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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凤凰之血的好处确是毋庸置疑的,它优化的是一个种族的血脉,一个种族的天赋。也幸好这良药有毒,否则凤凰的出现不会让妖界几乎不假思索的承认他妖皇的地位,甚至会将他当做唐僧肉分食了也说不定。
    赫莲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全身的衣襟都被那凤凰的火焰灼烧的干干净净。修长完美的手指放在他的锁骨上描绘着原本并不存在的尾羽的形状,就仿佛在他的身上烙印上了他的印记。
    凤凰的印记,他赫莲城以后便不再属于自己,只是属于谬黎晨的赫莲城,甚至抛却自己的种族。原本一认为自己会排斥这个结论,因为他是赤蛇一族他才会紧紧地追随着凤凰的脚步。现在却要因为凤凰抛却自己的种族?或许这也是种族天性?只是,这世界上唯有他这么一只赤蛇,所以也不可能去追究究竟是对是错。
    白颖琦终于大量完了那属于自己的洞府,感慨了一下妖族依旧坚持着祖上的传统继续山顶洞人生活的习惯,便出去寻找自己出现在妖族的原因,被她当做孩子养的妖皇大人。因为那巨大的打击让她的脑袋有些空洞,以至于她并没有告诉谬黎晨一些注意的事项。就算成为了妖皇在这个世界也不能有任何的放松。
    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个可以为江凌文付出所有的凤英若,谁知道主角的攻略过程中的牺牲品会是谁?那个仗着自己凤凰一族有着涅槃之力的凤英若,为了江凌文可以说是什么地方都敢闯。什么事情都敢做。
    谬黎晨顶替了凤英若的身份是个好事,毕竟凤凰啊,死了活活了死,虽然中间的过程会有一些痛苦,但是只要是活在世上就是好的。若是谬黎晨还顶替了凤英若那悲催的命运,她就乐意了。为了爱人付出所有却被爱人无视到底,被其他人当做傻子,成为修真界甚至是妖界一个巨大的笑话。连自己的属下都与爱人有一腿都不知道。
    走出洞府,循着那令自己熟悉的气息飞去。虽然已经有了一些不同,不过她依旧能够清楚的分辨出来。那是她的阿晨。高高的山坡上,红色的影子,那优雅的站姿几乎在瞬间迷了她的眼。谬黎晨若是生为女子,定然有祸国殃民的资本,身为男子,依旧能够不分性别的将人魅惑。她还没有靠近对方站立的地方,谬黎晨便将红色的披风扬起,遮挡了她的视线。
    待那耀眼的红色落幕,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在场的不仅仅有谬黎晨一人。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明显赤·裸的身体,刚刚扬起的披风遮挡了他的身体,隐隐约约顺着那红色的披风浮动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而江凌文正用剑指着谬黎晨,更准确的是谬黎晨的怀中的人。江凌文的手上还拎着一个长相精致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的少年,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白颖琦脑海中闪过自己最后在天剑门看到的一幕,不由的想到了四个大字——“捉奸在床”。只是,阿晨似乎也是性急了点,居然还在如此露天的地方,玩了一场天地所见的激烈运动,不愧是他白颖琦养出来的孩子。
    能够让阿晨如此失去理性的人,不知道是怎样天姿国色的——嗯···少年。好吧,她已经对这个全民搞基的世界绝望了。自家孩子也去搅基,已经是她无法掌控的事情了。就算想要掌控,她也没有那个能力干涉。但是,这位少年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吧······
    “江长老只身前往妖界也真是艺高人胆大。”谬黎晨伸出一只手,将指在自己面前的飞剑推离,金色的纹路在皮肤上闪烁着光芒,让那材质不错的飞剑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另一只手则揽了揽怀中的赫莲城,已经完全晕红的双眸对上江凌文那犹带怒火的视线。
    江凌文看着赫莲城的视线越发的不善,但是依旧还是垂下了手中的飞剑,剑尖处那被谬黎晨刚刚碰触过的地方碎裂成粉末消失在山巅上一直未停的清风之中。江凌文张开自己的双手,随手将自己双手上的孔璇与飞剑扔下,然后一步步的欺近了谬黎晨。伸手想要将他怀中的赫莲城拎了起来,只是赫莲城先他一步离开了那让他极为迷恋的怀抱。
    “目标人物赫莲城好感度:60。”
    红色的披风缠绕在身上遮掩了大部分的身体,赤·裸的双足显得格外的精致,若是在场有恋足癖的人定然会忍不住的把玩。一根火红色的长鞭向着江凌文的躯体甩去,那源自于他身体的一部分蜕皮,虽然抵不上成年赤蛇褪下的皮的坚韧,但是有了那么多年的历练也不是凡人中的普通灵器可以比拟。
    江凌文伸手揽过谬黎晨身体,拥着他一起躲避了赫莲城的攻击,头忍不住微微低垂,放在谬黎晨的脖颈处。在他的耳畔私语,声音格外的轻柔,“原来阿晨喜欢这个样子的少年,真是···让人恼怒。”
    身形一转,他脚下的地方被红色的长鞭甩出一道明显的痕迹,江凌文抬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手掌伸出出现了一柄极为古朴的剑。但是这柄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剑,确是···仙器。“那么,就只有将所有挡了自己路的人杀掉了。感觉到别人的身体上染上阿晨的气息,还真是让我格外的不爽。”
    只是他的飞剑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他的他的手便被另一个人束缚住,而且毫不留情的推到了一旁的岩壁上。“江凌文,妖界,是我谬黎晨的地界。”
    江凌文放任自己的身体与坚硬的岩石接触,隐隐约约能够闻到血腥的气息。身后的肌肤被不规则的石壁划出了痕迹,也让他冷静了不少。谬黎晨并不是那些可以随他摆布的调·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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