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庚古怪地看了他一阵,突然灵光一闪:“不对,他们一直住在这里,只能等到我们来……
所以他们搬走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他们是知道萧萱那里一定会泄漏此地……”
徐宁也看着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点醉态。
唐庚刚才激动的心情,因为他的两句话又安静了下来。
徐宁:“……总还是得出去买酒。”
过了片刻,才又转回头来道:“有什么话你赶紧说,别在那儿磨磨迹迹的,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这个性子,怎么现在成了这样?”
唐庚:“……”
当年罗和城的刘姑娘,对他没有半分真心,前后耍着他玩了几年,把他手里的银钱骗了个净光,要不是他们,他到现在还是个冤大头呢。
唐庚被他气的都不知道拿什么说他了。
唐庚心道:谢谢你还记得自己天天从谁那儿拿银子。
唐庚坐直了身子,对徐宁刚才隐瞒一些事,很火,却也没打断他,只顺着他的话问:“然后呢?”
唐庚打断他:“我知道,你继续往下说。”
“所以,你是怀疑这里也有一个密室,足以把他们几十人个装进去,或者是逃出城去?”
然后,他又说:“还有一另外一种可能,有人给他们提供了能搬去的地方。”
京城中能提供这样大院子的人太多了,别说是那些官家了,就是随便一个做买卖的,很多人都有钱的令人咋舌。
这一说,还真把唐庚
给点醒了。
身边除了一个大内侍卫,就是禁军,都不是能听自己令办事的人,看来得再等等。
这回徐宁倒是没卖官子,直说:“有人帮他们应该靠前吧,他们在京城很久了,所谋的事也很大。这些人除了少部分做点事,大部分都是闲着,正如之前你们查到的那样。他们每日里什么也不干,吃饱了就是给人讲如何复仇。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久了,光是吃饭就是很大一头,就我现在,每天还从唐大人那里拿银两,都觉得养不活自己,他们是如何把自己养活的?”
“不一定,但,他们新搬去的地方,很可能跟这人有关。”
唐庚的心里在想,跟那些灭门的大臣有关,姓白,一名女子,在京城里可以游刃有余,还有钱……
他甚至在脑子里直接想到了韩英。
现在皇上没有下令查,还不知道韩渝跟这件事有没关系,要真的有,那他受伤的事,只能算是对方的苦肉计。
可他又马上想到,那些老臣都在南辰门,到底是谁助着这帮人搬走的呢?
唐庚在思索的时候,徐宁已经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叶元裴进来。
唐庚也起身,问:“在哪儿,是谁?”
听说去江南进货,连人带船翻进了河里。
却只听叶元裴说:“所以目前查这所房子的线索已经断了,不过你们之前的分析不错,这里确实是白止的落角地。”
“不知道人长什么样,连起码的年纪都没有,只知道是个女的,姓白,还有可能是假名,上哪儿去搜?”
他刚才可能急疯了。
见叶元裴不动,他的声音有点弱了下去:“至少可以吓吓他们嘛,全城搜,他们肯定会害怕,说不定有些人就忍不住,又想去逃,只要他们一动,一定能引起人们的注意的。”
叶元裴连跟皇上打报告都不用。
所以叶元裴手里捏着对质,管他是高官富人,还是贫民百姓,只要一展开,就能看到他们跪成一片。
唐庚和徐宁也跟着一起去搜,中间还发现了一些别的案子。
天问宗在京城这么久,又是打着复仇的名义,就算他们做的再隐蔽,总还是有纰漏的。
在以前骆府的旧址上。
还是后来凌天成上位了,才慢慢查清两人的关系,竟然是一党,换句话说,看着是皇上在平衡朝局,用了两个重要的人,但其实这个朝局早已经被控制到了庄昌远的手里,因为骆柯也是他的人。
当然这两个人最后都死了。
庄昌远在牢里自杀,骆柯是在自己家里。
后来因为下人抢银等事,当时还牵扯到孙喜他爹,也是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把这事给平息下来。
骆家的房子位置不算最好的,在京城稍偏的地方,当时骆柯为了降低别人对他的怀疑,做出一副清官的样子,所以宅子里面也没建什么好的地方。
再加上这里经历了那么大的事,又死了人,闹腾的那么许久,好多人都有忌讳,不愿要这样一处地方。
但据附近的百姓报,最近却看到有人趁着天黑出入此处。
几十人,换一个地方,又要躲着全城的眼睛,确实不容易。
如果真没有人养着他们,那他们就只能自己去偷。
他带的人除了很少一部分禁军,大部分都他从城外的军营里调进来的,所以无论是纪律性,还是战斗性,都比禁军要高处许多。
台阶上有脚印,虽然很轻,但是看得出来,所以这里最近一定有人出入,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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