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想,这一生,她都将忘不了那天。
那是她十五岁的生辰,没想到娘亲破例准她吃了几盅酒,因此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更没想到的是,待到睁眼,沈府却已家破人亡。
沈家五代营商,起初主要产业在于务农,由于经营得法,占地日广,家资日益丰厚,传至祖父一辈时,沈家田产多达数千顷,江南地区历来是全国的“粮仓”,沈家拥有田产数千顷,自然有大量的稻米作为商品出售。而当时北方所需的食粮,主要靠南方供给,沈家由此积累了巨大的财富,一时江南第一首富之名,天下闻名。
年前,先帝薨,新帝登基,当时正逢边境战祸,数省旱灾,国库捉襟见肘,新帝打算从贪官身上刮油水,有心腹大臣知晓了他心思,怕殃及自己,就把沈家推到了新帝面前。
沈家是块大肥肉,当今自然被说动,拿沈家开刀。也该是沈家气数已尽,被查出庄子隐藏着一处金矿,近期又发生了一次矿难,一共折了十四条人命,沈家草菅人命的罪名算是板上钉钉。新帝大怒,亲笔朱批将沈家抄家。
抄家的那天,正是沈薇的生辰。
沈薇有些痛苦地蒙住了自己的眼。
她的父亲被斩首,母亲自缢于中堂,才七岁不到的幼弟被发配边疆,自己则被发入教坊。
所谓教坊,就是培养官妓的,专门培养伺奉官员的。讲白了,也就是出卖色相供男人取乐的妓女。沈家虽是商户,家里却也为她聘来教习先生,从小学得琴棋书画,知道三从四德,礼义廉耻。
沈薇也不是没想过死,可一想到她那被发配边疆的幼弟,她想,她还有责任找到他,看到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承继沈家的血脉。
教坊的调教嬷嬷也很是看重沈薇,倒也不是她慧眼识珠,实在是沈薇有一张极美的脸,皓齿朱唇、星眼晕眉、香腮莹腻,十分的颠倒众生,身姿也十分妙曼。
“咱们教坊,也有艺妓和色妓之分,不过以你的姿色,就是不想当色妓,男人也不会放过你。”
沈薇没有反驳她,她既然进了这里,便也没有想过留住什么贞洁、清白,这世道本就没有什么清白可言,清白与否,还不都是当权者说了算。
“你闺名一个薇字,以后便叫怜薇吧!”
“好。”
莲娘看了她一眼,直道这丫头的话真是少的可以,要么就是点头,要么就是回答一个、两个字。
不爱说话倒也无妨,妓女的媚术,体现在体态姿势、音容笑貌上,其中以眼神最为重要,要有秋波一转勾人魂魄的功力。
此女还没有得到传授,一双眼睛,却是妩媚含情,不笑自带三分嗔,一颦一笑,一瞬一瞥,比刻意练习的老妓还要传神。莲娘料得她有祸国殃民的潜质。
“褪衣。”
怜薇解开腰带,那轻薄的衫衣便滑落下来,她肌肤白得像雪,晶莹剔透似上好温玉,隐隐有暖香袭来,莲娘伸手摸上去,感觉细滑似最顶级的丝绸,道:“怜薇,你有祸国妖姬的本钱,”
怜薇被她摸得有点不适,耳根微红。
“美貌是一方面,重要的还是身子,你这身子现在还稚嫩了些,却生得是肌骨莹润,肤白如玉,假以时日,必成尤物。且不说你兴许还有……”名器这东西却也说不准,未必貌美就有。
“不说了,到这儿来。”对怜薇招招手,示意她在池边的地方趴好,又拿了一个青瓷瓶转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臀,让她将两腿分开。怜薇虽然觉得羞耻,还是照做了。
莲娘在她两腿间坐下,一边伸手翻看肥嫩饱满的花瓣,一边解说着:“男人重欲,女人身上有四处地方,男人都喜欢用上一用,阴户,菊穴,胸乳和嘴。”
怜薇那里的嫩肉红艳夺目,莲娘微凉的手指缓缓了探进去,“不,莲娘,好难受。”
“真是敏感,”莲娘的手指被嫩肉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着,她一直摸到那片略厚的薄膜时才抽出来,还不忘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咯咯笑道:“真是个销魂的地方,等以后男人们的大家夥都要在你这小洞眼里进进出出的,等尝到滋味就不会觉得难受了,还要对男人挑三拣四呢。”
玉体上流连的手指抚摸过挺翘的臀部,又按在了怜薇的菊眼上,往里面压,立刻换来少女的低哼,莲娘改为微微用力的按揉:“到时候啊,这菊穴也要被男人插的,菊穴紧窒更胜阴户,且不易松动,喜欢走这里的男人多着,我现在先帮你调弄好,将来你接客也免受些苦楚。”
莲娘边说着,边抽出一根手指粗细的玉棒,沾了青瓷瓶中的药液,又轻又慢的推进怜薇体内。她轻轻抽动了几下,抽出玉棒,再换上另一根更粗一些的,一样是沾了药液,轻轻推入,待抽动顺利后,再换上更粗的。这样周而复始,最后一根玉棒已差不多三指粗细,最后慢慢进入时,已能见怜薇略微急促的喘息。“很痛吗?”莲娘不放心的查看着菊洞边沿,想看有没有伤到她。
“不痛,可……是很奇怪。”后穴里传来麻麻的感觉,当玉棒在体内抽动时,怜薇觉得那种麻痒,甚至让人想叫出声来。
“不用忍着,这女人叫床也是门学问,叫的好,男人挺不住就得泄了。”莲娘抚着怜薇的红唇道:“你只管叫出来,莲娘我也好给你指正指正。”
怜薇却哪里好意思,别的她都可以忍,可让她像个荡妇一样叫床,她还是难以接受。
看怜薇晕红着双颊极力忍耐的模样,莲娘也没有逼她,这叫床也不是越大声越好,太刻意也不行,等真刀实枪地干起来,她慢慢也就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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