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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又该拿他怎么办呢?五年前殷重选择了回避,现在却是无解了。
    青年突然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哽咽,毫无安全感地蜷缩起了身体, 就连在睡梦中都这么难过吗。
    他的嘴唇上被生生咬出了齿痕和血迹, 殷重伸出手指, 拭去了上面的朱红。
    拇指下的触感柔软而微凉,殷重没有吻过那里,却已然开始想象。
    蓦地收回手指,眼中的思量变得凝重,他拿起床头的手机给林宇打了一个电话。
    林宇非常有作为下属的自觉,半夜被吵醒后没有半分的不爽快,语气依旧恭敬:殷总,有什么吩咐吗?rdquo;
    殷总一手将简守从床上抱起,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吩咐道:你帮我查个事情hellip;hellip;rdquo;
    青年虽然能感受到外界的叨扰,但依旧没有力气清醒过来,只能任由殷重摆弄rdquo;。
    在浴室明亮的灯光底下,更加衬得一丝不.挂的人肌肤如雪,却也更能看清他身上放纵过后的暧.昧痕迹,青紫甚至布满了大腿内侧。
    热水倾泻而下,在二人的周身萦起一团缥缈的浓雾。
    殷重扶着简守的腰将他抬高了一点,手指顺着水流的助力探入了紧致的内里,他需要为他清理。
    已经是很小心的动作了,奈何殷重的指腹上有厚茧,磨得青年生疼。
    他开始无意识地想要挣脱,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分明无处可去、无处可逃,难受和委屈使他闭着眼睛哼出了哭音。
    殷重不得不再轻一点再快一点,他看着青年扬起的漂亮面庞,淌过澄澈的水,留下了诱.人至极韵味。
    发烫的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叫嚣着想要将面前的人再次拆骨入腹。
    殷重却只是低头靠近青年的肩窝处,那里的肌肤滑嫩鲜美,还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味。
    越来越近,最终在上面落下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吻,这种程度他还能够忍得住。
    用宽大的毛巾给青年擦干水迹后就把他抱上床,给盖好了被子。
    殷重再随便套上一件浴袍,走到了落地窗前,高大的身体就像是一块伫立的碑,纱帘外的天色已经开始泛亮,刚刚林宇把青年所有的资料报给了他。
    姓简名守,无父无母,十七岁考上s大,表演系硕士,现在是zg娱乐的练习生,龙套还没有跑几个就被助理给拉皮.条了。
    但竟然不是柔弱的小白兔,而是会咬人的小虎崽,昨天差点就把张解元弄得下半身残废了。
    简守落在地上的手机开始不断地震动,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王哥rdquo;。
    殷重弯下腰将它捡起来接通了:喂。rdquo;
    王冲准备破口大骂的势头突然顿了一下,这人的声音成熟低沉,根本不是简守:你是谁,为什么手机会在你的身上?!rdquo;
    殷重淡漠地抬眼:王冲,最新一批的练习生助理,在职仅三年,人脉倒是很广。rdquo;
    王冲一听就察觉出事情的不简单了,他拿不定主意不敢先发火:你究竟是谁?简守呢?rdquo;
    电话那头的人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竟然让他紧张得手心冒汗。
    那人的语气依旧淡淡的,没有刻意的威压,却深深地摄住了王冲的心神,他说:我是殷重,简守在我这里。rdquo;
    王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完蛋了,他的脸上刷地惨白成纸,冷汗涔涔从额角上滑落。
    但凡在公司有点资历的人就会对殷重这人有所听闻,暂且不谈他如何开创了zg帝国,反而是对他原本的身份有些骇人的传言。
    什么黑道老大,什么枪林弹雨,什么心狠手辣hellip;hellip;统统都在说他是一个煞神啊!
    王冲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尽量克制住颤抖的声线:原来是殷总啊,您好您好!我这边就是听说小简喝醉后不知道跑哪去了,才想着打电话来接他hellip;hellip;rdquo;
    片刻的害怕慌乱之后,老练的王冲心思飞转,听张解元说简守昨天是喝了药的,并且药性挺大,那么现在既然在殷重这里,是不是就说明昨晚简守是上了殷重的床。
    不管殷重对简守满不满意,他可都不敢说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了:现在知道小简就在殷总这里,那我就放心了,殷总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rdquo;
    这是个聪明人,可惜惹了不该惹的人,碰了不该碰的事,便不可能在殷重这里糊弄过关。
    只不过一句话就宣判了他的死刑:你可以试一试,看张解元会不会救你。rdquo; 其中冷意森然。
    他竟然全部都知道了!并且显然已经生气,生气的原因当然不会是他做了这圈子里正常不已的事情,而是因为他对简守做了这样的事情,王冲恍然大悟。
    而且张解元怎么可能会帮他,张解元恨不得杀了他啊!
    王冲想要求饶,可是电话那头早已传来忙音,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现在是真的完了hellip;hellip;
    被殷重亲自处理的人,哪个公司还敢收他!
    早晨九点半,服务员进来送餐的时候,被殷重一个眼神示意他轻声点。
    服务员一个哆嗦,连忙点头表示明白,但是抑制不住好奇心的往卧室里瞥了一眼,宽大的床上拱起一个人影,原来殷总是怕吵醒那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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