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和江一鸣最不对盘的吗?睡一晚那么神奇!?】
【这一晚一定发生了我不知道的故事】
【守直播守到半夜两点的我表示,只有节目组的恶作剧……】
【小声说,从节目组的恶作剧里,我看到了江一鸣的男友力嘻嘻】
【是是是,一个胆大包天,一个胆小如鼠,我真的笑死,节目组找的嘉宾真的绝哈哈哈】
【有没有人发现……这里好像几乎所有人遇到情况,都会问江一鸣啊……就连谢鹤也是】
【那……要我,我也选择信江一鸣哈】
【昨天的直播表现太一目了然了,其他人都不靠谱啊!】
江一鸣听见于明浩问自己,稍稍有些意外,他点头应了声:“扫。”
于明浩放心地一棍子扫下去,立马扬起了漫天粉尘。
“咳咳咳咳咳……”
于明浩被灰蒙住了眼,还呛得不轻。
江一鸣抽抽嘴角,和谢鹤、秦海清两人趴到窗外换新鲜空气。
这傻子。
“扫下来什么东西?这硬邦邦的一块,像腊肉似的。”秦海清缓了几口气,转回屋里,好奇地拎起地上那块褐色长条的东西,抖了抖,拍掉上头的灰尘。
江一鸣闻言看过去,他目光滞了滞,一眼看出那块褐长条尾端的扇形连结,是贴着舌根的会厌,被风干后最明显的辨别形状。
“秦老师,拿好它,别摔了。”江一鸣笑了笑。
秦海清看见江一鸣的笑,心里一顿犯毛:“你笑得不安好心。”
“那我也太无辜了。”江一鸣眨眨眼。
“你知道这是什么?”谢鹤问。
江一鸣点点头,又叮嘱了一下秦海清别把东西摔了、丢出去,才说道:“是女尸缺失的舌头。舌头被割下来那么久,被风干成这样,倒是符合细节现实。”
秦海清:“……”
秦老师一脸菜色地看着手里的褐色长条“腊肉”,就算知道是道具,心里障碍这一关也过不去。
江一鸣从容地笑了笑,从秦海清手上接过那根风干的舌头,他走到女尸面前,轻轻抬起女尸的面颊,将这根舌头按进对方的口腔里。
于明浩觉得自己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偏偏江一鸣做得不紧不慢,丝毫不慌张。
“啧。”江一鸣皱了皱眉,把舌头重新拔下来。
于明浩:“……怎、怎么了?”
“有点小,可能是风干就缩小了一号?抵不上去。”江一鸣说道,他示意谢鹤几人靠近过来看,“你们看这里,有一个小机关,应该是用来放置舌部的。”
秦海清发出小声的惊叹:“还真是啊……这机关做得还真是细巧。”
“既然这个道具做得那么细致逼真,那这个尺码问题,应该也是故意丢出来考验我们的吧。”谢鹤说道,他看向江一鸣,“可以给我看看么?”
江一鸣把那根舌头丢给谢鹤。
“看起来像是压实的棉花饼。”谢鹤研究着说道。
“于明浩呢?”江一鸣发现少了一个人发表意见,左右四顾起来。
于明浩拿桌上的碗,跑到湖边舀了一碗水回来,正巧听见江一鸣在找自己,他连忙出声:“我在这儿!我去舀了一碗水来,看看能不能泡开来。”
泡开来?
于明浩把舌头丢进碗里,海绵吸水,慢吞吞地泡胀开来。
秦海清眨眨眼,有些想笑。
他就看于明浩小心翼翼地把胀开的舌头海绵从碗里舀出来,交到江一鸣手里:“这个怎么样?”
江一鸣掂量着手里重了不少的分量,将舌部对准口腔里的模具按痕,轻轻按了下去。
“女尸”的嘴,在这一瞬间发出清脆的“咔嘣”声,冷不丁上下翕动了下,要不是它的下巴早就被卸,估计就要咬上了。
【卧槽?!我全程都在害怕这具道具女尸把嘴合上咬住鸣鸣!没想到节目组果然有这个坏心!】
【这道具太讨厌了吧!最后一下还要吓唬人!】
【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最后还是被吓了一跳呜呜呜】
【江一鸣,艺高人胆大!】
江一鸣掐着“女尸”的下颔,低声说道:“刚才我觉得好像嘴里有什么东西弹出来了……”
于明浩咽了咽口水:“可能掉地上了,我们四处找找?你要不要先把手拿出来……”
江一鸣挑了挑眉头,刚想说什么,手指就摸到了样东西,他眼睛一亮,嘴角扬了起来:“找到了。”
他收回手,掌心里躺着一把钥匙,是从女尸嘴中暗藏的机关里抠下来的。
钥匙小巧精致,秦海清一拍大腿,兴奋道:“我知道这钥匙用来开什么!”
他连忙跑到衣柜那儿,一把拉开衣柜的两边大门,中间一排是两只紧闭的抽屉,抽屉中间各有一个钥匙孔。
江一鸣试了试钥匙,打开了其中一只抽屉。
抽屉里躺着厚厚一沓泛黄的信纸,谢鹤把信纸取出来,轻轻念出声来。
“11月07日爸妈,我和英子在学校里认识了不少朋友,晚上还有联谊晚会,很开心,不要担心我们。”
“11月10日爸妈,我很想你们,学校里的功课还算简单,能跟得上进度,不用担心。”
“11月……”
下面还有更多的、没有标注上日期的信封,谢鹤翻了几下,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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