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正在商言商,何来勒索之说呢?”周同笑眯眯的说道,他遇到过非常多非常多这样的人,但是后来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服从了,没有人会拒绝,因为拒绝就代表着在这长安城彻底的待不下去,没有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纵然他位高权重,纵然他天子近臣,纵然他高朋满座,这便是自己的能力。
徐远笑了笑,“好一个在商言商?何等律法支持你这么做?”
“不需要律法,我的意思便是你选择的方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途径,外来户,相信你还没有彻底的了解过京城,但是相信我,别跟我做对,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周同目光阴沉的看着徐远。
徐远挑了挑眉道:“有人告诉你说我会功夫吗?”
“什么?”周同眼睛一张微微一愣。
徐远一拳打向他的鼻子道:“老子收保护费的时候,你丫连精子...算了,你丫比我早很多年!但是打的就是你!”
“哎呦呦,哎呦呦,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老子一定会搞死你!”
“我靠,谁怕谁啊,老子就没看过比你还装比的人,老子打的就是你,竟然抢我的活!”
“救命,救命啊!”
“我让你嚣张,臭不要脸的,抽你丫的!”
半个时辰后,徐远面色正常的走了出来,并且高声道:“能与周兄过招,实乃今生一大乐事,还希望今后有机会咱们能够再相互指点!”
屋内传来一声响,徐远转身离开,而周同被打的消息,也一瞬间传遍了京城的黑白两道,没有人敢庆祝,也没有人敢开心,所有人都明白,这京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而在下午,流云阁接到了所有供货商的集体断货,同时外面站着十几个乞丐,就这么着蹲在流云阁的外面,既不阻拦别人,也不离开,一时间流云阁的人流量锐减,而店内的伙计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也纷纷离职。
徐远知道这次玩大了,但是重来一次同样不会放过他,理由只有一个,老子都漂白了,你还敢在老子面前跳,不打你打谁!
骆小依坐在徐远对面,无奈道:“相公啊,你怎么这么冲动啊,咱们明明可以采用缓兵之计,慢慢的弄死他嘛!”
徐远对于她的用词有些吃惊,骆小依白了一眼徐远道:“敢勒索我相公,要是我会武功,我也打他!”
徐远笑了笑,站起身道:“且让他跳,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只是动手而已,后面会有很多人要吃了他!”
“咦?相公莫非已有了对策?”骆小依好奇的问道。
“没,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按耐不住,不止我一个人在等待机会,而现在我创造了机会,相信一定会有人把握这次机会,不然,这京城未免也太无聊了些!”徐远若有所思的说道。
“唔,确实,这周同干的坏事可不少,到是有不少人愿意看到他倒下,但是相公,若是没有人呢?那流云阁怎么办?”骆小依焦虑道。
徐远也知道流云阁对于骆小依的意义非比寻常,当下便道:“流云阁嘛,先停业几天,等这件事情过去吧!”
骆小依也只能无奈点头,徐远想了想又说道:“这几日你可以逛一逛附近,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嘛,得组织咱们的会员一起,吃喝住全部包了,名字就叫做会员感恩日!”
骆小依眼睛一亮,转而看向徐远道:“相公你好聪明,这样一来不但能结识不少的贵人,也能继续扩大咱们流云阁的影响力呢!”
“你啊,先别开心,这一次还着呢不一定会有多少妇人愿意前来呢,怕是都会被家里人所约束吧!”徐远笑了笑。
“那不管,先这么约着,哦对了相公,一直也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骆小依用她大大的眼睛看着徐远。
徐远有些招架不住,便道:“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怕,说吧,是什么事?若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就帮你!”
“还不是那小妮子嘛,这不,一转眼也是大姑娘了,这一年多来也长的越发水灵了,但是一直却没有什么谈得来的异性,所以啊,我就想咱们要不要给他介绍一个对象,可以先试试,毕竟一个女孩家每天呆在店里,这久了也不是个事!”骆小依说道。
徐远想了想道:“杏儿那姑娘一直抱着报恩的心在帮咱们家呢,说起来也确实是耽误了人家姑娘,这件事我就放在心上的,也会让胡斌参谋参谋,不能误了人家姑娘!”
“行,有相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骆小依长出一口气笑着说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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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对于自己的无妄之灾简直感觉莫名其妙,心中的怒火已经促使自己惩罚了好几个姑娘,现在双腿发软,也只能靠在椅子上休息,周边女子衣着甚少,不少人春光大泄,但是周同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吃着女子递来的葡萄等物,受的伤不重,更多的皮外伤,但就是这些伤痕却让周同每每想起都是充满戾气。
“该死的!”周同怒吼一声,周围女子纷纷吓的跪倒在地。
周同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摔倒,老脸一红又重新坐下道:“都下去吧,来人啊,去把李迁给我叫来!”
片刻后徐远的老朋友来到了这里,谄笑道:“属下见过...”
“我问你,徐远你认不认识,来自于庐陵,在庐陵开了一个流云阁!”周同沉声道。
李迁一愣,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仇恨,片刻后道:“就是一个小破落户,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竟然能赚这么多钱...”说到后面声音已经渐低,但是对于徐远却更加的仇恨,当初以为他死了,谁知道六子那个王八蛋根本就没有听自己的命令,若是再见到六子,一定搞死他。
周同冷笑一声,“运气?”
李迁张了张嘴,却发现徐远好像还真的是运气逆天,只能无奈的说道:“他这个人吧,有点邪乎,不按常理出牌!”
周同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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