。
还没等时尔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就被路子及轻轻分开,时尔刹那间就惊叫出声,这动作未免太羞耻了——她的腿心正对着路子及的脸。
“啊不要我害怕”时尔几乎是噙着泪珠在求。
可路子及今晚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半分温柔,他把所有的技巧和手段都用上,感受到了时尔的颤抖和呻吟,那是她被取悦的反馈,于是他便更加肆意的弄。
“别怕,会让你更加舒服的,手臂撑好。”
语音刚落,路子及就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先是舔吻大腿內侧的软ro,他又吸又腰,內侧一大片被他弄出来的红色吻痕,即便还没到真题时尔就已经控制不住的低吟,她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人在她腿间,半湿的低垂的黑发,漂亮的眉眼和红色的唇,哪一样于她而言都是致命一击。
时尔咬着唇强忍,身ti小幅度的颤栗着,路子及却仿佛亲上瘾了,在花心周遭舔了个遍后,用舌尖去拨弄她早已充血的yin蒂,在时尔的呜咽声中,那颗小ro豆被他用双唇包裹住,路子及又刻意用牙齿轻轻的磨,没一会儿,时尔就已经爽到快撑不住了。
可这还只是开始。
路子及玩够了前端的yin蒂,又去吻下方两片娇嫩的软ro,本就流着水的yin户变得更加湿漉漉的,温热的舌面把时尔失控喷溅出的汁ye都收进嘴里,又不知足的把舌尖往里面探,在她紧致的內壁里百般痴缠。
而,时尔已经由羞涩转向沉迷。
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新奇ti验,她也从不知道,她竟然能脆弱到这种地步,路子及仅仅靠着唇舌,就能把她彻底击败,把她彻底推向yu望的深渊。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大张着腿,极力的配合路子及的动作。
在时尔快到高嘲的时候,路子及用手指捏住了她的yin蒂,配合着灵活的唇舌一同给予时尔最后的致命一击,时尔本就脆弱的防线彻底崩塌,身ti颤抖着,哭喊着达到了欢愉的最顶端。
“啊啊——路子及”
高嘲后的时尔彻底软了,被路子及又重新抱回水里,没骨头似的只能靠再路子及怀里嘤嘤的喘,她还没从高嘲余韵里抽身。
路子及含笑看着怀里的人,把她额边的湿发撩回耳后,柔声揶揄到:“真没用,这样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开始。”
其实在温泉池里,后入是最方便也是最舒服的姿势,只是时尔现下根本站不住,娇气的要命,整个人靠着路子及不愿意动,撒娇说腿软。
路子及只能自己背靠池边坐着,把人抱到怀里,面对面的弄。
刚刚ca入时尔就有些忍不住了,连脚趾都无意间蜷缩起来,她双手圈住路子及的脖子,被他上上下下的颠动。
路子及的双手都掐在她ro呼呼的屁股上,秉着呼吸深入浅出,次次的ca到最里边,甬道里不仅湿热,更加紧致,绞的他腰眼发麻。
温泉池被两人的动作搅起一阵涟漪,不时还有水花翻起,roti接触的声音和水声此起彼和,时尔的娇吟和路子及的沉重的呼吸穿ca其中,把这一方温泉弄得yin秽不堪。
“你快点爸爸他们快回来了啊你别那里”
这个姿势进入的太深了,时尔被他干的胡言乱语,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字,没两句就被路子及的动作撞成破碎的呻吟。
毫无疑问的,时尔第二天没起来床,姚莉枝敲门的时候她刚刚转醒,瞬间觉得浑身酸痛,诚然,是托了路子及的福,他昨晚实在太过兴奋,时尔根本抵挡不住。
“进。”时尔迷迷糊糊的说。
姚莉枝推门进来,发现孩子还在床上躺着,睡眼惺忪的样子,被子盖得严丝合缝,连脖子都没露出来。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姚莉枝用手背试了试时尔的额头。
时尔蹭了蹭她的手,对于她的温言软语十分受用,乖巧的答:“可能是昨天温泉泡太长时间,有些累。”
姚莉枝担心道:“要不要请医生来看一下?”
“不用。”时尔说,想起什么似的,笑嘻嘻的接着说:“咱家不是有一个医生吗?”
姚莉枝点了点她的鼻子,“就是他要我上来看看你的,说昨天我和你爸爸走了之后,你又喝了不少酒,他担心你宿醉不舒服呢。”
当着两个大人的面儿,路子及到底是不方便直接进入女孩子的房间,即便是时睿,也要避一避嫌,所以只有姚莉枝过来。
时尔默默腹诽道,什么宿醉,明明就是他弄的我
“快洗漱,穿好衣服,我给你煮了醒酒汤,再让小路给你瞧一瞧。”
“嗯,谢谢阿姨!”
