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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乾宇这会儿还在歇息,他也不过才刚刚睡了两个时辰,李景进来禀报萧鸿煜回来后,他立刻就醒了过来连忙下旨召见萧鸿煜。
    萧鸿煜一袭黑色铠甲着身,发丝还有些轻微的凌乱,但这一切都让萧乾宇看得欣喜,看着这个儿子冲破艰险回到京城,他满心欣慰。
    “父皇,儿臣幸不辱命,兴云堡大捷,京城西门亦是被夺回!”萧鸿煜来到萧乾宇面前单膝跪地恭敬行了一个军礼。
    萧乾宇闻言欣慰含笑,他双手扶他起来道:“好好好,朕知道你从来都不会让朕失望,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前一句是君王对臣子的厚望,后一句便是父亲对儿子无限的爱了。
    萧鸿煜起身这才看到萧乾宇越发斑白的两鬓,心里莫名有些发涩,但他强忍住心中酸涩对萧乾宇道:“父皇,这些日子您辛苦了。”
    萧乾宇拉着他的手坐到一边,眼里含笑说:“不辛苦,你既回来,这之后我们父子并肩作战,司徒家之流必然土崩瓦解!”
    萧鸿煜郑重点头,萧乾宇看着萧鸿煜是满目的慈爱,他此刻宛若一平凡老父对儿子充满了喜爱和骄傲。
    第七十章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韩冬荣终于醒来,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韩冬荣还以为只是此时清晨,没想到这一问已经是第二日晚上了。
    念寒在外面守着他,他醒来的时候萧鸿煜已经进宫了,说是皇上召见,还说今晚他恐怕要留在宫里了。韩冬荣并未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再让念寒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能吞下一整头牛了,昨天消耗大,又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
    念寒闻言笑了说:“厨房一直热着给您准备的饭菜,殿下出去时吩咐了说您醒来后是要立即吃的,还说只给您准备了清淡的饭菜。”
    韩冬荣听了唇角勾了勾点头,念寒出去吩咐人将饭菜端了上来,厨房准备的都是些清淡的菜肴和熬得有些浓稠的菜粥。韩冬荣看到饭菜的用心,心里划过一阵暖流,向来是萧鸿煜特意吩咐了如此做的。
    念寒看韩冬荣吃得有些快就知道他是饿极了,不过想到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年这些日子与他们一起不叫苦不叫累,也不搞特殊的一起战斗,他是真心的佩服,同时也觉得自己如今从萧鸿煜那里跟在韩冬荣身边一点也不委屈了,因为他似乎感觉到十皇子与这位韩公子之间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他知道以十皇子对韩公子的在乎,他说不定不久后又会回到十皇子府。不过回不回他是无所谓的,毕竟和这位韩公子在一起,他的生活也是挺刺激的。
    韩冬荣吃了一碗菜粥后才觉得胃里稍稍舒服些,虽然还差些才觉得饱,但他也没有继续吃下去,毕竟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还是适可而止的对胃好一些。
    “韩家庄怎么样了?”吃完了东西后韩冬荣便关心起自己那座庄子了。
    念寒道:“念松已经去过了,那里暂时很平静,念柏和管家让庄子上的人平日里无事不要出门,一切都还好,只是主宅那边进过几个小毛贼,都被念柏和家丁们擒住直接移交官府了。”
    韩冬荣听了这个这才安心,司徒家发难的时候他还真有些担心他们去找韩家庄的麻烦,不过想想也是,他这样一个无身份无背景,只是靠着十皇子得了些名声的小人物,司徒家这会儿必然顾忌不到他。
    “不过咱们手里的两个铺子被司徒南风抢去了。”念寒说这个时候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韩冬荣听后面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这两间铺子吸金,自然是让人眼红的,不过有了这两间铺子,他们没货源也是白搭,置身于制作这些东西的方子和方法都在庄子上,尤其是那些护肤品和化妆品的方子,他们单只抓一人也是做不出来,毕竟流水线的制作流程都是分工合作,所以必须将那一条线上制作的所有人都找齐,他们才能凑齐方子和方法。
    不过想来司徒家这会儿是没那个时间的,只不过韩冬荣还是有些讶异这抢铺子的人竟然是司徒南风,而不是那位司徒家的庶长子司徒南修,于他所想,这位大公子似乎才能不要面皮的做出此事来。
    韩冬荣没有多想这些,只对念寒说了一句:“无妨,这铺子无论几经辗转它也只会姓韩!”
    念寒对韩冬荣说这样自信的话从来不会怀疑,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甚至这位韩公子虽然看着不起眼,但,但凡他说过的话都会实现,何况此次皇上和十皇子他们必然会胜,司徒家到时候战败,他夺走的东西自然都会归还原主!
    京城的这两日的局势有些诡异,司徒家好似瞬间熄了火一般地没有什么动静,而皇室这边萧乾宇以及几个家族的家主还有几位皇子都在这边,但这里今日少了大皇子和三皇子,三皇子昨日进宫也不知要做些什么,鬼鬼祟祟地去了茶水司那边,后被人发现,但经查验后又为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过萧乾宇此刻并不想为三皇子的事情费神,所以直接以三皇子行事不端的理由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了。
    “陛下,之前消息来报,陈南私自率了七万军队朝着京城这边而来,陈南这人一直与司徒家亲近,想来他必然是带人直接投奔司徒家了,不过可恶的是,陈南打着的旗号却是增援京城,让那些随他来的许多士兵并不知情他们是在做什么!”莫老太爷莫征道,语气中难得带了些愤慨,司徒家为一己私利竟是这般不顾蓝越子民的生死,这一刻他才越发坚信他们莫家不同司徒家同流合污是何等的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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