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方宴感觉通体舒爽,拔出来时,那媚肉还依依不舍的紧紧抱着自己那大棒子,只觉快活不过,心想这次就算了,等下回看不整整肏她个通宵!
取个白帕子给她仔细擦了嫩生生的花蕊,见帕上点点红花,一并揩了自己的阳物,小心将帕儿收好。
那大鸡巴擦干净后,往裤裆里一放,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而沈婵不余寸丝的躺在草席上,满身青红痕迹,尤其那白生生的大奶子被揉捏的发红肿胀,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微合不拢,含着一汪粘稠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景象实在淫靡得紧。
韩宗劭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幅景象。
终归还是被这浪荡子得了手。
【四】大少爷为美巧施计
韩宗劭看她玉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掐痕与吻痕,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那腿儿大张,小穴兀自收缩着想把那登徒子灌的脏水儿都挤出来,在草席汇成一大滩黏白水洼,还冒着热丝气儿。
沈婵本就生得美绝人寰,更别说她浑身赤裸,张开双腿,露屄流精的风骚样子,可不看的韩宗劭百爪挠心似的难受,胯下火热都快挺上天了去,恨不得立刻把她就地正法了。
将她腕上的腰带解脱,沈婵羞红了脸偏过头不敢面对他,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听韩宗奕提过这事儿,知道若是被男子的阳精射入,便极有可能会怀孕。
一直梦想的那幅与韩宗奕白头偕老、儿女绕膝的美好图景,转变成了自己大着肚皮,怀着那浪荡子孽种的画面。
“婵儿,苏大娘正在寻妳。”韩宗劭开口打断了她的沉思,沈婵一急,忙大呼:“大少爷,千万别告诉我娘。”
她娘比她有气节,她不敢寻死,她娘却不一定不敢。想到因她失节而牵连她娘,沈婵眼泪都流了出来,媚眼汪汪的,韩宗劭心一颤,但面上还是不显露分毫。
“那我把妳带去我屋里,说妳落水发了热,不便移动,在我屋里住两日可好?”
只是这样一来,旁人总会多想,至少韩夫人那里绝不会答应韩宗奕娶她的。
沈婵心想她和韩宗奕本就没有可能了,便点了头。韩宗劭为她穿了衣裳,把沈婵拦腰打横抱起,大步往他禅房走去。
他的禅房与此地不远,不然也不会叫他最先发现沈婵。这次出行,韩宗劭也没带丫鬟,只几个忠心的贴身小厮伺候着。
看着自家主子抱着沈姑娘进来,个个装聋作哑,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听到韩宗劭喊热水,连忙就去抬了热水送进房。
沈婵被折腾狠了,路上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韩宗劭便为她脱了衣裳,动作温柔地清洗着她软软的身子,那被欺负得红肿的小穴也在所难免。
沈婵醒来就感觉有东西在自己湿乎乎的蜜穴弯曲,抠挖,紧张加上难为情,那里面的蚌肉更紧紧地咬住了那根手指。
“婵儿忍忍,必须洗干净才不会被发现。”韩宗劭落下一句话,就开始深深浅浅进出起来。
“呜呜……”沈婵忍不住低鸣,身子亦颤个不停,两团软乎乎的大奶子抵在他胸前不住揉动,只怕这寒山寺的和尚也受不住,更何况是对沈婵觊觎已久的韩宗劭呢。
沈婵就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即使看上一眼也会筋骨酥麻。想方设法也想弄上手,尝一下,过过馋瘾。
既然让他先发现沈婵,他当然不想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送到眼前来的美味,哪有放跑的道理。
手指不断加速,不停地钻研着不同的角度,摩擦着娇人儿最敏感的地带,“嗯…嗯啊!”沈婵尖叫一声挺起腰,韩宗劭立刻收回手指,便感觉到沈婵穴内喷出一道液体,有着不同于清水的黏腻感。
【四】定终身娇娥待嫁
看着沈婵情欲朦胧的美眸还有羞红的俏脸,韩宗劭一阵悸动,“婵儿,妳喜欢我这样弄妳的,对不对?”
“大少爷,我自个洗吧。”抵在她腿间的滚烫硬物是那么明显,沈婵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大少爷对她也有心思,可如今的情形又怎么可以。
“婵儿妳可是怪我碰了妳的身子,”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我不该趁人之危!”
“不是,大少爷!”沈婵连忙心疼地抓了那手,又紧张又娇怯地说:“是婵儿贞洁已失,配不上大少爷!”
“乖,都过去了,”韩宗劭怜惜地亲亲她的小脸,环住沈婵纤腰部的手也渐渐收紧,“妳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美貌便是祸患,可又怎么能怪妳生得太美。”
沈婵终于哭出了声,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还将韩宗劭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胸乳上。
于是韩宗劭便把插在花穴内的手指也抽出来,在她两团白皙馥郁的奶子上揉来捏去,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喘着粗气道:“好软的奶儿,婵儿的奶儿摸着好生舒服,真想每天都摸。”胯下那硬挺的阳具也顶着那热乎乎的软穴儿来回蹭着。
沈婵虽然仍觉得难为情,可流连在双乳上的有力揉捏,真的很舒服,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还有那东西,好硬,好想让他插进来。
韩宗劭早就感觉沈婵动了情,看着她含羞的俏脸,试探着地去亲她的小嘴,只是舔了舔她的唇,沈婵就主动为他微启檀口,韩宗劭便长驱直入,抱着她一阵蜜吻,恨不能将这个娇娃整个吞入腹中。
沈婵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他裹紧了,浑身火热,有说不出的快乐,不由自主渡送香舌,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火热。
韩宗劭含着她滑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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