折腾了一上午后,直到下午两点多一家人才出了别墅,倒也没有什么新奇的活动,这两天本就是为了休息才过来的,于是一家人就预备去看度假区饲养的一些动物,比如羊驼、小矮马和梅花鹿,织云湖里还养了一些天鹅。
时尔小的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流行小孩子学马术,所以当她一个万年宅看到小矮马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爱心泛滥了,连旁边的梅花鹿都吸引不了她的目光了。
“这也太小一只了吧。”时尔兴冲冲的去摸,小矮马比一些大型犬还要小一些,瞧着傻乎乎的,萌的不得了。
路子及趁着时睿和姚莉枝在一边喂梅花鹿,靠的离时尔近一些,低声问她:“还不舒服吗?”
时尔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偷偷捶了他一下,说:“你还问!”
“好好,我不问。”路子及轻笑,趁着工作人员都围在时睿身边,偷偷拉时尔的手,放在手心里攥了攥,哄道:“今晚给你按摩,我手艺很好。”
路子及的手艺确实不错。
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精油,滴到了时尔的背上后就开始用手心按,时尔一开始还觉得有些疼,哼哼唧唧的叫唤了半晌,把路子及听得直乐,到后来就好多了,她白皙的后背被他用精油推出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路子及的呼吸几番愈加沉重,忍了又忍才没把正经按摩做成传说中的“大保健”。
直到按压到时尔的腰,她的两侧肋骨很明显,显得腰身盈盈一握,路子及在床上很喜欢掐着这两块儿,同样的,这里也是时尔的敏感点。
几乎是路子及一按上来她就不由自主的扭着想要躲。
路子及拍了她屁股一下:“别躲。”
“痒啊。”时尔笑道。
“忍一忍,弄完就好了。”路子及低下腰吻了吻她的侧脸,时尔皮肤特别好,又软又嫩,他没忍住咬了一口。
“嘶——”尽管不疼,时尔还时吓了一跳,又气又笑:“你怎么这么喜欢咬我,上次也是,我跟皮皮出去吃饭还被她笑话了。”
路子及在齿痕处舔了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音,哑声说:“好吃。”
时尔一听他声道变了,迅速转移话题,开玩笑,她今儿真不行了,这腰这腿,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呢。
“你说我和姚阿姨长的像吗?”她趴在枕头上闭着眼问道。
路子及手下的动作一顿,马上又恢复了,他皱了皱眉,状若无事的问:“怎么了?”
“刚才打扫卫生的阿姨以为我和姚阿姨是母女呢,还说了一句俗语,什么来着,哦,是栽花靠墙,养闺女像娘。我心想我哪有姚阿姨好看啊,是吧?”
路子及不难听出时尔语气里的一丝窃喜,她瞧着好像大大咧咧不在乎有没有母亲这件事儿,但是对于他妈妈的靠近,还是满怀欣喜。
话说回来,路子及觉得,他妈妈确实对时尔格外的好,言语中有种难以忽视的亲昵,那是假装不来的东西,这大概也是时尔这么轻易就接受她的原因。
其实按照姚莉枝的xlng格来说,她虽温柔,却从没对谁这样亲近过,她骨子里其实是淡漠的,路子及记得,她对家里的所有小辈都没有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过喜爱。
到底是时睿的女儿,她打从心底就愿意去亲昵,路子及失神的想着,她一直都很喜欢时尔,小的时候,他甚至在家里发现过时尔的照片。
“问你话呢。”见路子及不说话,时尔懒洋洋的催了一句。
路子及的手在时尔腰窝处压了压,淡淡的说:“没有,你们不像,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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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尔一行人并没有在织云湖待太久,毕竟时睿和路子及都是大忙人,回到家里后时尔的生活又恢复了常态,不是在家里窝着,就是去找路子及和皮熠安。
这种生活虽然平淡,但时尔却过得很开心,她现在什么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男朋友和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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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想,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她一直心怀感恩。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后,时家出了一件大事。
时睿约莫是刻意趁着路子及得空回家的时间,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儿,清了清嗓子,掩饰不住的欣喜的宣布——姚莉枝怀孕了。
时尔惊讶的好久都没说话,许久之后才磕磕绊绊的问:“爸,姚阿姨的身ti能受得住吗?”
时睿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幸福,他牵着姚莉枝的手,说:“莉枝她很坚持,我也没办法。”
姚莉枝温婉的笑了笑,说:“我一直很遗憾,没有”
后面的话她没继续说,大概是顾虑到路子及的原因。
时睿这时候看了看路子及,为了照顾他的清晰,尽量保持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小路,你怎么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路子及,时睿和姚莉枝的目光都含了些忐忑,似乎是怕他不高兴,时尔却仍懵懵懂懂的,大概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的。
路子及没忍住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了笑,说不清是讽刺还是苦涩,他把筷子放了下来,并没有回答时睿的话,而是直接看向姚莉枝,对她说:“妈,爸的忌日快到了,您情况特殊就别回去了,我一个人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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