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一大早就腾腾腾跑到徐远家,徐远刚刚吐纳一圈就看到下人把一脸怒气的沈攸往这带。
吐纳之法如今已有小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体有一道暖流缓缓穿行过经脉,心有所动,一掌劈碎旁边的石桌,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桌子,接着又笑着看向站住不动的沈攸道:“不知道沈大人所谓何事啊?”
沈攸面色一紧,“没事,就来看看!”
“哦?”徐远拿起一块石头,内力一催,石头化为碎屑飘落,扬了扬手,还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呢,原来是这石头早就碎了,只不过一直以一种稳定的力量维持着而已,看来还得努力啊!
沈攸干笑两声,“那个,昨天小女从豫章来到了这里,这不,想问一下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徐远眨了眨眼,整个人有点懵逼,这家伙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和他女儿有什么关系吧,当下义正言辞的说道:“最近诗歌节的事情很多,私人会面时间不太够,而且沈大人,我和令媛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您可别误会!”
沈攸很想喷徐远,但是看到地上的碎石,当下笑道:“哦?那到是我误会了,告辞,告辞!”
徐远把他送到门外,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同时对视一笑拱手离去。
门一关徐远暗道:“这个老东西是想让我入赘吗?靠,才不要!”
沈攸咬牙切齿的道:“会点武功了不起吗?”
回到家看到沈若汐正在和柳紫瑶聊天,心里顿时一沉,将沈若汐唤到身边问道:“你到底和徐远有什么关系?”这事关家风,若是再这么放任下去,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还有放的地方吗?说不得命都不要也得让那个小子付出惨痛代价。
沈若汐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老爹,“没什么关系啊!”
沈攸又惊又喜的问道:“真没什么关系?”
沈若汐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当然了!能有什么关系?”
“那你说你和他一起住过?”
沈若汐看着自己老爹别样的眼神,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无奈的说道:“是一起住在一个院子里面过!爹,你往那想呢!”
沈攸闻言顿时大喜,哈哈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沈若汐一跺脚转身离开,去和柳紫瑶讨论其他的去了。
沈攸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顿时觉得这件还在自己掌握之内,但是片刻后又叹了口气,想起滕王对自己说的事,还别说,这事儿更加棘手,并不是对世子不满意,而是对于整个滕王府都不太满意,嫁过去自己女儿的命运就完全无法掌控,还不如让女儿嫁给平民老百姓,这样还好点,最起码能保证女儿一辈子不被人欺负。
而嫁到滕王府呢,被欺负了也是含笑劝解,去他娘的含笑,沈攸眉毛拧在了一起,忽然间又松开,想了想便露出笑意,招了招手有下人跑了过来,沈攸交代道:“出去,散播小姐和这吉州刺史徐远有住过一起,越含含糊糊越好,唔!把柳紫瑶那丫头也加进去!”
那下人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老爷,沈攸一巴掌想要拍过去,那下人顿时吓的躲到一边,赶紧溜了出去,沈攸发出得意的笑声。
李云浩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原本以为天高海阔任我翱翔,谁知道竟然被抓来当壮丁!
忽然耳边传来嘀咕声,李云浩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一把抓住那说话的男子问道:“是徐大人和沈若汐?”
“当然!”那人振振有词的挺起胸膛,转身和同伙离开。
李云浩嘿嘿笑了起来,立刻往徐远的住处跑去,等进了府发现徐远正在和骆小依散步,一时踟蹰,正好被徐远看到,徐远招了招手,李云浩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徐远听完李云浩带回来的消息后整个人的脸都是黑的,半响才道:“这个老东西,还真是遇到了难题啊!”
李云浩道:“那咱们要不要去解释啊,还是老大你...真的有这么一件事?”
徐远看着李云浩好奇的眼睛怒气上涌,双飞啊,多好的事情,竟然只是诬陷,简直过分,其实完全不在乎真的发生这件事啊,仰天暗道可惜,脑海中很快排除一些人,最后还是确定是沈攸那个家伙干的这件事。
转过身就看到骆小依站在不远处红着眼睛,徐远走了过去道:“别听外面瞎说,我没有做过这件事,当时也只是想让沈攸帮我做点事情罢了!没想到竟然被他利用了,看来是有人要娶他女儿,他找人背锅!”
骆小依笑了笑,眼中有感激也有爱慕,但是更多的却是释然,“相公,奴家不怕你红颜知己多,只是想让相公你知道,奴家不是妒妇,只要相公心中有我便好!”
李云浩看情况不对,早已经跑路,徐远揉了揉骆小依的头发道:“别乱想,目前的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这些东西,你知道的,我现在只想好好的活着,把跟着我的人都带向幸福的彼岸!”
骆小依娇笑一声道:“相公用词真是有趣!”
徐远脸一黑,“你知道我队伍中单身的有多少吗?”
骆小依摇了摇头,徐远顿时笑道:“数以万计!”
骆小依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徐远忽然想把前两天得到的消息告诉骆小依,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说,到时给她一个惊喜,两人说了一会话,外面看到流云阁的伙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骆小依便跟着伙计向店里走去。
关于沈若汐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滕王耳朵里,将手中的杯子扔掉正好砸在外面等着召见的官员身上,这官员惨叫一声慌忙退的远远的,滕王冷笑一声,招了招手有人走了进来,那人躬身不敢言语,滕王走了一圈道:“这个徐刺史好大的威风,你可有办法?”
那人想了想道:“启禀王爷,自从上次传闻这徐大人能听鬼言,能治奸人,一时间百姓口口相传,想要将徐大人陷入险境有些困难,但是下官偶尔听到一个消息,据说这徐大人的官位是有大人泄题,当然这位大人如今已经生死不知,但是这徐大人绝对不干净!”
“你听谁说的?”滕王有些愕然的说道。
那人笑道:“文云起!”
“他怎么会告诉你?”
“因为在下答应他将抓到的俘虏交还给他,他便卖了这么一个消息给我,我知道王爷您一直惦记着诗歌节这件事,便一直给您留意着,这不,刚好用到了,还请王爷恕下官先斩后奏之罪!”那人跪倒在地。
滕王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秒啊,秒啊,这件事先放着,等到诗歌节开始,本王一定要他下不了台,哦对了,这件事要保密!”
那人躬身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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