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倒是无所谓,便望向了叶流霜。
叶流霜已下了豁出去的决心,只想着尽快结束这一切,自也懒得反对。
蒋武神高兴地道:“你们这么听话,事情就好办了。”对叶流霜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流霜。”
“嗯,好名字。”蒋武神点了点头,“你先跪下,把他裤子脱了。”
云知还吃了一惊,道:“前辈何必如此折辱人?”
“折辱?”蒋武神道,“如果你好不容易打败了一个很厉害的美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难道不是让她跪下为你含弄阳物吗?”
云知还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如果我没有被逼着为她舔弄下体,我干吗要她为我这样做?”
蒋武神咦了一声,道:“你好像误解了什么。”随即微微一笑,道:“当年我在这一带修行,忽然见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大的姿容出众,小的倾国倾城——可惜太小了,只有两三岁,我虽然好色如命,对这种小不点却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所以只打了大人的主意。”
云知还听到这里,才知道自己完全搞错了,剧情似乎跟什么爱恨情仇相差很远,追问道:“所以你就把她抓起来,强奸了她?”
“不错,当年可花了我好大一番功夫,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不可思议,”蒋武神道,“要知道我当时‘无缝塔身’已近圆满,与她打了两天一夜,竟然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
“那你最后是怎么打败她的?”
“不是我打败她的,是她带着的小女孩打败了她。”
云知还立即明白过来,那个自称秦落衣的女子,与敌人交战之时,显然不可能照顾得了带来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缺吃少喝,在这种鬼地方,很难活得下去……想到这里,他不禁勃然大怒,对这个蒋武神再无任何同情之心,只恨不得亲手把他掐死。
“那小女孩十分懂事,虽然又饿又渴,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叫声,生怕影响到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却不能放着她不管,所以没多久就投降了。”
“蒋前辈真是好手段,诸葛武侯在世,恐怕也要甘拜下风了。”
“你不必讥刺于我,没有我当年的胜利,又哪来你今日的艳福?”
蒋武神转向叶流霜,“叶姑娘,你考虑好了吗?我的耐性可不多了。”
叶流霜早知道今日受辱不可避免,但是一上来就要跪在云知还面前,为他含弄阳物,心里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被蒋武神一催,知道逃无可逃,便咬了咬牙,缓缓跪下了身子。
云知还也无可奈何,只说了一句:“叶姑娘,辛苦你了。”
叶流霜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抓着他的裤头,犹豫再三,闭眼往下一拉。
“啪”一声,勃挺到极点的阳物,怒龙般弹出,在她柔腻的下颔上重重拍了一计。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叶流霜脸上瞬涌出一层晕红,身子急往后仰,看着斜翘向天的粗长肉棒,一时愣住。
云知还大为尴尬,此时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勃挺如铁的阳物,把他心底的欲望暴露了个彻底。
叶流霜美目微抬,向他脸上悄悄看了一眼,接触到他的目光,脸上更红,又低下头去,打量着面前的肉棒。
云知还一向勤于洗澡,下体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所以看起来倒是不脏,也没什么臭味。
只是,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如何能进去那里?叶流霜心中微怵,想到等下要做的事,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云知还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便道:“叶姑娘,你可以先用手摸一摸,习惯一下。”
叶流霜也觉得自己犹豫太久,未免显得过于怯懦,让人看了笑话去,便伸出一只雪白纤秀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
这一握十分用力,云知还不禁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刺激又是舒服。
叶流霜觉得掌中的肉棒烫热如烧,不断跳动,像要逃走似的,心慌意乱之下,握得更紧了些。
云知还被她温软的玉手牢牢握着命根子,苦乐交集,十分难捱,忍了好一会,提醒道:“叶姑娘,你的手可以动一动,前后左右都行。”
叶流霜毫无经验,便依言前后左右地撸动肉棒,动作虽然生涩,但是她绯红的脸蛋实在太美,掌指上的肌肤也十分绵软滑腻,弄得云知还快感阵阵,极为销魂。
云知还享受了一番美人玉手的服务,便开始得寸进尺,道:“叶姑娘,你把嘴张开,用嘴唇包覆住牙齿,然后把它慢慢地吃进去,就行了。”
叶流霜满面红霞,只是一个张嘴的动作,就让她羞得不轻。她用左手握住他阳物的根部,右手扶在他的大腿上,挣扎许久,嘴唇终于碰着了他绷得亮红的龟头,又停留片刻,认命似的闭起了眼睛,螓首往前一送,吃了半根阳物进去。
云知还只觉得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地方,棒端在一根湿滑绵软的东西上顶了一下,知道那是杵着了她的舌头,顿时身心战栗,极度的销魂之感掠遍全身。
叶流霜忍着强烈的羞耻,努力张圆了两片水润柔软的唇瓣,笨拙地把他的肉棒吞进吐出,不时无师自通地动一下香舌,扫舔他敏感的棒身龟头。
云知还的呼吸粗重起来,大腿肌肉紧紧绷起,电流般的快感在全身流窜,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激活,陷入极度的兴奋之中。
蒋武神也看得极为兴奋,幻想着站在那里的人是自己,正尽情享受着多年前那个女子含羞忍辱地舔弄,渐渐地,又不满起来,大声道:“小子,你是木头吗?残废吗?难道玩女人也要老子教你?”
云知还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却不敢不从,俯下身子,双手一捞,把叶流霜的一对饱圆嫩乳握在手里,不断揉搓捏弄。
叶流霜的玉乳十分敏感,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在掌中,搓圆捏扁,两粒粉嫩樱桃也被夹着又碾又扯,顿时呜呜哀叫起来,嘴里含着粗长的肉棒,螓首无力地抵在他的小腹,一时没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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