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可以玩,但是我却不喜欢做被动的一方。”声音中依旧没有任何的起伏,听在江凌文的耳旁倒是有几分撒娇的味道,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手腕上还带着一丝温度的绸带缠绕,就像是他熟练了无数次的捆绑方式。只是,原本是他捆绑别人,但是这次确是他被人捆绑。江凌文唇边含着笑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身体还直接摆出了大字型,仿佛在鼓励谬黎晨的下一步动作。
“目标人物好感度:70。”
只是,房门突然被粗暴的打开,那脆弱的木板变成碎屑带起了房间中弥漫的灰尘。天蓝色的床帐在气流的冲击之下飞舞着,让床上的场景有几分迷蒙。
“阿晨,你没事吧。”灰尘中隐隐约约传来少女的声音,带着惊慌的少女几乎是片刻闪到了床帐之间,看到两人的上下姿势。她仿佛被下了禁音咒一般消了音。紧紧跟在他身后的严阳熙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该死的,谬黎晨到底有什么地方比我好,为什么你会选择他抛弃我?明明我都已经可以那么低贱的做出你想要我做的事情,你还不满足吗?江凌文,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凤英若的手猛然收紧,血腥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
“已经进入修真界那么久,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也做不到吗?江凌文?如果我记得没错,我还是你的师尊。在我未说出将你逐出师门之前。”江凌文听到凤英若的身影,唇边的笑意收起。
看着谬黎晨在少女出现的瞬间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若不是那一头白长发披散在背后,而不是如同来时束起,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英若,你这段时间做的很好,好到我都没有想过你会如此的配合。”江凌文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喑哑的低沉,喑哑中带着一丝仿若来自地域的蛊惑。既然身为调·教师,江凌文自然也有他的资本。他懂得怎样让猎物失去理智,怎样让自己享受到最大的快乐的时候,将猎物的野性消磨掉。
江凌文喜欢有野性的猎物,但是他的调·教恰好是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一点点的消磨。“但是正因为太好所以太让人无趣。你不知晓,有些人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的珍惜吗?你的师尊我恰恰正是这种。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游戏也应该结束了,你的身体无法再让我有任何新奇的感觉。”
“谬黎晨就是你的下一个猎物吗?也就是说你最终也会厌倦他的那具身体。他可是我养大的,他的身体我恐怕比他自己还要熟悉,那一具遍布了伤痕的身体,会让你有征服的欲·望吗?还真是可笑。江凌文,你是吃多了山珍海味,所以想要清粥小菜来尝一尝吗?”凤英若的话语中带上了满满的刻薄。
“你知道我是怎样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的吗?你知道哪里打人会最疼吗?对了,我怎么忘记你也是玩鞭子的高手。但是你只会让人享受到快乐,我却是切切实实的让他知道了什么是痛苦。怎么?谬黎晨当时你在凤家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想要去死了,如果不是有那个木讷的奴才,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凤英若那张美丽的脸庞有几分扭曲的看着谬黎晨。
“呵···我怎么忘了,你最痛苦的那段回忆被那个傻奴才封印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个木头一样的家伙还是一个修真者。我能够有今日的成就少不了当时他给我留下的东西,一个化神期修真者留下的所有遗物,这估计是他的全部家当了吧。有这么一个痴傻的奴才真心对你,你也应该偷笑了。”
凭什么谬黎晨这个杂种得到他想到而又得不到的东西。所有人都能够忽略江凌文躺在谬黎晨身下的时候眼眸中那一丝丝的纵容,但是他却无法忽略。他与谬黎晨在一起的时候,只是稍微的反抗便会让他那双瞳孔中染上暴虐的气息,为什么谬黎晨却能够得到他的纵容。他凤英若有什么地方比不上谬黎晨?
“阿晨。”白颖琦伸手环保谬黎晨的身体,明明是想要安慰人,但是她的身体反而比谬黎晨颤抖的更加厉害。若是现在她是一个局外人,甚至是将这一切当做小说当做电视剧来看。她只不过是干笑两声,顶多也就同情一下。
但是现在这些原本只会在电视剧或者小说上出现的剧本,却是他真实的生活写照。她几乎无法想象谬黎晨是怎么样长到现在那么大,或许就是因为那些事情。在原文中的谬黎晨才会死亡。
“琦琦,不用担心,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我早在修行之前就已经记起,不会影响我的道心。”谬黎晨看向有些癫狂的凤英若,眼眸中没有一丝的痕迹,无关爱恨,就好像对方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谬黎晨早已经与凤家没有任何关系,无论是这个身体还是我本身,都不会记住任何与凤家有关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太过相信爱爱系统,谬黎晨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具身体中还有一段被封印的记忆,一段腐朽到让人几欲作呕的封印。不仅仅只有凤英若给予的鞭痕而已,那记忆中最深的是那划过皮肤的刀刃,还有在他这个孩童面前那凌乱猥亵的一幕幕。只是,庆幸的是这里并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出手的变·态。否则,他估计就算已经经历了所谓的凤凰涅槃,他也会要求爱爱系统为他换一具身体。
“已经记起了那些忘记的事情吗?很好。一个在凤家连下人都可以看不起的玩具。哼,谬黎晨,就算你能忘记,你身上的印记可是帮你记得清清楚楚。”凤英若看到谬黎晨这副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显得更加的不满。为什么他会不在意呢?当时几乎被玩到崩溃的人,若不是有赫莲城的等价交换,没有他凤英若后来的庇护,那样的事情他不知道要经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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