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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又因为老人的这一番话,生出显而易见地畏缩和向往来,他想让殷重去死,可没想到是要自己下手。
    我没有杀过人hellip;hellip;rdquo;
    钟老伯当然知道他没杀过人,青年要是第一时间就答应了,他反而会怀疑他,简守现在的表现不过是常人应有的害怕。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会坐牢也不会被人发现,你会拥有自由。rdquo;
    自由啊,对青年的诱惑太大了,他的双手反复握紧,用力挣脱了不再紧紧钳制他的双手,绳子掉在地上。
    我要怎么相信你!?rdquo; 他怎么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杀人灭口。
    但他其实也不在乎,简守扯下了眼罩,许久不见光的眼睛难受的眯起,稍微适应后就将视线落在了钟老伯的身上。
    老人坐在轮椅上,背脊靠着椅背,萎缩的双腿上搭了一层厚毛毯。
    他很瘦,有一种枯木尽头的衰老,他平静地看着你,你却能从那双混浊的眼中看到不甘的情绪。
    把如此重要的复仇交在这个仅有一腔恨意的青年身上,是一场豪赌,让钟老伯有苦说不出。
    他半点耐心都没有了:小伙子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死还是他死,你心里应该跟明镜似的。rdquo;
    当然是他该死了!rdquo; 简守吼出后又赶紧咬住了下嘴唇。
    钟老伯看出了他的紧张,招了招手覆在手下的耳边,低声吩咐了一件事。
    手下的眼睛一亮,即刻点头跑出去拿东西了。
    简守有些惶惶然地站在原地,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钟老伯,同时又因为自己被殷重牵扯进来而感到气愤。
    他试着开口了几次才终于问出口:你又是为什么想要杀死殷重?又为什么会找上我?雇个杀手不是更好吗hellip;hellip;rdquo;
    钟老伯并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再大的血海深仇他也不会像藏不住的年轻人一样急于说出来诉苦。
    只是道:因为你太好拿捏了,所以殷重对你的戒心也必定不大。rdquo;
    你放心,事后我必定会遵守承诺,给你足够的钱还你自由,如果你想继续留在娱乐圈,我也可以拜托人让你一路蹿红。rdquo;
    简守有点动摇了,按理说这笔买卖只赚不赔,他只需要杀了殷重hellip;hellip;
    还没等简守说些什么,那个离开的手下就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铁盒子。
    男人朝一边朝简守走来,一边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根装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
    简守本能地往后退,但是又被身侧的两个人抓住。
    他瞪着钟老伯,眼里露出恰好的惊恐和疑惑来:你想要干什么!?rdquo;
    钟老伯摇摇头:不是什么坏事,新出的**毒.品,只会让你上瘾而已,它会让你感受到无上的快乐hellip;hellip;如果你以后不喜欢,我也会帮助你把它戒掉。rdquo;
    简守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看着冒着蓝光的针尖,肌肉崩得僵直。
    这个老人是在威胁他,如果不杀了殷重,他就会毒.品上瘾,并因为没有补给而毒.瘾发作,到时候的他就会身败名裂甚至死亡。
    简守表现得有多害怕,内心就有多凉薄,直到针尖刺入皮肤,灌入液体,他才冷得打了一个颤,能令人疯魔的毒.品很快和血液融合在一起。
    他只是有点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把原主的身体折腾得不成样子。
    钟老伯:这种毒.品目前只有我手上有,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多做了个准备而已。rdquo;
    毒.瘾发作的周期是两周一次,孩子hellip;hellip;我真的等不了了。rdquo;
    针头被抽掉,简守仰起纤长脆弱的颈项,深吸了一口气。
    辛凉的空气涌入肺腑,双眼浸出澄澈的液体,半落不落地挂着睫尾上,快乐啊hellip;hellip;
    伴随着眩晕的灯光,快感犹如万千针尖刺入了尾椎骨,他想要尖叫,却又没有力气冲破喉口的牢笼。
    三三告诉简守,钟老伯骗了他,这种毒.品的副作用太大,第一次发作的时候,简守如果得不到补给便会活活疼死,一次成瘾,终身无法戒掉。
    他被人松开,然后就浑身瘫软地跪在了地上,他低伏着,衣服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褪在了腰间,露出形状姣好的腰线。
    薄汗覆在肌肤上,散发出莹莹的光,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像猫咪的幼崽,挠得人心痒痒。
    有几个手下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眼里轻蔑的情绪渐渐被其他色彩所代替,青年泛红的苹果肌,像胭脂一样好看hellip;hellip;
    然后就生出了一股不该有的惋惜之情,这种新型的毒.品都还不敢上黑.市的,这个人算是毁了。
    大脑被搅得一团糟,简守觉得自己有一瞬间触碰到了天堂,轻飘飘的不在状态,缓过这一口气后,他倒在墙角偏过了头,汗湿的发丝贴在眼角。
    阴影里他弯了弯眉眼,待在殷重身边真的是多灾多难啊,他应该远离他,然后送他一个天煞孤星的称号。
    市中心的一所私人医院里,手术室里的灯光终于暗了下来。
    谷阳跟着病床走出来,林宇等在外面,眼镜里折射出病床上男人苍白如纸的面孔,他眉头间皱起的眉峰仿佛承载着永远都无法消散的忧虑。
    殷重伤得很重,肋骨断了五根,戳破了脏器,肩膀上的一大块肉削掉后能看到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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