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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啦啦小魔仙,咒语一呼喊——”一个女声在时煜手中响起。
    时煜差点没拿稳电话。
    这尼玛是小学生的手机铃声吧。
    第2章
    时煜拿起手机。
    “喂,你昨晚跑哪儿去了?啊!打你电话电话不接,去你家你家没人,你他妈要急死我!?”声音极具穿透力,差点震破时煜耳膜。
    时煜把电话拿远,看了看来电显示。
    “陆妈。”
    电话里的陆姐名叫陆襟,是时煜的经纪人。存的是陆妈,其实是个男的,叫妈只是因为——他确实像个妈。
    男配走个红毯赶趟飞机,当天去,第二天回,陆襟能收拾出一行李箱的东西,边收拾嘴不停念叨,“下飞机面对记者不要乱说话,对人态度好点,你看上次冉疏自己掏钱给人买咖啡,把记者都感动坏了,你学着点。”
    文中的男配从小没爸没妈,除去陆襟也没人关心他。
    男配双腿截肢后,陆襟站在他床前,只一个劲儿的说,“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陆襟胖胖的身子堵在床前,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擦眼角,仿佛又觉得丢人,干脆把身子笨拙地转过去,只留下低低的抽泣。
    “满心都是对骆知卿的不甘心,还有对陆襟的愧疚。”原书这么写男配从医院醒来的第一想法。
    “兔崽子你说话,别杵那儿装死。”这边时煜迟迟没有声音,陆襟提高音量道。
    “我把骆知卿睡了。”时煜淡淡开口,同时警戒地拿远电话。
    对面没有爆炸。一片死亡的沉寂。
    时煜满意地点点脑袋,心想这个接受能力比自己预想的好多了。
    于是趁热打铁道:
    “我给他下的药,昨天晚上,在酒店。”
    “啊不对,只能算未遂。”
    “……”
    “嘟嘟……”时煜拿着电话,一阵莫名,摇了摇头,心满意足地开始享受蒜蓉虾。
    不多时,时煜震惊地看着面前一米九的高汉拎起衣领子就把他往外带。
    “你瞬移啊大哥?”时煜挣扎几番无法,只得妥协。
    “你他妈出来吃个饭也不收敛一点,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我真找不着你,能不能看看这什么时期!”陆襟对着时煜的耳朵大吼。
    陆襟把人拽到了车上,换了口气问,“还有,你和骆知卿,怎么回事?”
    时煜看着陆襟,觉得牙疼,面前这人又高又壮,带着条粗长的金项链,一开口就是混社会的语气,要不是书中确确实实说他是自己经纪人,时煜很难把这人和经纪人三个字挂钩。
    “就是睡了啊。”时煜无所谓耸耸肩,打开车里的矿泉水,喝了两口。
    “你他妈,你他妈,睡了,睡了——”陆襟边说边往时煜头上戳,进行动感教育。
    时煜被戳得一口水差点没呛着。
    “哥们轻点。”时煜揉揉头。
    “还有多少人知道?”陆襟正色。
    “冉疏。”时煜发现车里吃的还挺多,鼓捣着看有些什么。
    “他也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陆襟皱眉,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时煜的性子他最清楚,嘴上说得厉害,其实心里比谁都干净,对冉疏也是毫无保留。
    但陆襟可是清楚,冉疏不像表面那么纯洁无害,劝了时煜好多次他都没听过,还因为这个和他闹脾气。
    陆襟思及此,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告诉他了?”
    “不是。”时煜撕开薯片。
    “就是他让我去的。”
    时煜把薯片嚼得嘎吱脆。
    “……”陆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想骂冉疏狗娘养的,又怕陆襟生气,一个一米九的大老爷们,只能坐着哀怨叹气。
    “你不帮我打他?”时煜用余光看见陆襟的神情,开口问道。
    陆襟抬起头,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你不帮他说话?”陆襟抖擞完复又怀疑地看向时煜。
    “说什么?说谢谢他让我和骆知卿更近一步?”时煜嗤笑,扯过一罐雪碧拉开环就开喝。
    陆襟感叹地用大掌重重拍了拍时煜的肩膀,“好,好,不愧是我陆襟的人。”
    时煜被拍得差点一口雪碧喷出来。
    ——
    骆知卿走在墨色的大理石砖上,皮鞋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如他冷峻的面容,带着几分生人勿进的疏离。
    整个公司上下都被骆知卿传染了“把一秒掰成十秒用”的紧张气氛,整栋办公楼仿佛只剩下打字机和电脑“嗡嗡嗡”的响声。
    “总裁,这是上个月的报表,这是计划书。您过目一下。”秘书一边赶上他的步伐,一面从怀里一摞文件中抽出几份递给骆知卿。
    秘书一抬头,愣住,看见在骆知卿洁白的脖颈上刻着一个暧昧的牙印,透着妖娆的血红。
    她手中报表没拿稳,差点掉了下去。
    骆知卿正准备去接报表,见状皱了皱眉,收回了手。
    “放我办公室。”骆知卿摆了摆手,拐角进了电梯,示意秘书不用跟上来。
    秘书站在原地,感受到自己弱小心灵受到了冲击。
    “咚咚咚。”秘书敲门,见没有回应,推门进去。
    这是骆知卿的习惯。
    敲三下门,没有人回答,就可以直接推门进来,省去了说“请进”两个字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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