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老子拿钱教书那是本事,你有本事你教啊!”那老师阴狠狠的说道。
徐远懒得再和他啰嗦什么,“看你言行,就知道你这人肯定没有多少墨水在心中,教人那也是误人子弟,把钱还给他,这事就这么了了,不然别怪我不气!”
那老师冷哼一声道:“那里来的闲人,真是多管闲事,有多远滚多远,要是再不滚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老子就报官抓你!”
徐远笑了笑道:“那好,你报官啊,我在这里等着!”
那老师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骂道:“神经病!”说完就要把门给关起来。
一只脚猛的伸出,然后揣在门上,木门直接断裂,门后之人也瞬间飞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嚎响起,屋内也奔跑出来一个妇人,那妇人长的却是小巧,但是目光也狠辣,盯着徐远道:“你是谁,为何打我相公!”
“你相公拿了不该拿的钱,我来找他要钱,有问题吗?”徐远皱眉说道。
“呵呵,想要钱,那就得问问我手中的斧子!”那女子一声怒吼,手提斧子便冲了上来。
徐远眉头一挑,没想到这夫妻两还有点意思,最起码他老婆的武功就不耐。
徐远推开发呆的六子,直接冲了上去,这段时间的一只没有机会动手,没想到此刻却有了机会。
那妇人别看身材矮小,但是力气却不小,一把斧子舞的是虎虎生风,徐远在院子里面左右腾挪,避其锋芒,其实还是有点打不过,没想到这女人的力气会这么大。
一旁的那个老师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嘴,呸了一口,吐出一口鲜血,顿时怒道:“婆娘,打死他,打死他!”
那女人听到哇的一声怪叫,手中斧子舞的更加灵活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徐远的脑袋砍掉一般。
徐远乘机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但是木棍却无法抵挡她的威势,只能稍微挡一下,一下子便被斧子砍为两半,那老师哈哈哈大笑起来。
徐远听到笑的烦躁,便拿着断裂的木头,慢慢的往哪老师面前凑,场中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发现,徐远猛的将手中的断木扔向那女子,一个转身将断木尖锐的一端抵在那老师的颈部,而那女子也顿时停下了脚步。
徐远微微有些气喘,笑道:“你到是动啊!”
那女子怒极,“喂!你这人好没胆子!”
徐远哈哈一笑道:“那你一定是没有读过这么一句话叫做围魏救赵,放下你手中的斧子,否则,我不介意给你相公脖子放放血!”
“别听他的,他不敢,天子脚下,若是出了人命他可脱不了关系!”那老师有恃无恐的说道,反而安慰徐远道:“兄弟,这钱我是肯定不会推给你的,你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退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徐远见到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就是一阵头疼,当下说道:“二位,泥人还有脾气呢,别把我弄火了!”
“弄火了又怎么样?咯咯!”那女子哈哈笑了起来道:“滚!给老娘滚,没本事杀人就别那个棍子瞎比划,要是把我相公皮肤弄坏了,小心我告到官府去!”
徐远一时气急而笑道:“呦呵,看来二位真的是有恃无恐啊!”
“呵,命在你手上,有本事你到是杀啊,来,杀个给老子看看!”那老师冷笑起来,说完脖子往前一挺道:“来啊,杀啊!”
徐远眼中寒光一闪,那女子也把斧子放在一边道:“有种你到是杀啊!老娘斧子都不想拿了!”
“噗嗤!”锐物进肉的声音响起,那男老师不敢置信的看着颈部的断木,那女子也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徐远冷声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求我杀了他,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满足他的愿望了!”
断木一拔,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射出来,徐远扭过头看向六子道:“别看,有多远跑多远!”
六子满脸苍白的看着这一切,不是来要钱的吗?怎么...怎么就杀人了呢!
那妇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徐远退后两步,手中端木依旧在滴着鲜血,指着那女子道:“还打吗?”
“啊!我要杀了你!”女子哇的一声叫,手拿斧子冲了上来,徐远本就打不过,此时一打更是连连后退,猛的出声道:“停停停!我能把你相公救回来!”
“真的?”那妇人立刻停住了攻势,满脸泪痕的看着徐远。
徐远手指向地上的那老师说道:“喏,活了!”
果然,地上的老师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毕竟刚刚流了那么多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妇人立刻哭着趴在地上喊道:“老徐啊,老徐啊,你可别吓我啊!”
地上的老师张了张嘴,用手擦了擦脖子,结果发现脖子竟然没有一点伤痕,但是那种疼痛感又是那么的明显,当下道:“我,我以为我死了!”
徐远松了口气道:“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若是再敢骗孩子骗家长,下一次就是真的要你命了!”
“哎呦,神仙手段啊,神仙啊!”那老师顿时激动的趴在地上连连磕头,那妇人也紧跟着自己相公磕头。
这种场景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有系统在也只能说是小意思了,他们二人虽然可恶的很,但是毕竟不算是犯了什么大事,若是直接杀了他相公,自己难以脱身不说,日后也有数不尽的麻烦,所以不妨现在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教训,也算是教他做人了。
顺利的拿到钱,没几两银子,其实这点钱连吃一顿饭钱都不够,但是这是六子家的钱,就必须得拿回来。
这夫妻二人此时受到惊吓,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得更好,但是也没空再去理他们了,毕竟孩子们没地方上课,还需要他们去教,也许教不到什么,也许能够教到什么,但是谁知道呢,他们的命运好像已经确定好了一般,按照既有的轨迹,慢慢的走下去,成为历史洪流之中的一个小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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