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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茨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嘴角讽刺的弧度越来越大:“你从来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永远都学不乖。”
    何欢脸色冷沉:“你爱信不信,我没有说谎。”
    “嘴上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还是做点实际的事情比较管用。”斐茨说完直起身,解开袖扣和领扣。
    霸道强势的信息素像一座山压在了何欢身上,他张了张嘴,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呜咽。
    他在座椅中蜷缩成团子,双手捂住嘴。
    Alpha的信息素中散发着征服鞭挞的信号,和以往的气息非常不同,充满了训诫和侵凌。
    “出门之前你说,我没有履行Alpha的责任。”斐茨将衬衣甩在地上,猛地拉直他的两条腿:“确实是我的失责。从今以后,我会每天都会把你喂饱,免得你到处乱勾搭。你喜欢这个姿势?”
    座椅升高的扶手上,搭着何欢的两条腿,足尖因不堪承受而高翘绷直,又因为受力而晃动个不停。
    何欢软软垂下的手臂上,绑定的光脑发出急切的呼叫声。
    一次,两次……
    对方锲而不舍地拨打着何欢的电话,铃声在空间宽阔的飞行器内回荡。
    急切的铃声伴随着更急切的进犯,何欢的心脏剧烈地收紧,呼吸稀薄得快要昏厥过去。
    “为什么不接电话?”斐茨抬起他的手臂,将光脑展现在他面前。
    屏幕上齐鹏和严霆云的名字交替出现,就跟竞赛一样,没有半分停顿。
    泪水一次又一次朦胧了何欢的双眼,屏幕上的字迹已经晕成了花纹。
    “害怕了?”斐茨抹掉他眼角的泪,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光脑。
    何欢看见“齐鹏”的字样消失,“严霆云”的字样出现。
    斐茨重重地碾了他一下,每一次“严霆云”三个字出现的时候,何欢就会格外地失去自我。
    求饶是根本没有用的,反而像催化剂一样,引发更剧烈的反应。
    “这是第十五个电话了。”斐茨将他抱起,双臂托着他一起来到了窗边。
    铃声还在继续,何欢的脸被强迫地压在了镀膜玻璃上,他因为五感敏锐,能清晰地看到齐鹏和严霆云脸上焦急的表情。
    严霆云一时看看光脑,一时往四周查看,焦虑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真没良心,看着不心疼吗?”斐茨用力,何欢不得不高高扬起脖子喘息。
    “你说,要是我把这层镀膜撕下来,他们会发现吗?”斐茨刚说完,忍得满头汗发出了一声闷哼,半晌后他才喘着气说:“喜欢这种刺激?你的身体很紧张。”
    “你看他那么着急,给他回个话怎么样?”斐茨又抬起何欢的手臂,显示屏上严霆云的名字依旧闪烁。
    何欢露出哀求的表情,无力地摇头。
    斐茨牵起他另一只手,掰出他的食指,用指纹解锁接通。
    何欢瞪大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斐茨。
    斐茨紧压着他,在他耳边声音暗哑:“说啊!”
    通讯中传来严霆云急切的声音:“何欢,你在哪里?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喂,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
    斐茨拨弄何欢的耳垂:“对啊,你怎么不说话?”
    极致的晕眩让何欢根本不敢开口,他短短的指甲深深扎进斐茨的皮肤,留下月牙状的血印。
    “何欢,你说说话好吗?我和齐鹏都很担心你。”
    斐茨骤然停顿下来,甚至好心地顺了顺何欢的背:“听到没,他们很担心你。”
    何欢缓了缓劲,听着严霆云和斐茨两个人的催促,只觉得满肚子的气都要炸了:“我在车上干男人,完了就下来!”
    第48章
    何欢下车的时候, 严霆云已经不在了, 门口只有齐鹏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什么叫干男人?”
    何欢双腿还在打颤, 走两步都累得慌。
    齐鹏赶紧去扶住他, 还没近身, 赶紧捏住了鼻子:“你真的去鬼混了?身上的Alpha的气味好浓!”
    何欢靠在门上缓劲:“散一散再进去。”
    以进入生-zhi腔这种彻底标记的方式结合,Alpha会在Omega身上留下浓重的气味。
    表示这个Alpha希望Omega怀孕。
    “怎么散得了, 这么浓的气味起码会留个三五天!”齐鹏跑远了喘几口气,又捏着鼻子跑回来:“你这是被彻底标记了?”
    “嗯。”何欢懒懒地应了一声。
    他开始动用法力驱散身上斐茨留下的气味。
    “你真的被彻底标记了?!”齐鹏惊叫了一声:“到底是哪个野男人标记了你,严影帝呢?他怎么办?”
    “我昨天已经跟他讲清楚了, 而且……”何欢想起刚才的那段通话, 他因为被斐茨羞辱, 恼羞成怒下对严霆云吼了一通胡话。
    何欢忍不住红了脸,贼特么尴尬了。
    不过也好, 经过这件事, 严霆云应该对他死心了。
    “而且,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了。”何欢说着, 突然脸色严肃起来,向齐鹏兴师问罪:“外套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在严霆云手上?”
    齐鹏被问得一阵心虚:“昨天晚上你说走就走,我有想把你外套拿回去, 结果严影帝拿着外套就跑出去追你, 我们当时都以为你们……那啥……”
    何欢一阵无语, 他就为这破事背黑锅, 还被斐茨给借题发挥了一顿, 真的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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