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隼拉着她的手,在阳物上揉弄两把。他嗓音喑哑,”还不赶紧坐我腿上。”
那根火热的棒子,在黎娴的手里跳了跳。感受他的灼热,黎娴脸儿噌噌就红了,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着急想生儿子,被孟隼挑逗几把,下面里不觉就渗出水来。
晕着脸张着双腿,跨坐他腿上,原本不想跟他太亲近,但被他身上阳刚的男儿之气冲昏头脑,身子就忍不住想往他怀里靠。
孟隼举起她,将她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鼓起来的轮廓就抵在她腿间,在她臀上捏了捏,”把妳腿儿分开点,对,对准坐下去。”
黎娴小心翼翼,两脚蹲在孟隼的腰上,一手扶着孟隼的东西,一手分开,对准,随即把身体小心往下压,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往里挤,一种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随即用力一压,应声而入,”嗳~太大了”
孟隼被她一阵紧夹蠕动,美得直叫爽,”好,好,做的真好,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听着黎娴在他耳边嗳嗳娇音不断,下面紧紧的夹着,九曲八拐,慰贴着他的肿胀的鸡巴,捧抱她的臀协助她左右摇摆,上下起落,教给她怎么做,怎么让他舒服的要死……
起先还怕黎娴动作生疏伤了他的命根,谁知黎娴天赋很高,套动了一会,就掌握了要领,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插她就往前挺,让阴茎最大限度的进入她。
黎娴只觉这种姿式弄起来,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孟隼的胸膛上,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轻盈的身体抛动般上下起伏,胸前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激烈摇晃着。
孟隼在下边,看着端庄娴雅的黎娴大胆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扭摆,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一双玉兔揉按,时而抱着她的雪白丰臀帮着提拉,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娴儿可真骚,再扭的快一点。”
黎娴一阵猛套扭摆,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浪花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掩没了她,已是浑身发软,秋波紧闭,双手按著孟隼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不行了,好累。””这么快就累了?哦,再坚持一下,心肝,感觉到夫君的鸡巴多硬没有?想生儿子就赶紧摇摇屁股……快”拍打了黎娴臀部几下,指引她。
黎娴被他逗引得春心荡漾,狠命扭动腰臀,让肉棒在穴内往来抽戳。
孟隼双手再次搀扶住她的纤腰,挺动下身配合黎娴的动作,顶到花心处,里面嫩肉肉不断翻绞,温暖的汁水儿冲到龟眼上,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啊啊……好深啊,顶穿人了……啊……”黎娴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
孟隼蓦地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黎娴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两腿死命盘在孟隼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阴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阴囊还不住的拍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那滋味之强烈狂野,只把黎娴颠得香魂欲断。
仿佛全身骨头都松软四散,燃起的欲火烧得她几乎溶化。
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孟隼忍受着下边的强烈感觉,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索性放开精关,尽情享受那逼迫的快感,便觉她紧窄的甬道大力收缩,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那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黎娴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频繁的颤抖,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孟隼只扳着她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精遍洒花房。
黎娴被他内泄大量极烫极烈的阳精,强度远超想象,只觉自己五脏六腑生生要被他的精液给融化掉,叫人愉悦至死,两手抓扯着床单,娇躯抖个不住,更泄得烂泥一般。
孟隼在她柔软丰腴的美臀上狠狠的捏了几把,才拔出那射过之后仍然维持着一定硬度的肉棒,将黎娴翻身抱于胸前,“娴儿可真是又美又骚,不仅模样儿美得勾魂,两腿间的骚穴也美得让人丢了三魂忘了六魄!”
孟隼与黎娴共赴云雨亲密无间,此时说话也没了避讳,一些隐词忌语侃侃而出。倒是让黎娴听得面红耳赤,大呼这人无耻下流,分明是他好色,反倒推说自己风骚。
苯章節萊臫纡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CοM努力地剜了孟隼一眼,只可惜绝美面容春情浓烈,哪怕眼角布了泪痕,也像被疾风骤雨吹打过的娇花,孟隼心里既怜惜又冲动。
把她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起两个粉嫩的小奶头来,渐渐黎娴又起了反应,孟隼的腰部突然用力往前一送,“嗯啊~慢些~”在孟隼缓缓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噢,太紧了!妳放松,等头部进去妳就觉得爽了!”圆润而庞大的龟头艰难地挤了进去。
黎娴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一顶进来就有了强烈的快感,而那棒身又粗又长,烫呼呼地往深处挤,有种一直插进心口的错觉。
孟隼猛地用力向前一撞,又硬又壮的龟头忽然顶到了她的那块敏感点,“啊……好深”
无尽的快乐顿时也从凶猛的撞击中被激发而出,汹涌地蔓延至四肢百骸,黎娴神智一麻,浑身颤抖,吐露汁水滋润着坚硬的肉棒。嫩壁更是不停地蠕动收缩,层层湿滑温热的媚肉紧紧地箍住孟隼壮硕的龟头吸吮,似是想要吸出精液来浇灌她干渴的花心。
孟隼此时耳朵只听得到她带了骚意的喘息,眸子里只看得见她销魂至极的表情,粗硬的肉棒只能感受到被她的媚肉贪婪地绞紧,锁住她的纤腰,撞击的动作越发凶猛,凶狠地往最敏感的深处频频顶弄,声音被情欲折磨得嘶哑,“娴儿真是美极了,骚穴吸得我好紧好热,包得我好爽……啊……干死妳!”
孟隼生的高大威猛,加上打小就热衷骑射武艺,十二岁起就开始跟着父亲四处征战,年轻强壮血气方刚,少不得有些阳气旺盛,尝到这种尤物,真真儿叫人蚀骨销魂、欲仙欲死,自然是不肯浅尝辄止。
咬紧了牙,在她身上将自己策马杀敌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不知疲倦般地加力,一下 下直抵花芯,忽然觉她身子一阵颤栗,双目紧闭,两颊潮红,发出似吟似哼的娇软之声,知道她已到了,自己竟也随她腰身一麻,差点也要同攀高峰,立刻抽身后退,等她这一阵过去了,抱了她再次挺入。
黎娴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她被他搬弄着从床上战到美人榻,又从美人榻横到桌案面,再从桌案面架到梳妆台,正的反的躺的跪的,各种姿势一一轮遍,数次的极致高潮早让她筋疲力尽,四肢疲软无力应对,只想他快点完事,故而心随念动,到了后段往往汁源干竭,加上这身子又非身经百战,此时男人厮磨便如酷刑。到了末,她遭不住这罪,几番告饶,他大约心理得了极大满足,便也顺了她意,最后草草收兵。
第二天黎娴醒来,看着满室的凌乱旖旎,只觉得无脸见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