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利插话道:“说起失控那件事,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可是高达90以上。斐茨可不是什么没自控力的人,之前怎么会突然标记一个oga,难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跟斐茨匹配度高达90以上的人?”
希拂摊手自嘲:“不管怎么说,斐茨都有两个oga了,我们却还是单身狗。”
伯克利立马不同意了:“那是你们,我可是很受欢迎的!”他忽然贱兮兮地说:“何欢这么能折腾,以后斐茨的后花园肯定很精彩。”
皇室当权者的婚姻,从来不存在童话故事。
他们的后室,不可能只放置一个人,而是住满了利益纠葛的美人。
许一涵拍拍手:“好了,小心斐茨听到了揍你。我们一起下去看看李鹤洋的情况,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拗点有用的信息。”
……
何欢双手挂着斐茨的颈项,脸贴在他胸膛。
因为才被标记过腺体,他现在很需要与alha亲密接触,这种姿势令他非常舒服,充满了安全感和归属感。
下了飞车后,何欢看见李鹤洋被迈伦手下的两名士兵押解着,双手双脚都扣上了军部特制的镣铐。
他满身黄沙,灰头土脸,屈着四肢被压在地上,完全没了平日里整洁优雅的精英范儿。
迈伦还在收拾那群不安分的异形兽,有的都缺胳膊断腿了,还在咆哮挣扎个不停。
许是斐茨抱着何欢的姿势太过惹眼,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挪了过来。
李鹤洋的脸被一只脚踩着,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转过头看向了何欢。
他的金边眼镜已经成了碎片,看被斐茨抱着的何欢,就像在看万花筒一样,有无数个人影。
这样的景象,刺得李鹤洋眼睛疼。
他感受到了,何欢身上沾染了别的alha的气息。
那个alha没有加以掩饰,非常嚣张霸道地将信息素外扩,宣示主权,告诉所有人这个oga被我彻底标记了。
这种情况一般只有alha暴力标记oga才会形成,说明这个alha对oga不光有占有欲,还有深切的执念。
李鹤洋也是多年研究异形兽才知道这种情况的,因为只有异形这种暴力怪兽才会如此标记oga。
他仇恨地看着斐茨,是这个alha标记的何欢!
他和严霆云争了这么久,没想到为人作嫁便宜了这家伙,他甚至连何欢的嘴都没亲过,最后被这家伙捡了漏!
李鹤洋因为不甘而挣扎,腹部又被狠狠踹了一脚。
盯着他的士兵怒骂道:“老实一点,渣滓!”说着又踢了两下他的肩膀。
李鹤洋蜷缩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咽抽搐。
何欢拍拍斐茨的胸膛,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斐茨虽然放下何欢,但仍旧将人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
何欢朝前走了几步,将李鹤洋凄惨的样子尽收眼底。同时感受到原主灵魂的怨气又得到了平息。
连带着何欢自己也身心愉悦,飘飘欲仙的,甚至想舒服地叹口气。
大概何欢眉目舒展得过于愉悦,就像只餍-足后的小猫,甚至还想舔-舔猫爪。
李鹤洋想起自己被毁灭的一切都是因何欢而起,愤怒得恨不得掐死他。
李鹤洋甚至顾不上挨揍的风险,吐了口嘴里的血沫,咬牙切齿地冲何欢吼道:“在老子面前装冰清玉洁,转头就被人彻底标记,你这个贱-人!贱-人!”
何欢并不在乎阶下囚的辱骂,反而好心情地翘起嘴角,欣赏李鹤洋因仇恨扭曲的五官。
他不在乎,但有人在乎。
斐茨走到李鹤洋面前,就停在他脸边。
墨绿的迷彩军靴让李鹤洋的咒骂戛然而止,他就像被掐住脖子的狗,连呼哧声都不敢。
明明只是一双靴子,他却觉得死神来临,悚惧地朝后躲。
许一涵等人下飞车的时候,刚好看到斐茨抬脚踩在李鹤洋下巴上,他面容冷峻,犹如死神无情的凝视。
只听到几声脆裂的响声,李鹤洋的下颚骨被踩裂了,牙齿混着血水落了一地。
在场所有人眼皮狂跳,都觉得自己的骨头在酸痛。
有的人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看还在不在。
斐茨转头,对何欢说:“消气了吗?”
何欢愣了愣,想起自己之前说要亲自看到李鹤洋的惨状才能消气,原来斐茨还记在心上。
何欢眉眼弯弯,笑得非常开心,他快步奔到斐茨身边,垫脚亲-吻他的脸颊:“你真招人喜欢,我消气了。”
斐茨淡淡的“嗯”了一声,表情仍旧酷酷的,但轻缓的声调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远处的伯克利拽了拽许一涵的衣袖,悄悄说:“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怒发冲冠为红颜。”
就在这时,迈伦突然跑到斐茨面前,震惊地问他:“哥,你彻底标记何欢了?”
斐茨对于这个问题,可能是很乐于告诉所有人何欢彻底属于他了,一反常态没有不搭理迈伦,还好心情地“嗯”了一声。
没想到迈伦的表情更震惊了:“哥,刚才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标记成功了?!”
他记得他哥抱着何欢上车后,直到后面敌袭来临,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
这句话彻底把众人石化了。
许一涵:“……”
希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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